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微微蹙了蹙眉,木瑾之搞不清楚穆惟怎么一上来火气就这么大,只能说道,“在和学生会的刷夜唱歌。”

    “是吗?”穆惟的声音一瞬间就低了下来,然后他缓缓道,“那我怎么看到你和我侄子在外面逛大街?”

    一听这话,木瑾之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停着穆惟的那辆黑色宾利。而这时,穆龙翔顺着木瑾之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穆惟,不过当他看到穆惟下了车向他们走过来,他还是愣了一下才唤道,“二叔。”

    穆惟却只淡淡扫了一眼穆龙翔,便直接抓起木瑾之的手腕就往他的车走去。

    打开车门将木瑾之塞进去,穆惟回过头极为阴冷地扫了一眼穆龙翔,这才阴沉着脸坐进驾驶座,油门一踩就嗖的带木瑾之离开了。

    “你发什么疯?”木瑾之刚扣好安全带,穆惟就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让他因为惯性差点整个人撞上挡风玻璃,不由语气不好地质问道。

    “你还问我发生么疯?和穆龙翔那小子单独约会就是你说的学生会聚会?”穆惟转头扫了一眼木瑾之,要不是市内限速,他都想将油门踩到底,火速奔回玫瑰园了。

    皱起眉头,木瑾之语气也恶劣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用力握紧方向盘,穆惟觉得要是依他上辈子的性子,早当场就地办了木瑾之,然后把敢和木瑾之单独相处的男人杀光/光了,但他虽然生气还是知道以前那套不能再拿来对付木瑾之,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什么意思,我的情人和别的男人单独逛街,我连吃个醋的权利也没有吗?”

    怪异地看向穆惟,木瑾之非常不能理解,“吃醋?”

    然而,穆惟却不再回答木瑾之,脸色更阴沉了下去,身体里那种阴暗而强烈甚至有些变态的独占欲开始蠢蠢欲/动,让他怎么压制都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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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看到穆惟童鞋干啥,哈哈,做死在床上神马的,穆惟童鞋说到做到!

    ☆、37·第34章 后续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玫瑰园,穆惟刚把车停好就一路死扣着木瑾之的手腕直接往主卧走,其间保姆阿姨给他打招呼,他都没理会,脸色难看得吓人。

    用力甩上门并反锁上,穆惟几个大步子就跨到了床边,然后他将手腕挣扎个不停的木瑾之扔到了床上。

    而木瑾之此时也怒了,他从床上跳起来就一腿横劈过去,拳头也直接往穆惟脸上砸去,不过这回穆惟可没让着木瑾之,两人都熟悉对方的招式路子,木瑾之的武功路数甚至还是穆龙轩亲手教出来的,所以打到后面肯定是木瑾之吃亏一些,穆惟最后一招定输赢将木瑾之双手腕牢牢扣在背后,并单膝跪在床上,死死将木瑾之压在了大床边上。

    此时,木瑾之的腰横亘在床沿上,双脚还踏在地上,双手则被穆惟牢牢束缚在背后,整个姿势特别不舒服,但当他想抬膝盖用膝盖去顶穆惟最脆弱的地方,穆惟就顺势往下一压,直接坐在了他腿上,让他整个身体都彻底动弹不得了。

    微微弯下腰,穆惟定定地看着木瑾之的眼睛,严肃地问道,“服不服?朕的皇后。”

    被人压着,所以不管说什么气势都弱穆惟一头,木瑾之倒也不是什么为一时之气逞能之人,他看着穆惟,心里只想着总有机会报仇,到时候定要让穆惟好看,但这会儿他没必要和穆惟死磕,毕竟难受的是他自己,于是他缓缓放松了身体,不再刻意去反抗穆惟的压制。

    察觉到木瑾之的放松,穆惟终于满意地微微勾起了唇,他凑过去亲了下木瑾之的鼻尖,笑得眉眼柔和了许多,“朕的皇后还是这么识时务。”

    “还不松开?重死了,腰都要被你坐断了。”木瑾之没好气地动了动手腕,艰难地扭了下腰,想着下次一定要想个办法破解刚刚穆惟制住他的那个大招,他还不信每次和穆惟打架都输。

    穆惟松开木瑾之,从容地站了起来,然后笑得非常绅士地半弯腰,一手背于身后,一手优雅地伸到木瑾之面前,瞬间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样子。

    拉住穆惟的手借着穆惟的力道从床上坐起来,木瑾之真是有气也被变脸跟翻书一样的穆惟磨得没了,只能微微气喘着甩开穆惟的手,斜了一眼穆惟,问道,“你到底发什么疯?别说什么吃醋不吃醋的,我还不了解你?你会吃穆龙翔的醋?别开玩笑了!”

