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是啊!那里可是津城最大的一家会所了,你现在所在的那家‘东泰香玉商务会所’还不足人家的一个台球区域大呢?,简直就是一个天一地,怎么比”。

    魏子诺叹息了一声,他实在没想到差距会是这般大,竟然不足人家的一个台球区域,他实在无法想象出来哪有多大,看来陈家真的不简单啊!这样一来自己想要打听到李医生家人被囚禁的地方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啊!

    不过细细一想国家既然都暗地里找过一次,那么陈家不可能将其囚禁在自己势力最集的地方,一定会是比较偏僻之处了,就像囚禁李医生那样的小山村。

    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的魏子诺,郁闷的摇摇头对着面前的三人说道:“好!我们先回去!我还有工作要做呢?”从口袋里面摸出那款高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哎!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没想到一三人折腾了将近个小时了,自己也该上班了”。

    三人一路跟在魏子诺的身后,对方前进一步他们走一步,始终间隔一步,开始的时候魏子诺觉得好玩,走着走着就停住,害的三人差点没撞在他身上,然后有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毕竟他可是给三人提出了一步间隔的霸道要求。

    虽然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不过大多是在围绕着周围转,离商会的距离到是不远,走了大概二十几分钟魏子诺便回到了商会的地下赌场,换上西装准备工作。

    而在津城南边的一处山头一所华丽的别墅独树一帜的耸立在山的半山腰,别墅大概了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而在别墅的外围环绕着一个看不到头的高尔夫球场,浓绿的草坪随着山势高低不平,四周种满了各式各样的树木,远远望着别墅有种雾里探花的感觉,在别墅的里面还有一个大约五十平方米的游泳池,简直就是奢华的代名词。整个别墅给人的感觉就是仿佛一座西式堡垒但是有附带了东方传统的古典美。

    在别墅其一间幽暗的房间里面,地上布满着各式各样的碎屑,似乎是遭受了一番洗劫一般,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松懒的横卧在一把豪华的转椅上,手里还提着一瓶比较昂贵的伏特加,在其脚下还零碎的可以看见盛装伏特加酒瓶子的碎玻璃渣。

    “哼,父亲,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监禁住嘛?我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一定会”喝多了的少年,完全失去自我一般对着天花板不停的咆哮道,喊完继续咕嘟嘟的狂饮起手领着的那瓶伏特加,仿佛拿着的不是酒瓶喝的不是酒一样。

    少年自然就是派人绑架童珊珊而失败的陈翔,他的父亲陈东怕他又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给自己添乱。就派人将陈翔牢牢的看住,不让他出别墅。无奈之余只能‘借酒消愁,’不过结果就是愁更愁,满地的碎屑就是他酒后失去理智的最佳杰作。

    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一步三倒的走到床边,然后一个后仰重重的压在床上,吱吱的声音接踵而来,嘴里嘀咕了一句“童珊珊,童珊珊你你是我的,你是我陈翔的,小子你给我等着……”没过一会就传来呼噜呼噜的酣然入梦声。

    当翌日的第一束阳光透过玻璃窗刺眼的撒在陈翔的双眼上时,嗯,伴随着一声嗯哼声,昨晚喝的醉醺醺的陈翔缓缓的睁开眼睛,抬手挡住被刺痛的发麻的眼睛,透过指缝慢慢的尝试看看周围,让自己适应了强光以后,扭头向墙上的挂钟看了一眼“已经午十二点了吗?”摇摇头,抬手揉揉有些胀痛的脑袋,看着脚下凌乱不堪入目的景象,陈翔眉头紧皱。

    迈步走到门口推开门对着外面就喊道:“保姆,保姆在吗?来一下”。

    嗒嗒嗒,没过一会就有一个身着黑色短褂,腰上系着一个围裙,手拿扫帚和簸箕,长相清秀丽人,身材纤细大约168的高个,修长的大腿被一件黑色的长裤掩盖着,脑袋后面一个马尾辫随着奔跑的动作左右摇晃,年约二十岁左右的俏丽佳人一路小跑过来,到了陈翔的房门前缓缓停下,唯唯诺诺、深深的低下头忐忑而又恭敬敬的问道:“少爷,有事吗?”,不敢正视陈翔一眼。

    陈翔的暴脾气在整个别墅里面那是‘名声鹊起、渊源流传’啊!没几人愿意伺候他的。

    “哦,是欣心小美人啊!我房间很乱你帮我打扫一下!”陈翔竟然破天荒的客气的对着面前的俏保姆说道,说完侧身让出一个过道让对方进入自己的房子,而他则走到房间内的阳台抬头仰望天空,开始呼吸新鲜空气,可是嘴角的那丝阴笑却还是出卖了他的伪装,听着身后稀里哗啦打扫屋子的声音,陈翔时不时扭头偷偷的瞄一眼在忙碌的心儿。

