顾星寒把还想帮他清理肉棒的桑余抱起来往浴室走，手掌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揉捏。已经没有力气的桑余，靠在他的身上，他揉完膝盖又开始给桑余放松紧绷的大腿，酸胀感觉终于减缓了一些，桑余时不时会在他耳边舒服的轻哼。
没有直接抱着她洗澡，他把桑余先放到垫了浴巾的洗手台上。顾星寒拿着一片被温水打湿的棉柔巾，仔细擦着桑余的小穴，每一条褶皱都被照顾到。当触碰到敏感位置时，他及时扶住身体抖动的桑余，轻拍着她再次紧绷的身体。“放松桑桑……”
听到称呼改变了，桑余身体一下软了，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在那件纯棉的T恤上轻轻蹭着。“忍一下……要擦干净……”虽然他事先已经仔细洗过脚了，但还是担心会对桑余的身体造成影响。顾星寒扶着桑余想乱动的身体，手指把棉柔巾在她的小穴中继续缓缓转动。
“好了，可以了……抱紧我桑桑……”小穴基本擦干净了，他一手扶着桑余，一手快速脱掉身上衣服。然后把桑余从洗手池上抱起来，带她来到了花洒下。
温热的水流洒下，顾星寒温柔地帮她洗着身体和头发。在他指腹按压她的头顶时，顾星寒时刻注意着桑余脸的位置，以防水流带着泡沫冲进她的眼睛。终于，在胳膊酸得有些发抖时，顾星寒把两人都洗干净了。
他不顾自己身上还全是水，先拿着一条大大的浴巾，把桑余裹住。虽然家里的暖气很热，但顾星寒还是担心桑余会冻到。他仔细给她擦着身体，又让她再次坐在铺着浴巾的洗手台上，吹风机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
温热的风吹过她的脖子，桑余缩了缩身体，顾星寒轻抚着她脖子后的那一层鸡皮疙瘩，把吹风机离远了一些。桑余的身体实在是没有力气了，顾星寒把动不动就东倒西歪的人按到怀里，让她整个人都靠着自己，然后手指快速在她湿润的发丝间移动。终于，在桑余已经要睡着时，他把她浓密的黑发吹干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均匀呼吸的桑余，顾星寒眼里的光无比温柔。他没像平时第一时间收拾吹风机和洗手池上掉落的头发，而是不顾身上还有没干的水珠，小心翼翼抱起桑余，快步往次卧走。
大床已经被两人弄得湿了一片，顾星寒把桑余放到她曾经的小床上。这次回来，她一直和他睡在主卧，虽然已经提前帮她换好了床单，但桑余一天都没住这边。那只她总抱着的玩偶，顾星寒放到桑余身边。睡梦中的人，像是有定位装置，在闻到玩偶身上气息时，她就本能地把它抱紧，脸颊贴在柔软的毛绒上，像是找到了某种熟悉的依赖。顾星寒的动作微微一顿，视线落在那只毛绒玩偶上，目光深邃。
这只当年因为她喜欢那个动画片而买给她的玩偶，这些年却成了他无数夜晚的依靠。桑余不在身边的那些日子，顾星寒一直睡在小床，搂着这个玩偶。
他低下头，指腹顺着她的侧脸缓缓滑过，嗓音压得很低，“……真乖。”
快速收拾完卫生间，本来准备继续做陈书瑶给他安排的工作，但在路过次卧时，顾星寒看着熟睡中的桑余犹豫了。最终他悄声来到她身边，桑余和小时候一样，睡觉喜欢贴着墙。顾星寒放轻动作躺在她身边，他轻轻一拉，便把她从冰凉的墙角带入自己怀里。玩偶被他拿走，弯曲手臂，搂住桑余软绵绵的身体。
离别的时间总是到的很快，但这次两人都没像上次那么悲伤。桑余想到还有一个学期，就可以一直和顾星寒生活在一起，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还会偷偷看着他傻笑。
“多吃点，去了那边，别舍不得花钱。调味料中国超市应该都有，外面吃着不和胃口，就自己做。”他把剩下的几个饺子夹到桑余碗中，同时不停看着手上的时间。桑余今天一直磨磨蹭蹭，顾星寒虽然不舍得她离开，但也怕误了飞机。
好在路上不堵车，即便他们出门晚了一点。当到机场时，桑余看还有些时间，再加上她这次没什么行李，便拉着顾星寒在一处人少的空椅子上坐下。
“哥哥……”桑余率先开口，顾星寒把还准备再嘱咐她的话咽下，他“嗯”了一声，捏紧桑余放到他掌心的手。
“我其实已经不怕你了……”桑余突然的话，让顾星寒愣了一下，但他紧接着就想起了那个晚上。“我承认我以前在你面前会紧张，而且你那个时候动不动就考我各种题目，所以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有点害怕，怕惹你不开心，怕你对我失望……”桑余把自己想了好久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顾星寒看着她，嘴张开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闭起来了，但他抬手把桑余拉到怀里，手掌不停摩挲着她的肩膀。
“可是那个晚上之后，我发现我其实不怎么怕你了……嗯……也许等我毕业了，你不再是我的顾老师，我就更不怕你了。”桑余抬起头，对上顾星寒微红的眼眶，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还有，你不失败，很多人都喜欢你……”最后这句话说完，桑余红着脸缩到了顾星寒怀里。那只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顿住，指尖微微抽动了几下。顾星寒头向桑余那侧倾斜，脸颊抵在了她的头顶。
“谢谢你……桑桑……”带着些颤音的声音，让桑余的心揪了一下。
“哥哥……还有一学期我就毕业了……”
“嗯……恭喜你桑桑，终于快成大人了……”
“不是，我是说……”桑余有些着急地抬起头，但到嘴边的话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顾星寒轻笑一声，捏了捏桑余绷紧的脸颊。“桑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都会做到。你毕业那天，我保证给你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