    轻轻挑起眉,穆惟坐到木瑾之身边,伸手拉住木瑾之的左手还握在手心里捏了捏,帮木瑾之放松神经,笑着道,“皇后这话说得不对,我怎么就不能吃醋了?”

    “吃醋是基于对方能给你造成威胁,你才可能会吃醋,但穆龙翔……呵,别让我瞧不起你!”说到这里,木瑾之微眯起眼睛淡淡扫了一眼穆惟,直扫得穆惟心底都痒痒了起来。然后,木瑾之就径直站起身一边脱衣服、脱鞋,一边往浴室走去,留下穆惟在背后对他渐渐越脱越少的背影虎视眈眈。

    等木瑾之已经脱到只剩一条休闲长裤了,穆惟连忙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木瑾之。他低头亲亲木瑾之圆润光滑的肩膀,一边啃咬着木瑾之的肩,一边含含糊糊地问,“皇后大人话没说完,怎么就走了?”

    半侧过头眯着眼睛斜了一眼穆惟,木瑾之没理穆惟,而是抬手按住了开始解他皮带扣的穆惟的手,“滚开,没空陪你疯。”

    穆惟怎么可能真的就这么放过木瑾之,他的手虽然暂时放弃了木瑾之的皮带扣和裤子,但他转手就环过去从前面往后抱住了木瑾之的腰腹,另一手则紧紧搂住木瑾之的胸口,亦步亦趋地将木瑾之推进了浴室里,并抬脚踹上了浴室的门。

    “瑾之,我们今天试试这大浴缸怎么样?”穆惟其实老早就在打浴缸的主意,只是木瑾之每次都直接往淋浴下面走,他又很容易被木瑾之勾了魂去,便一直没提出一起泡浴缸的想法,但这一次还真是无比大好的时机,真是想想在温水里做那事儿就让人兴奋。

    木瑾之自然知道穆惟在打什么主意,他可没忘上辈子的经历,那时候穆龙轩在皇宫里就修了个巨大的温水池子,不仅在那池子边给他刺了牡丹刺青,更无数次地在水里给他放玉/势,然后逼着他在水下一起紧紧纠缠、刻骨缠绵。

    “想都别想。”木瑾之说了这么一句就准备推开穆惟,谁知穆惟此时已经下了决心,哪里是木瑾之说推就能推得开的。他死死扣着木瑾之的身体,逼着木瑾之往大浴缸走去,然后摁下了墙上浴缸自动放水的按键。

    待走到浴缸前,穆惟又伸手过去往水里加了含有玫瑰精油的泡泡浴,没一会儿浴缸里就变成了满满的温水加白色泡泡,看起来特别诱惑人。而这时,穆惟也早就把木瑾之剥(河蟹)光了,然后他横抱起木瑾之弯着腰不轻不重地将木瑾之扔进了大水里。

    整个身体猛地往浴缸下面滑了一下,木瑾之不由下意识地抬起手和腿同时勾住了浴缸外侧边缘,维持住下滑的身体,却没想到因为他这个动作,显得他沾了水和白色泡沫的手臂、腿都特别诱人,有种满满清透水色的勾人感,让穆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穆惟果断地迅速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衣服和裤子,也踏进了能容纳两个人还有多的大浴缸里。

    抬手捧住木瑾之的脖子将木瑾之整个身体往上托了托,穆惟正面压住木瑾之,笑得特别邪气与不怀好意,“皇后大人刚刚还不愿意和朕一起泡澡,这会儿就露出这副懒懒的样子,确定不是在存心勾(河蟹)引朕?”