    心儿全名叫于欣心是从村出身的一个靓丽女孩,本来考上了津城最有名的津工大学,可是祸从天降家里唯一的劳动力她的父亲忽然换上重病,百般无奈之下来到了陈家所在的别墅做保姆,可是期间由于陈翔贪图她的容貌,曾多次对她进行非礼,她曾多次试图逃跑,可是最后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再加上父亲重病不起,为了父亲的安慰,她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每天担惊受怕的过着时刻准备被那个无良少爷的调戏与非礼。

    她还清晰的记得那天这个无良少爷给她说了句还算人话的话“欣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少爷我的私人‘保姆’了”,开始她还以为只是服侍伺候对方,但是后来才发现自己就跟一个‘小情人’一样,她那时才彻底明白对方所说的‘私人保姆’是什么意思。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住在了这个无良少爷的隔壁,对方总会晚上偷偷的潜进自己的房间,或是将自己交到他房间。

    第五十四章 风云欲动

    在房间里面打扫的于欣心总是会抬头偷偷的瞄一眼,站在阳台眺望的这个无量少爷,她怕,她怕对方又会趁机做出过分的举动来,不过眼看房间的卫生差不多要清理干净了,也不见对方有丝毫的举动,心总算稍微的放松了下来。

    碰,还不等她继续幻想等下就要自由放飞,身后突然神来一双健硕的魔爪将自己整个紧紧的搂住,紧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的。

    “心儿,最近越发漂亮了啊!成熟女人的气息是愈发浓郁了”陈翔色迷迷的扭转过脑袋看着怀里不断哆嗦的于欣心邪恶的阴笑道。

    “少爷,少爷,不要我还有事”说完一个扭转身,将自己从对方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就急匆匆的跑出房间,就连扫把与簸箕都丢在陈翔的房间里面。

    嗒嗒嗒,眼看着心儿竟然直接就跑出去了,陈翔一时没反应过来,错愣的站在那儿足足愣了好几秒钟,过了一会阴阴的一笑“哈哈,好好,这样才有趣吗?天天太顺心到是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动力了,嘿嘿”说着也不再理会逃脱的心儿,走到床边穿上外套,整理整理衣服对着旁边的镜子看了看,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温和的笑脸。

    “哈哈,童珊珊你以为能跑的过我的手心吗?哼,少爷要的就一定要得到”说着从口袋摸出自己的名牌手机,嘟嘟嘟的按了几个比较隐秘的号码。

    “喂,是陈少爷啊!有什么事情需要小弟做的吗?”刚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略显嚣张,撇里撇气的声音。

    “嗯,有事找你,好长时间也没让你做事了,这次不得已只好找你了,这要你这次能顺利完成,酬劳一定不会少”陈翔到是没有被对方话里的谄媚之意而沾沾自喜,很是严肃的对着电话那头的神秘年强人说道。

    “哦,知道了一会少爷把目标的信息给我发来,剩下的我处理,这个任务算是我接下了”见以往听到自己赞赏就会沾沾自喜的陈翔,竟然出奇的冷静,电话那头的少年也认真起来。

    “嗯,我马上发给你,记住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能将我让你做这件事的秘密告诉别人,知道吗?”陈翔冷冰冰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少年算是命令道。说完挂断电话,脸上满是阴狠得意之情。

    拿起桌上放的伏特加猛灌了一口,美滋滋的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在嘴边回味了一番,然后大步向着外面迈去,不过刚走了一般停下来,悄悄的探出头看着守在自己房间不远身着西服的四个保镖。

    啪又重重的将自己的房门关上,无奈的摇摇头,嘀咕道:“哎!看来自己想要逃出去,简直是异想天开啊!可是再呆下去他就要发疯了,漫步走到阳台前,低下头看着时不时从眼前走过的巡查保镖,陈翔简直心灰意冷,这还有逃的可能吗?

