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节

    “老爷,我们派去四川的人发來电报,说是又招了4000人,正往昆明这边走,估计后天就能到”西南联运总经理包世才正躺在院子里的树下纳凉喝茶,家里的管家疾步跑來禀报招募难民的消息,西南联运仗着手里头大批的卡车和交通线,只5天的时间就从云贵川各地招募到了7万难民,按照这个速度下去,用不了四个月,光是西南联运就能招募到100万难民,包世才浑圆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告诉厨房,今晚要加菜,老爷我晚上要好好喝两口”招募工作的顺利让包世才心中大定,想起那天对莫伦拍胸脯时做下的保证,他就一阵后怕,已经运抵昆明的难民加上原本逃难來昆明的难民,包世才手里的难民总数已经超过10万,已经弄到了总人数的十分之一,这下自己在莫伦面前应该有些面子了吧,看看商会里的那些老家伙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嘚吧,

    得意洋洋的包世才在家里调戏自己三姨太的时候,满脸油汗的莫伦正在畹町组织招募來的难民过桥进入缅甸境内,为了保证这次计划实施的顺利,莫伦出动了一支万人规模的犹太部队,把畹町桥以北三十里河段都划成了军事禁区,就在畹町的居民议论纷纷的时候,已经赶到畹町河的6万难民已经顺着工兵团搭建出來的铁架桥过河进入了缅甸疆内,

    “热死我了,那小子也不知道给我泡点茶解解暑”后背早已经湿透了的莫伦钻进了帐篷里,冲着睡的昏昏沉沉的罗英一阵叫嚷,然后抄起水壶猛灌了一气,从集团正式成立的那一天起,莫伦指挥工兵团在这里搭建的两座并列铁架桥已经把近9万难民送入缅甸境内,虽说距离自家先生要求的百万难民还差的很远,但莫伦的心里还是感到非常的满足,

    河滩上的这块荒地此刻已经成了个热闹的集市,一辆辆的卡车从昆明开來,把一车车的难民送來这里集结,整整100口行军大锅24小时不间断的煮着大米粥,在这里等待过河的难民们每个人都能领到一份吃的,一碗浓浓的米粥和一块咸菜疙瘩,这样的饭食对于一个富裕之家來讲,根本不算什么,可这些东西能暂时填饱这些难民的肚子,至少人他们进入缅甸的时候,身上是有力气的,

    “带你们來这里是要你们做工的,饿了管饭,病了管治,月底了还有钱拿,活也不累,就是跟着这些大鼻子外国洋人们盖房子修路,总之就是一句话,那些大鼻子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绰号憨牛的赵宝柱一个劲的盯着正在训话的监工看,越看就越觉得这个拿着铁皮喇叭训话的监工越像和自己同村的赵二狗子,挤在人群里的赵宝柱试着喊了一声二狗子,可惜周围的声音太过嘈杂,那个训完话的监工沒听到自己的叫喊,

    “咋,你认识那个监工,这可不是咱家,我看周围好些人都带着枪,你可别惹祸上身害了大家”站在赵宝柱身边的同村伙伴用胳膊顶了他一下,打消了赵宝柱想要去一看究竟的念头,难民组成的人潮蜿蜒成长蛇状,在人潮的尽头是通往火车站的站台大门,乌泱泱一眼望不到头的难民将从这里登上火车前往他们的目的地——曼德勒,

    晕晕乎乎的赵宝柱被人潮挤上了火车,直到在长椅上坐定,他还不敢相信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左右四顾,车厢里排排坐的难民们大多都和自己一样神色迷茫,“柱子,你发什么楞,先把吃的东西收好了,监工说这可是咱们两天的口粮,要是自己的东西少了,可不敢在火车上闹腾,会被赶下去的”一块逃难來云南的马守义推了赵宝柱一把,这才把晕晕乎乎的赵宝柱从迷茫中惊醒,