    木瑾之微微眯起眼睛,挑起的眼尾显得特别有韵味,他抬手过去勾住穆惟的脖子,原本挂在浴缸边的腿也轻轻滑动着勾上了穆惟的侧腰,声音慵懒懒的,瞬间在这种环境下多了几分暧昧不明的味道,“我说不愿意,你就会放过我吗?”

    微微一笑,穆惟很诚实,“不会。”

    另一条腿也搭上了穆惟的另一边的大腿,木瑾之凑上去轻轻咬住了穆惟的下唇瓣,眯着眼睛懒懒道,“所以我何必做无用功,还不如好好享受享受皇上大人的服务,臣倒要看看皇上能给臣怎样一个新奇不一样的体验。”

    话音落,木瑾之的舌头就钻进了穆惟的口(河蟹)腔里,开始和穆惟缠绵地纠缠舌(河蟹)吻起来。

    一边吻着,穆惟和木瑾之都互相抚(河蟹)摸起对方的身体,而两人越来越大的动作,让浴缸里的水都晃荡了起来,还有些满溢了出去,洒在了浴室里的瓷砖上。

    亲吻着,两人换了个姿势,变成了穆惟在下、木瑾之在上的样子,两人的身体四肢纠(河蟹)缠着,就像两条交(河蟹)欢贪(河蟹)爱的蛇,画面极其香艳。

    水色渐渐升腾起来,穆惟顺着木瑾之在水里摸起来更加光滑细润的腰线、臀线往下抚摸过去,手指直接探进了小皇后里。

    而这个动作让木瑾之的双腿不禁更用力的夹紧了穆惟的腰、微微扬起了优美的脖子,嘴里还不受控制地嗯了一声,瞬间引得穆惟更加激动,再也忍不住这样慢悠悠的进程,往手上抹了一些橄榄油,给木瑾之做了大致的准备工作后,便翻个身凶狠地将木瑾之压在了水下面,直捣小皇后。

    “嗯!”木瑾之抬腿勾住穆惟的腰,努力配合着穆惟今天特别野蛮的动作,而身后随着穆惟的进(河蟹)出,他还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水一起溜入了他身体里,这种略微怪异的感觉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禁不住更用力地抱住了穆惟,张嘴就用力咬了一口穆惟同样光滑滑的侧颈。

    随着两人越来越凶猛的动作,浴缸里的水激激荡荡地四散开来,期间伴有木瑾之低低高高的轻哼声和穆惟低沉而醇厚的粗(河蟹)喘,让火热的情(河蟹)欲与愈发旖旎的气氛几乎要燃烧殆尽两人所有的热辣激(河蟹)情。

    浴缸里有了一次,穆惟和木瑾之在淋浴下冲澡冲着冲着就又来了感觉,便再度抚(河蟹)摸亲吻着抱到了一起。

    这次穆惟更加激动,他身体的那种独/占/欲在蛊惑着他、在催眠着他,让他凶狠的将木瑾之压在了玻璃门上,死死扣住木瑾之的腰,从后面一遍又一遍下死力地占有着木瑾之的身体。

    这过程中,淋浴的水全部洒落在两人身上,映衬着浴室里的灯光显得愈加具有魅人的诱惑力。最后,木瑾之实在不行了,双手撑在玻璃门上第一次讨了饶,“不……嗯……不……行了,快……快……出(河蟹)来!”

    谁知穆惟却没尽兴地发(河蟹)泄出(河蟹)来,反而越来越带劲,甚至还凑过去从后面抱住木瑾之的腰,张嘴啃上了木瑾之的肩,声音低沉又兴奋,“没尽兴怎么出(河蟹)来?皇后这就不行了?朕却才刚刚进(河蟹)入状态呢!”