    回到床边一屁股重重的压在床垫上,随手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无聊的翻阅起来,不停的按动按钮,一幅幅不同的画面在眼前一扫而过,突然他将实现停留在一副紧张的画面上。

    画面一群身着消防衣服的年轻消防员忙里忙外的在一栋冒着浓浓黑烟的大前,手持喷枪对着冒着火苗的高尽情挥洒。

    “哈哈,这么好的方法我这么久没有想到呢?害我在这间破房子里面呆了两天”说着一个跳跃从床上下来,在房间里面找了半天,总算找到基本杂质,掏出打火机,迅速的将刚刚收集到的基本杂质点燃,对着房间里面的防火报警装置。

    没过几分钟,嘀铃铃的报警声在整个别墅里面响声震耳。

    “怎么了,怎么了”别墅里面除了报警声就是人来人往佣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

    “怎么回事都慌张什么啊!”这时陈翔的父亲陈东也从自己的书房赶了出来,一见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立马呵斥的问道。

    “老爷,老爷,火灾报警器响了,大家正在查看是那块除了问题”陈家的老管家古叔这时走到陈东东的跟前,简简单单的对着后者说了一下大概的事情前尾。

    “哦,那赶紧查看一下是什么地方失火”陈东无所谓的淡淡说道,似乎着火的不是他家一般。

    “报,”没一会就见自家的保镖气喘吁吁的跑到古叔与陈东的面前,“不好了,是,是少爷的房间里面在冒烟,可是,可是没有发现失火的迹象,只是在冒烟而已”前来报信的年轻保镖疑惑的如实回答。

    “哼,这个兔崽子,竟然想到这样的法子,”老奸巨猾的陈东第一个就猜测道儿子的所作所为了顿时火冒三丈,脸色阴沉道几点,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除了纨绔爱惹是生非之外,几乎是一无是处,而现在正是他们陈家翻身的好机会要是一旦因为自己的这个不孝子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那是他无法原谅的。

    陈东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冷静一点扭头对着身后忙的不亦乐乎的古管家吩咐道:“现在你赶紧派人给我把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抓回来,可不能让他破了我的大事,赶紧去,这边的事情我会派人处理的”。

    “是老爷”古管家听完陈东的话扭头就对着身后的几个保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事情,看着几人匆匆离去,他继续向前凡是见到闲着的保镖,基本都被他支开命令去搜寻趁机逃跑的陈翔。

    “哈哈,哈哈,老子陈翔有自由了,天空任我行,哦哦哦”刚刚从像监狱一样的别墅里面逃跑出来,陈翔就得意忘形激动的直接在高高的草坪上大呼小叫,完全像是被憋疯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快,快,快,那不是少爷了,赶紧将少爷拦住,不然老爷发怒了我们都得遭殃”正在忘乎所以的陈翔,突然被身后的喊叫声惊醒,扭头就见自家的保镖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向自己这边追来。

    嗖,大概的扫了一眼周围就漫无目标的向着树木多的地方奔去,也不管自己知道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地方现在对他而言,能摆脱身后的那些小蝼蝼他就心满意足了。

    这边到是还算和谐,陈翔仅仅只是被追,然而魏子诺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打算要他的小命了。

    那个陈翔打电话叫帮忙的神秘杀手,此刻已经踏上了奔往魏子诺所在的‘东泰香玉商务会所’,杀手身着一件暗黑色的皮夹克,粗壮的线条在夕阳的照射了拉下一道长长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孤独,但是却又独立风行,他所过之处都弥漫着浓浓的杀气,给美好的夕阳之光却增添了一份异样的味道。

    而在赌场的魏子诺一天下来左眼总是跳个不停,俗话说的好“右眼跳财,左眼跳灾”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吗?他不禁暗暗问自己。

    四下打量了一番也没有感觉到丝毫危险的气息靠近自己啊!自从注射了基因药剂后,他除了拥有了透视的能力、强悍的身体之外,另一个比较实用的就是对于危险的气息他能隐隐约约的感应到,尤其是距离自己比较近的危险气息,更是感知的准确无误。

    嗒嗒嗒,杀手顺利的从电梯进入到地下室一层,看着面前下场的道,嘴角阴阴的翘起,似乎对方的小命已经攒在他的手心一般,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好像计算安全退却后路的样子,然后迈步继续向里面深入。

    魏子诺在转椅上坐立不安,他感觉那种危险的信号离自己越来越近,闭上眼睛仔细的聆听起周围的特殊动静,足足一分钟后,他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睁开眼向着大门的方向望去,不出所料,一个身穿黑色皮夹克,长相霸气,身材健硕至少一米五的个子,满脸杀气的开始在周围仔细的打量起来。

    碰,就像烟火点燃一样,两人的目光迎面对接住,很快就摩擦出杀气腾腾的火花来,抬起脚步大汉径直的向着魏子诺的方向本来,脚步也渐渐的加速起来。

    看看四周的顾客,无奈的摇摇头,魏子诺不得已只好先将对方引开,毕竟一旦在赌场发生战斗对他自己以及赌场的名誉都不好,那样以后谁还敢来这赌钱,没有好的治安营业赚钱只是空口白话。