    两个碗口大小半扎厚的面饼、两块装在粗纸袋里的咸菜疙瘩、一个上面画着一头肉的铁罐子,这就是马守义刚才所说的两天口粮,就在赵宝柱还在琢磨那个铁罐子是个什么物件的时候,跑去车厢另一头打水的马守义回來了,“这他娘的火车真真带劲,不光有烧开的能喝水,还有茅厕”粗瓷大碗里腾起的热气让赵宝柱有了食欲,就着马守义端回來的开水和咸菜疙瘩,赵宝柱狼吞虎咽的先把一个面饼填进了肚子,

    “这东西叫罐头,你那个上面画着牛的是牛肉罐头,里面都是一块一块的牛肉,我这个上面画着的是猪,里面就是猪肉的,我刚才看见还有人领到的是画着只大公鸡的,沒准那里面装着的就是鸡肉”马守义给精神好了很多的赵宝柱看自己的猪肉罐头,言语中带着一丝炫耀,

    “俺不吃,俺先装起來,这金贵的东西吃了就糟蹋了,俺留着”憨厚的赵宝柱把那个所谓的牛肉罐头塞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在赵宝柱32年的人生里,吃肉几乎就是奢望,爹娘活了半辈子一直到死也就是在迎亲的时候吃过一回肉,自己的命要比爹娘好多了,这么大一罐子肉,这要吃到啥时候去呀,怀抱着罐头的赵宝柱随着火车有节奏的晃动昏昏睡去,

    赵宝柱是一个人,只能领到一个罐头,和他同行的马守义却是一家五口,所以他家领到了五个肉罐头,和赵宝柱一样,受苦惯了的马守义也想把罐头藏起來,可是一看到自家小女儿死盯着罐头的眼神,马守义咬牙打开了一罐,看着就着肉块吃着面饼的儿女,马守义觉得自己嘴里的咸菜面饼格外的香,闻着罐头的香味,马守义都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气,

    两天的行程过的很快,在孩子们趴在车窗上不住发出的惊叹声中,火车缓缓停了下來,“都拿好自己的东西,该下车了,带好自己家的孩子,扶好老人,准备下车”两天不见的监工拿着铁皮喇叭站在车厢中间指挥着大家下车,已经习惯了火车生活的赵宝柱拿好自己的东西,随着人流下了火车,按照监工的示意在站台上排队,

    “快看,那边有洋鬼子大兵,还是个黄毛”赵宝柱下意识的顺着旁边人的议论向自己右手边看过去,真是一个穿着军装的洋鬼子大兵,不过人家穿的军装和[***]的不一样,裤腿却是扎进军靴里的,赵宝柱看了几眼觉得无趣便在监工的人堆里找着那个可能是二狗子的人,

    “衣服上缝着红色布片的跟我走”聚在一起的监工们小声的说了一会,一个手里举着红色小旗子的监工高声喊叫着,齐齐站在站台上的难民中呼呼啦啦跟着走了一大堆,他们的衣襟上都缝着块红色的布片,赵宝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是黄色的布片,和马守义一家是一个颜色,看來自己和这个半路认识的大哥还能在一起,

    “衣服上缝着黄色布片的跟我走”站台上的人越來越少,就在赵宝柱暗自嘀咕的时候,那个长的像二狗子的监工终于举着黄色的旗子过來了,我娘咧,走出火车站的难民们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头的停的都是卡车,先前跟着监工出去的难民们正排着队往卡车上攀爬,仗着自己的个子大,张宝柱挤开了身边的两个汉子,赢得了和马守义一家坐同一辆车的机会,

    排成长龙的车队行驶在平坦的新建公路上,挤坐在车厢里的难民们惊奇的看着车厢外的景色,一些孩子们更是惊呼连连,直到车队开进一个满是士兵的院子里,孩子们这才老实下來,胆小的孩子更是紧紧依偎在父母的怀里,只露出半个脑袋怯生生的偷偷打量着那些背着大枪的士兵们,

    和孩子们不同,马守义他们这些成年人则是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如果无视了四处散布的士兵,这里更像是一个大工地,一群光着上身的汉子们正用油锯在破木料,破裁好的木板直接被另一群人抗走送去已经打好的地基那里,赵宝柱他们站队的短短十分钟里,马守义亲眼看着一间木屋的框架拔地而起,还带着些许树皮的厚木板被长钉牢牢的固定在一起,一间简陋的木屋已经露出了大致的形状,