    说完,穆惟突然双手抱住有些软下去的木瑾之的双腿弯弯,直接将木瑾之整个人抱起来继续占(河蟹)领小皇后,让木瑾之叫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让人热血沸腾。

    这样的姿势自然很累,穆惟做了一会儿,便暂时退(河蟹)出(河蟹)来横抱起有些浑身发软的木瑾之,直接走出浴室,来到床上,继续压着木瑾之享受起来。

    这天晚上,穆惟像是吃了兴奋(河蟹)剂一样,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深shen浅qian,将木瑾之里里外外都啃了个遍,直到最后木瑾之完全虚软地趴在了床上,连喘(河蟹)息的劲儿都快没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暂时罢了,放过了木瑾之,将精(河蟹)华留在了木瑾之的大腿根部上,没有发(河蟹)泄在木瑾之身体里,因为他想木瑾之可能已经累得没办法再做一次清理、再洗一次澡了。

    终于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性(河蟹)事,穆惟用纸巾慢慢擦干净留在木瑾之身上的污迹,等他掰过木瑾之的身体,却发现木瑾之早就累得睡过去了,这让他不由有些暗暗得意,毕竟能把爱人弄得累成这样,可不就是男性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低头亲了一口木瑾之的唇,穆惟这才走到浴室里去关还在冲水冲个不停的淋浴,然后开始收拾起大浴缸的混乱。等他将浴室整理干净,又刷牙洗漱好,这才心满意足地躺到木瑾之身边睡下了。

    等穆惟关了灯,他凑过去抱住木瑾之睡着睡着又趴到床上的身体,亲昵地吻了下木瑾之的蝴蝶骨,极轻极轻地在黑暗里说了一句话,“其实今晚有句话你说错了,你说我不会吃穆龙翔的醋,是因为他对我没构成威胁。但你不懂,现在的你跟以前不一样,我没办法再像上辈子那样将你囚/禁起来,你甚至随时可以对我说分手,所以我只能牢牢看住你,不想让你在任何其他男人身上多看半秒,特别是长得像穆龙轩的穆龙翔。”

    说完,穆惟又亲了一口木瑾之的蝴蝶骨,并在上面用力吮(河蟹)吸了个吻痕出来,这才闭上眼睛紧紧挨着木瑾之,安心地睡了过去。

    而就当穆惟已然睡熟发出了绵长均匀的呼吸,木瑾之却在黑暗中睁开了一双清明的眼睛,他翻个身面对着穆惟,笑着骂了一声,“傻子!没见过比你更你傻的帝王了,为了个男人什么都不要了,连帝王的脸面都不管不顾,还吃也许是你自己不知道多少代后代的醋,真是没脸没皮。”

    不过骂完,木瑾之眼神却更加柔和了起来,他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决定原谅穆惟这次的过分,但一次归一次,以后穆惟若还敢将他压到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趴着睡,他一定会给小皇帝一点颜色瞧瞧,要不然小皇帝都以为他这一代男后的威名是纸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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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捆绑、古装,浴室play都有了,下次写啥捏?制服?哈哈,不错,就这个!

    ...继续改一下,这次应该不会再被锁了,忧桑

    ☆、38·番外:南风

    养“穴”之道,贵在长久,精于药材。穆龙轩自从得了天下间最好的养穴方子,便日日坚持为穆瑾之养那销魂之处,外养全是他亲自动手,内调则全权交予老太医,坚持不过数月,穆瑾之面色已然变得愈发红润,后处也渐渐显出宝穴之风采,温暖、滑润、紧致,张弛收缩之间,可谓天赋异禀,堪比那专吸男人精气的狐妖之流。

    然而,穆瑾之最让穆龙轩心痒难耐的,却并非这最销魂之道,而是穆瑾之虽然身体敏感又易情/动,面容却多半是清冷面无表情的,最多仅在实在难耐之时会哼上几声,随之白玉般的身体就会染上一层诱人的红晕,蛊惑之极,每次都能让穆龙轩立马化身虎狼,全线丢盔弃甲,只想死在穆瑾之这具让他心动神往的身体上。

    说到外养,主要是以药/势和玉/势为主,配以提炼于猪油脂并加了杏仁精油的凝固状白膏,药/势无外乎精贵的中药,配方来源于民间青楼楚馆调/教男倌的老鸨,中药文火熬过之后,将药汁倒出用于浸泡玉/势,而熬过后留下的中药残渣,则为做药/势的主要材料。之后,取猪小肠,并清洗刮干净,用中药残渣塞满,从细到粗,和玉/势一样,最细比人的小拇指还要小和细,最粗也就和人三根大拇指合并起来的粗细差不多,长度也会一定程度上加大,视情况而定。