    一个跳跃魏子诺就向着梯口的方向奔去,一路几步前进还时不时的扭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气势汹汹的壮汉,看着对方杀气腾腾的样子,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家的纨绔少爷陈翔,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还与谁结果仇。

    “小子我听说你很牛,没想到也是个窝囊废了,竟然见了大爷我撒腿就跑,哈哈”大汉见少年这幅模样,得意的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完全没把眼前的少年当回事,在他眼对方不过是个弱小的蝼蚁罢了。

    风云欲动,一场在所难免的大战即将上演。

    第五十五章 第一次不爽

    很快魏子诺就领着神秘的杀手大汉来到了比较安静的地下车库,停下脚步扭头对着身后的大汉问道:“是,陈翔派你来的!”。

    大汉没有立马接魏子诺话,而是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少年,眼睛里面满是不屑之意,不过脚下的速度没有丝毫的停歇或是减速,直直的向魏子诺走来,一边走还一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明晃晃但是却又带暗色的匕首。

    大汉紧紧的握着匕首二话不说就向着面前的少年次来,速度快如闪电。

    魏子诺实在也没想到对方如此高大的身体速度却是快的离奇,眼睁睁的盯着对方手里的匕首,一个箭步跳跃躲开对方气汹汹刺来的一击,咚,轻轻的落在大汉身后的不远处,抬起头认真的盯着对方,这还是他基因改善之后的第一次与强敌对抗。

    尽管对着电视模仿学习了不少格斗技巧,但是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的与人实打实的交手,开始的时候难免有些措手不及。

    在幽静的地下车库,两人就像一道黑影一般不停的在昏暗的空间移动穿梭,几轮下来魏子诺倒还是运气好,占据着特殊的能力再遇对方的对决,他感觉越来越轻松。

    神秘的杀手散发出来的浓浓杀气,魏子诺知道对方一定是从血泊一路杀出来的,不然身上也不能积攒出这么浓郁的杀气。

    “既然动手了,阁下也应该报上自己的名号!就算我做鬼也让我做个明白鬼!”魏子诺故意放低姿态,除了是真的想要了解对方以外,主要还是想要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这样也方面自己给其致命一击。

    大汉手的匕首就像与其身体是一体的一样,不分彼此,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明显是经过千锤百炼过,不然手发根本就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挑、刺、扎、劈,一招一式都是罩着魏子诺的致命要害的部位击来,没有丝毫的含糊。

    啊!一个躲闪不及魏子诺被大汉回刺的瞬间碰到左臂的手腕,滴答滴答,接着就听见低落下来的血液击溅在石材地板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因为现在是顾客们再赌场完的正起劲的时候,所以就没有路过停车场的人。

    低头看着自己左手臂足足五公分的伤口,魏子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发现有淡淡的麻痹感渐渐的府上他的心头,第一反应就是“有毒”,抬头注视站在自己对面阴阴做笑的大汉,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过还不等他确认,大汉就得意的发话了,“哈哈,小子感觉怎么样,我匕首上的‘迷人千酔’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现在感觉头晕晕的的,四肢无力啊!哈哈哈哈”,大汉肆无忌惮的狂笑声在寂静的宛如坟墓一样的地下车库悠扬回荡。

    魏子诺眉宇间微微的露出一丝不屑之意,只不过是一闪而过,得意的忘乎所以的大汉杀手到是没有注意到这点。“嗯”咚,魏子诺摔在地上,无力的想要抬起胳臂指责对方的无耻,可是费了半天的力也没有成功,无奈之余只能那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大汉。

    嗒嗒嗒,大汉迈着轻快的步伐,悠悠哒哒的向着躺在地上的魏子诺走来,眼睛里面满是戏谑之光,似乎少年已经是他手的菜一般任由自己处置,阴阴的翘起嘴角大汉冷冰冰的问道:“小子,不是很牛吗?怎么现在不蹦跶了,陈少派来的保镖都不能把你怎么样,而且还听说你是一招就将一个放到,我就猜测你不是一般的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就在匕首上侵蚀了迷药,哈哈哈,只怪你小子笨,栽在大爷的手上,记得到阎王殿报名的时候,就说你是我‘千手叶’杀的”。

    “哈哈,也不跟你再继续废话了,老子的时间可是很紧的,一路走好”说着就抬手准备将躺在地上的魏子诺一击毙命。

    额,咚,紧接着就见一个圆鼓鼓的脑袋抛飞出去,在昏暗的地下车库洒下一串殷红的血线。咚足足抛飞了十米元的距离,大汉的头颅才重重的摔在地上,接着碰,原本还直至耸立在魏子诺面前的躯体也不甘的倒在地上。