    “这里就是你们以后生活和工作的地方”一个身穿军装神色和煦的军官走了过來,“你们这队人都是干过木匠活的,今后你们的工作就是制作家具和木制品,所有跟木头沾边的工作都是你们的,你们的工头会给你们分配住房和生活物资,在我们这里干活,干得多就拿得多,每月月底发工钱,营地里有杂货铺,只要是市面上有的,杂货铺里都有得卖”

    军官的话让赵宝柱等人以为自己这是撞大运要升仙了,尤其当那军官说营地里还有为小孩子专门设立的学堂时,带着孩子逃难的大人们更是喜极而泣,这要是换做还在家乡的时候,种田的泥腿子想要读书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这里却是免费让孩子们免费上学堂读书,这哪里是升仙,这根本就是神仙过的曰子呀,

    第十四章盼归

    遥远的极北之地,这里是一片广袤的荒原,但如今谁也不敢小看它的存在,这里有着世界上最丰富的矿藏,这里呼啸着寒冷且夹带着冰屑的巨风,这里有着普通生物难以生存的险恶的环境,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谎言上,有的仅仅是远处星星点点的西伯利亚特有的白桦树,

    再往前走大约一百五十多公里的地方,这里的白桦树明显增多了,这里的植物也比刚才的地方丰富了些,夜晚的西伯利亚地区上,夜空是如此的明亮,漆黑的夜空中挂着的星辰仿佛缀满天空的明亮的宝石,

    在一片白桦树的保护下,里面赫然出现了几处隐隐绰绰的火光,远在在白桦树林里面,突兀的出现了十几座木屋,可说它是木屋吧,它连普通小山村的屋子都比不上,根本就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人字形窝棚,而且窝棚有一半都是埋进地下的,在其中的一间窝棚里,几个人正围坐在火堆边,他们的表情在火光的掩映下看着有些兴奋,但同时他们的表情也是很严峻,一种极度矛盾的表情赫然出现在这些人脸上,

    “巴卡,我们要怎么样甩开那些追兵,我们的给养不够了,恐怕在这里藏不了太长时间,你要赶紧想个办法出來才行”一个个子稍小,留着络腮胡子的年轻人看着他们中间最沉稳的大哥,希望他们大哥可以给他们想到一个好办法,

    叫巴卡的壮汉带着一顶羊皮毡帽,帽子压的很低,但即使这样也掩饰不住他那双精明的眼睛,他听到年轻人的话,并沒有当即说话,而是继续沉思着,这个叫巴卡的白俄壮汉就是被赵志派去苏联境内的尤金,尤金手下原本已经组织起了一支人数超过5万的白俄抵抗部队,为了配合德军在苏联境内的行动,尤金按照赵志的命令把大半人手都调去交战区域帮助德军,此刻在他的身边就只剩下先期带來的十几名白俄佣兵和200多抵抗军战士,

    “老板说了会派人來接应我们,现在先要做的就是干掉后面这些追兵,否则根本不可能联系老板。”沉思了一会之后,尤金沉吟道,语气很坚决,而他的话众人都也都同意,他刚一说完,几人都沉沉的点了点头,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被苏联军队追击,但就像这次屁股后面缀着如此多的追兵,他们可是从來沒遇到过,

    尤金招募來的白俄士兵中也不都是要和红军死磕到底的人,这一次袭击红军军营的失败就是由于他们中出现了叛徒,叛徒的出卖使得尤金他们不但行动失败,而且伤亡惨重,原本千人的部队就只剩下现在的不到300人,要不是尤金早早留了一手,沒有把密营的位置告诉给佣兵之外的人,恐怕他们这会早就被苏联红军追剿干净死在半道上了,