    至于内调,则主要是指调理内分泌和身体的新陈代谢,让身体始终保持最健康的状态,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配合外养的工序,另一方面是保证身体的长久安康,不会因为年轻时候的床/笫之事而坏了身体根本。

    穆龙轩给穆瑾之用的玉/势皆为最极品的软玉,触手温软滑腻,胜似羊脂,纳入身体也不会产生强烈的不适应,再加上已有药/势适应在先,慢慢地,穆瑾之接受玉/势也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

    再后来,浸泡玉/势的方子里便加了一些催/情的药材,能够让穆瑾之因为后面的刺激而产生更大的快/感,并渐渐形成一种长期的身体反应,只要碰一碰他后处,他的身体就会发出愉悦的信号,甚至引发前面的反应。这样坚持下来,穆瑾之想不适应男/男之事也难。

    在穆瑾之开始用这些东西的数月间,穆龙轩再也未有过一次逾矩的行为,并非不想而是老太医不准,所以每次他亲手给穆瑾之做外养,其实都忍得非常辛苦,但他为了能和穆瑾之长久,再辛苦也忍下来了,直到内务太监和老太医都表示穆瑾之已经可以承/欢,他才总算是解了禁,终于能得偿所愿。

    这天晚上,穆龙轩在沐浴的汤池边召了穆瑾之过来,彼时他已经准备好了一整套刺青的工具,墨与针,还有各种可以调色的颜料。而穆瑾之知道会发生什么,便穿得很轻薄,一袭青衣踏月而来,仿若仙人般,直把穆龙轩迷得差点找不着北。

    穆龙轩走上前握住穆瑾之的手,挥退了跟在穆瑾之身后提着灯的太监,和穆瑾之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呆在了巨大奢华的汤池宫殿。

    走进殿内,当穆瑾之的眼神扫到穆龙轩摆在汤池边用于刺青的工具时,他不禁开口问道,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清冷,仿如珠玉落玉盘般,却在面对穆龙轩的时候,有几分难掩的温和,“皇上可是准备为臣刻幅刺青?”

    牵着穆瑾之走上前,穆龙轩将早就画好的牡丹图纸递给穆瑾之看,凤眸微微一眯,有些邪气地问道,“瑾之觉得如何?”

    接过穆龙轩手中的宣纸,穆瑾之细细看了一番,评说道,“这幅牡丹,雍容中有几分难得的温和,端妍富丽却又不会显得太过流于俗气,是幅难得的好画,若是能再添一只采蜜的蝴蝶,会更惊艳逼真。”

    “哈哈!这有何难!”说着,穆龙轩拉着穆瑾之来到屏风外摆着的书桌旁,并将穆瑾之环到怀里,然后他握着穆瑾之的手一起为其中一朵牡丹上点了一只翩翩而落的彩蝶。

    笔落之时,穆瑾之不由微微一笑,回头对穆龙轩笑道,“皇上的画技越发纯熟精湛了,只不知皇上欲将这幅蝶戏牡丹刺在臣身上何处?”

    穆龙轩将头搁到穆瑾之的肩膀上,手一边滑到下面捏住了穆瑾之的翘臀,一边调戏道,“自然是这里。”然后他的手慢慢往上滑,隔着衣服摸上了穆瑾之的侧腰,“还有这里。”

    话音落,穆龙轩的牙齿就轻咬上了穆瑾之的耳垂,然后他突然发力一手拿着宣纸,双臂一横就将穆瑾之横抱了起来。

    大踏步的走到汤池边,穆龙轩将牡丹画放到刺青工具旁边,转身直接抱着穆瑾之顺着汤池的阶梯缓缓走进了水里。温热的水慢慢覆没了脚、小腿、大腿、腰腹,直到最后覆盖住了他抱住穆瑾之的手臂,也渐渐将穆瑾之整件青衣都浸湿了,在烛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穆瑾之若隐若现的胴/体诱惑之极。

    将穆瑾之放下,穆龙轩开始一件一件地剥穆瑾之和他自己的衣衫,直到两人裸/裎相见。随后,他将两人的衣服和鞋子扔到池子外面,终于忍不住用力将穆瑾之压在池壁上,凶狠地吻住了。