    看着大汉满是不可置信的眼神,魏子诺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阴阴的对着大汉的头颅嘲笑道:“哼,就你那破迷药也想将老子迷倒吗?简直异想天开,我看哪个笨的认识你!也不查清楚,就往敌人的身边靠近,你丫还真是自信满满啊!……”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谩骂,似乎是骂累了,魏子诺扭头仔细的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

    他赶紧走到大汉的身旁,三下五除二的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将其塞在一件像垃圾同一样的集装箱内,然后看看周围,忽然一个疯狂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毕竟杀人的大罪他可是担当不起的,尽量的避开监控器,魏子诺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住处,然后费尽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一些汽油,并在房间里面找了一个打火机,因为不抽烟的缘故他身上也从来没有带过打火机,轻脚轻步的再次返回道那个垃圾桶。

    看着大汉的尸体,魏子诺阴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股莫名的恶臭似乎要从自己的咽喉里面蹦出来一般,连连作恶。

    强压下紧张的心绪,本打算倒油的魏子诺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里是地下车库,一旦自己放火势必会引起火灾报警装置的反应,一时之间无数想法在他的脑海浮现,静静的站立了一会,随意的扭头瞥了一眼身后的轿车。

    “哈哈,有了,有了”魏子诺极尽疯狂的在心底嘶吼起来,快的走到地下车库的废旧场,也就是对方垃圾的地方,那里他记得有次他无疑见路过的时候,看见了几个废弃的蓄电池。

    搜寻了一番不负所望到是真的让他找到了那几个废旧的蓄电池,费了一翻手脚取出里面的硫酸溶液,然后又再次回到掩藏大汉尸体的地方,阴阴的笑了笑将硫酸倒进垃圾箱,没一会大汉的尸体就快速的腐蚀,直到没有一点残渣的时候,魏子诺终于还是压制不住,哇的狂吐出来。

    几尽将自己胃残留的食物吐的一干二净,魏子诺才缓缓的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途他发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自己原本被大汉匕首划破的地方,竟然奇迹般的痊愈,而且没有留下丝毫的疤痕。

    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住处,无奈之余拨通胡大哥的电话,简单的请了一个假,咚,重重的躺在床上,眼睛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仔细的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幕,魏子诺无奈的叹息道:“哎!看来自己以后的生活再也不能安静了,”不过细细一想是啊!在自己注射了基因药剂的那个时刻起,自己的人生就注定了不再平凡。

    “来!让暴风雨来的再猛烈些!”魏子诺对着天花板低声喊道,想想在天水市那边的茹雪接着童珊珊的画面也浮现在他的眼前,不自然的他就将两人比较起来。

    姗姗桀骜不驯、大大咧咧、说话直言不讳,有时还……相比较下来茹雪到是要显得温柔了许多,浅浅的微笑伴着深深的小酒窝,是个男人都会为其痴迷。

    “哎!是该给茹雪打个电话了,”魏子诺无奈的摇摇头,这段由于各种破事缠着自己再加上他真的不知道该对茹雪解释与姗姗的事情。

    缓缓的从口袋里面摸出那款高仿手机,但是他却迟迟的没有拨通电话。

    而远在天水市的茹雪有何尝不是呢?她也曾想打电话,可是作为女人应有的矜持,她希望对方能主动给她回个电话,可是三天了,还记得自己刚离开的时候,对方晚上就给她回了个电话,可是这几天对方就再也没有来过一个电话,莫名的心底失落之极,回到家了可是她却不开心,记得有首歌这样唱“思念是种病,哦思念是种病”,哎!或许自己是真的得病了!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手机铃声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唤醒了沉默躺在床上发愣的魏子诺,一看原来是茹雪打来的电话,匆匆按下手高仿诺基亚n7手机的蓝色按钮接听键。

    “喂,是茹雪啊!我正打算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来了,嘿嘿”魏子诺厚颜无耻的对着电话微笑道。

    “哦,真的吗?可是三天了你都不给我打一个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呜呜呜”说着说着那边就传来茹雪哽咽的哭泣声。

    瞬间魏子诺就像被针刺进心脏一般,痛,歇斯底里的痛,此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爱,尴尬的对着电话那头不断哭泣的茹雪劝说道:“你,你别哭啊!你说,你说怎么样都行,你别哭啊!”男人最怕的不是女孩子对你发脾气,打你骂你而是最怕女孩对你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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