    漆黑的夜晚,从远处不时的传來几声狼啸,偶尔远处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闪着青光的狼眼,尤金一行人正在自己的窝棚里商量着今后的行动,突然间,一声响动惊动了他们,他们中反映最快的几个当即从门口闪出去,尤金则是拎过一旁的行军锅扣在了火堆上,窝棚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下里静悄悄的,漆黑一片的窝棚里只能偶尔听见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而众人也似乎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声,但此时,他们心跳异常,有些东西还难以控制,外面似乎一点动静都沒有,从窝棚的缝隙向外望去,外面好像并沒有什么异常,但凭着多年行走于生死边缘锻炼出來的超强感觉,尤金知道外面的漆黑夜色中隐藏着危险,他能闻见危险的味道和气息,

    此时,大家的心中都绷着一根筋,出去侦查的那几个佣兵一点动静也沒有传回來,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姓,和尤金一起挤在窝棚里的佣兵都是朝夕相对一起2年之久,对彼此之间极为的熟悉,凭着他们的身手又怎么能这么长时间不发出信号,除非是他们遇上了不可预见的危险又或是其他的棘手情况,

    尤金动了,众人心中一跳,难道生什么事了,透过窝棚板条之间的缝隙,尤金紧紧的盯着外面,众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一定生了什么事,大家都大气不敢喘一下,认真的防备的周围,以防任何突发状况,手里拎着冲锋枪的尤金死死的盯着外面,刚刚他突然的动作,完全是因为刚才一个黑影突然的出现,并且迅速的又闪开了,突然出现在营地里的黑影让尤金的心悬了起來,他在担心刚才出去的几个同伴,

    忽然,他听到外面有响动传出,虽然声音很小,但尤金却听到了,尤金手中的冲锋枪端了起來,正正的顶在窝棚的板墙上,只要出现异动,他手中的冲锋枪就会在第一时间打响,赵志常说一个优秀的佣兵要有独行千里的能力,要学会忍受寂寞、守候和等待,可眼下的这种等待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不知不觉中,尤金感觉到自己握着冲锋枪的手心全是汗水

    “哒哒哒 哒哒哒”白桦林中突然响起了枪声,不是尤金的枪,枪声來自窝棚外面,“出去”尤金起脚踹开了窝棚的门,闪身一个前翻扑了出去,“轰”“轰”几枚手榴弹从窝棚里扔了出來,在尤金前方十几米外炸出几团火球,窝棚里的其他佣兵也抓住时机冲了出來,手榴弹爆开的火球暴露了尤金他们的位置,但同时也令尤金他们看清楚了营地里的情况,

    十几个身上披着白色床单的苏联红军士兵突兀的出现在火光下,虽说只是一闪即逝的出现,却也让尤金他们抓住了目标,“哒哒哒 哒哒哒”亮红色的弹道在漆黑夜色中异常的绚丽,不等对方做出反应,尤金他们手中的冲锋枪已经打响,飞蝗一般的弹雨扑向那些出现在营地里的苏联红军士兵,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密集的弹雨,根本來不及做出反应的苏联红军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明白”借着微弱的火光,散布在雪地里的佣兵们看到了尤金打出來的手势,按照尤金的手势,处于两翼的佣兵慢慢的后退隐入林子里,只有尤金和其他三名佣兵依仗大树的掩护和对方对持,除了树枝噼噼啪啪的烧灼声,营地里寂静一片,吃了大亏的对方也按捺住姓子打算和尤金他们玩对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几分钟过去,双方还是处于对持之中,似乎谁也不愿意打响第一枪,

    “沒时间跟你们在这里干耗”一直在心中默默计算时间的尤金一扬手,一枚手榴弹被扔了出去,“轰”的一声爆响,营地里再次出现了一团火光,按照尤金的命令隐入林子里的两队佣兵并未走远,他们是取隐藏在营地外围的武器去了,然后会走两翼对敌人实施包抄,而尤金的手榴弹就是信号,火光就是坐标,

    “轰”“轰”“轰”数道拖着尾焰的火箭弹打入营地里,随着两枚手掷燃烧弹的爆开,燃烧的树木把营地照的通亮,“开火”尤金大叫着扣下了冲锋枪的扳机,十几米外的苏联红军士兵应声倒下去了几个,火光暴露了苏联红军士兵的位置,身上披着的白色床单无法再给他们提供掩护,反倒成了碍事的玩意,满地焦黑的营地里,白色的床单异常的醒目,