    一边吻着穆瑾之,穆龙轩一边抬起穆瑾之的腿,手直接顺着穆瑾之的侧腰向下滑进了那销魂之处,然后直接从那里取出了穆瑾之还搁在身体里的玉/势。

    玉/势依旧带着人的体温,温软逼人,让穆龙轩一时情/动难忍,一下子就将早就忍得快爆发的小皇帝逼进了小皇后里,惹得穆瑾之忍不住咬紧唇,紧皱着眉轻哼了一声。

    不过紧接着,穆瑾之用双腿勾住穆龙轩的腰丝毫不费力地就接纳了穆龙轩的那处,甚至因为之前几个月的调/教,很快身体也就敏感得微微战栗颤抖起来。

    当穆龙轩扣着他的腿越来越激动,穆瑾之禁不住努力微微张开眼睛,却只看到汤池里升腾起的雾蒙蒙的热气,只能听到耳边属于穆龙轩的声音在一遍遍唤着他,“瑾之……瑾之……”然后他觉得自己就像游荡在水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水波的晃荡在随波逐流,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直到视线完全模糊,意识被一片浓烈灼热的欲/念完全淹没。

    好不容易将压抑蛰伏许久的欲/望纾解开,穆龙轩抱着穆瑾之稍稍休憩片刻,才揽着穆瑾之给两人净了身,之后他将穆瑾之上半身的水擦干,让穆瑾之趴在汤池边,开始一点一点地给穆瑾之将那幅牡丹刺青刺上去。

    一针又一针,穆瑾之很痛,却也并非不能忍,他将脑袋埋在双臂间,尽量忽视后腰处那尖锐灼灼的刺痛。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已经忍疼忍得大汗淋漓,穆龙轩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了,然后他感觉到有清凉的药膏抹在了伤处,又感觉穆龙轩用布将刺青的地方包了起来。再然后,他在身体的极度疲倦下,慢慢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深的睡眠里。

    翌日醒来的时候,穆瑾之发现穆龙轩难得的还躺在他身边,他伸手摸了摸背后有些痛有些痒的地方,发觉刺青的伤处已经被穆龙轩处理得很好,并没有引发他特别强烈的不适。

    再半个月后,穆瑾之的刺青终于好完全了,穆龙轩抬手屏退了寝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人在寝宫里脱了穆瑾之宽大的袍子,然后解开了穆瑾之包在后腰上的丝绸布,慢慢让那幅刺青图的全貌显露了出来。

    看到刺青的瞬间,穆龙轩就屏住了呼吸,惊艳得几乎呆住。只见那幅牡丹图几乎爬满了穆瑾之整个后腰,一直延伸至后臀股线,枝叶繁茂、花朵摇曳、彩蝶翩飞,这样的奇景映衬着穆瑾之细腻白皙的肌肤更显迷人,让穆龙轩克制不住地凑过去将一记轻吻烙在了穆瑾之的刺青上。

    “嗯!”刺青只是刚刚愈合好,还非常敏感,穆龙轩这么一亲,穆瑾之立刻就缩了缩腰,整个身体都紧绷住了。

    “瑾之,你真美。”就着穆瑾之衣衫半褪的样子从后面整个抱住穆瑾之,穆龙轩一边叹息似的轻叹着,一边轻轻细细亲吻着穆瑾之的肩膀,那小心翼翼的姿态就仿佛他正护在怀里的是一件上好的玉器或是瓷器,让他喜欢之极、爱怜至极,“瑾之,你可知朕为了你,可空后宫、可弃江山、可叛宗祖,朕什么都可以放弃,唯有你,必须也只能是朕一个人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完完整整地全部属于朕。就是你死了,朕也会抓着你不放,将你的骨灰和朕融在一起,上天入地,朕都随你去。”

    本应是情深义重的情话,却被穆龙轩说得让人毛骨悚然,只能让穆瑾之在心底无奈感叹,若是被穆龙轩这样的人缠上,恐怕便是生生世世,永世不得挣脱这般情孽的束缚。此时穆瑾之却不知,他这一语却是成了谶,终归没能逃脱注定与穆龙轩纠缠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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