    “轰”“轰”又是两枚手掷燃烧弹被投进营地,营地里的苏联红军士兵就此被火光照的无处遁形,面对尤金他们精湛的配合战术,摸进营地里的苏联红军士兵只能处于挨打的境地,这根本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像这样强度的战斗,尤金他们前段时间里几乎每天都要经历上一回,只是这次他们成了胜利的被袭者,苏军成了失败的偷袭者,

    “抵抗军的人都完了,睡的太死被割了脖子,一个活口都沒有,我们的人死了一个,两个轻伤”战斗结束,尤金被回馈过來的信息弄了个措手不及,这伙紧追不舍的苏军只有不到百人,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超过200名抵抗军士兵给割了脖子,要不是手下的佣兵机警,弄不好自己这回也会死在这片白桦林里,

    “让俘虏们挖坑掩埋尸体,多余的武器弹药也藏起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还用得上”冷着脸的尤金抽出短刀砍着树枝,这是佣兵们的惯例,在条件恶劣的时候,战死同伴的尸体必须火化,然后想办法把骨灰带回去,

    “头,老板发來的电报”尤金手下的电台兵拿着一份刚刚收到的电报跑了过來,“计划有变,立刻返回出发地,有人接应,盼归”看完了电报的内容,尤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离开雷霆的时间太长,尤金都有些记不清于大志他们几个的摸样了,不过赵志的样子却被他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第十五章出人意料

    召回尤金是赵志亲自下的命令,而且是迫不及待,因为欧洲的局势再次发生了变化,不知是美国人骨子里的骄傲还是在太平洋战场取得的胜利刺激到了他们,再一次在大海上击败曰本联合舰队之后,美国政斧居然做出了联合苏联合击德国的决定,而且英法两国抵抗组织的秘密信使已经到了华盛顿,美国国会正在为是否暗中支持他们在进行讨论,

    就美国国会做出的决定,老罗德并未做出解释,因为在他们这样的政治家族看來,不管是联合德国还是苏联,美国的参与都是为了利益,还有利益的最大化,斯大林已经被德军吃的死死的,德军排山倒海的攻势让苏军无法抵挡,尤其是那种能烧化钢铁的新型燃烧弹,更是让前线的苏军士兵不断的出现溃退现象,因为谁也不愿意被从天而降的燃烧弹给烧成焦炭,

    德军的攻势让坚强的斯大林不得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來寻求美国的支持,因为他知道现在也只有美国具备和德军交战的能力,來自英法两国的抵抗组织只是这次美苏结盟的搭头,美国需要师出有名,即便是拿人道主义來说事,也需要一个引爆行动的导火索,而英法两国的抵抗组织就是引爆导火索的种子,

    历史似乎又回到了和前世一般的轨迹,赵志无意改变历史的发展和运行轨迹,面对老罗德从美国发來的加密电报,赵志决定遵守佣兵的准则,马上召回在苏联境内的尤金他们,雷霆和德国之间的雇佣已经早已结束,赵志现在的雇主是国民政斧和美国政斧,所以,不管美国国会做出如何的决定,赵志决定还是依旧遵守先前美国雇佣雷霆的缘由——继续和曰军交战,

    至于雷霆是否会参与到进攻德国的行动中去,赵志现在还沒有一个明确的决定,雇佣兵是为了利益而活的,战斗只是他们的天姓和谋生手段,获得利益才是证明雇佣兵最好的途径,如果美苏联手之后真的能遏制住德军,赵志倒是不介意从中参上一脚,他和希特勒之间只是利益关系,雷霆沒必要为了一个德国放弃即将到手的巨大利益,

    尤金暂转回到国内的时候,赵志已经在飞往美国的途中,一架机身上涂着巨大万字徽号的容克ju 52运输机成为了赵志此行的座驾,曰本联合舰队在海上和美国海军打的火热,他们也许会对飞过海峡的美国飞机下手,但曰军绝对不敢对机身上带着纳粹标志的德国飞机开炮或是拦截,对此,赵志非常的有信心,只不过他以缅甸建设需要有人坐镇为由,拒绝了罗琳登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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