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想到进入她身体的销魂滋味儿,萧冠泓的喉结一动,顿觉热血沸腾,颇有些等不及了,忍无可忍地催促:“你还要考虑多久,只要你不跑,我也不会关着你,你既便是想出去玩也行。”

    若樱闻言心中一动,琢磨着能出去更好,这样逃跑的机会更大的一些。

    她也不是扭捏之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对他阴奉阳违,便摒弃杂思,索性提出条件:“我可以在你身边呆上两个月,倘若你答应了我,便随你,不答应,现在你就杀了我。”

    萧冠泓可不是个棒槌,见她的模样便知道她想通了,虽然他觉得两个月日子太少,但办法总要多于困难!横竖他会想出办法留住她。

    “都听你的。”

    话一说完,他怕若樱变卦,对着她的小嘴狠狠亲了下去,一边攫住她的唇舌咂吮着,一边急不可耐的就去脱她的衣服。

    两个彼此心里都装着小九九,各自的小算盘拔的噼噼啪啪的响。

    萧冠泓的吻铺天盖地,掠夺一般,双手则是吞食鲸吞,无所不用其极。

    若樱既不看他,也不反抗,就当自己死了,闭上眼睛随他搓磨。

    他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若樱的衣服,解不开的地方就撕,粗鲁的不行,生生毁了他神仙一样的气质和样貌。

    外面天色已是大亮了,屋内光线充足,萧冠泓看着不着寸缕的若樱,被她的美摄服了。

    他半眯着深遂的眼睛,屏住呼吸,痴痴的盯着这具身体,玉碾成的肌肤,雪堆成的精髓,该丰满的地方,绝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绝对纤细。

    她白嫩的身子,滑腻如塞上酥。

    他反覆把玩着她的身体,膜拜亲吻着她的凝乳,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若樱的身体,可是每看到一次他就看呆一次,这皮肤光滑如水,带着淡淡的粉红,并且还散发出一种好闻的诱人香味。

    “我这次保证轻轻的。”萧冠泓箭在弦上弓扯满,天塌地陷不顾了,几下扒了自己的衣服,亲了亲若眼紧闭着的眼睛,如些承诺。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简直欲罢不能。

    萧冠泓没有像上几次那样胡冲乱撞,找着地方还颇有耐心地试探了半晌,实在忍不住了,才沉身陷入。

    刹那间,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身体给自己的强烈感觉实在是太深了,那种深,是深到灵魂和骨子中去的那种。

    若樱不禁疼的叫出声儿。

    萧冠泓却恰恰相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舒服的闷哼几声,亲了若樱的樱唇几下,气喘嘘嘘地道:“乖,别咬唇,你疼我就先不动,谁叫你的这儿太小了,我的又太大,难免有些疼,且忍一忍,世间男女都爱耍这起子事儿,多弄弄,日后得了趣儿,说不得你也会喜欢……”

    “住嘴!你有完没有?”

    若樱听着他越说越不堪入耳,实在装不成死人。

    她只觉体内涩痛酸胀,腰肢被牢牢箍住,动弹不得,哪有什么乐处?只是想着既是答应从了他,总不好出尔反尔的掀他下去,只好勉力咬牙忍着,雪白的脸上都渗出了冷汗。

    萧冠泓没空说话了,手脚并用,这会子他快憋死了,既使知道她还疼,也真真顾不上了,总不会比第一次弄她更疼。

    想到此,他抑住了心里那丝不忍和心疼,越发掰开她纤长的玉腿,撑着她柔软的腰肢攻城掠地起来。

    即便若樱依旧不理会他,也不迎凑俯就,他仍觉快意丝丝缕缕透体而出,畅快难言!

    若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初次被他强占时,她抱着思念南宫辰和抵抗的心理,疼的痛不欲生还情有可原!这次她虽然不搭理他,但已然是默认和他做露水夫妻的事实了,怎么还如针扎的疼啊?

    好在萧冠泓将近有小半个月没碰她了,想得紧加上又激动,没有折腾太久就偃息旗鼓了。

    若樱松了一口气,虽然很疼很累,但比起第一次的痛苦,是要好太多了。若是这样,在他身边撑上两月也不算太难挨。

    可她松气太早了,当萧冠泓覆身又上时,她忍不住要骂娘了,这哪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王爷啊?简直就是个淫贼。

    “混蛋!你累不累啊?”

    “爽死了!神仙亦不过如此!”萧冠泓喘气如雷,躬着身子疯狂耕耘着,用事实证明他非但不累,反而乐此不彼,沉迷其中。

    晶莹的汗珠布满他强健傲人的身躯之上,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到若樱凝脂一样的娇躯上。

    大概是常年练武的缘故,他宽肩窄腰,身体肌理十分结实,块块分明,蕴藏惊人的爆发力,在情欲的催动下越发显的狂野生猛,霸气十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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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早起来了

    美人如玉,芙蓉帐暖。日头西斜时,流芳居内室的门还闭得紧紧的。

    若樱是活生生的被饿醒的。

    她甫一睁开眼,萧冠泓近在咫尺的俊脸就映入眼帘,他闭着眼,紧紧拥抱著她,连睡觉都没放开,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若樱蹙起眉头,发觉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急忙拉开他的手臂起身。却被他反应迅速的舒臂一捞,又紧紧挟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在她身上,嘴里嘀咕着:“不许跑,睡觉!”

    若樱火大,伸出两手揪紧他的面皮,恶狠狠往两边一拉,恨恨地道:“要睡你睡,姑奶奶饿死了,放开我!”

    萧冠泓脸上吃痛,立刻睁开眼睛,入目即是若樱海棠春睡的艳色,她的小脸粉中晕红、柔嫩妩媚,浮着玫瑰花一样的嫣红。

    他漆黑的眸子瞬间变成一条线,看着发怒的若樱,忍不住凑上去就要亲几口。

    若樱连忙伸手挡住他的脸,气愤地道:“难不成你改变主意了,要饿死我?”

    萧冠泓听到这话,俊脸上就泛起了笑意,不假思索地道:“那我岂不是要心疼死!”

    他的话一出口,两人都有些愣住了。

    若樱瞥了他一眼,转开视线,觉得他真是太不要脸,太油嘴滑舌了。

    萧冠泓同样有些赫然,这样的肉麻的话他居然脱口而出,可他却没有一点要移开视线的意思,依旧瞬也不瞬的盯着若樱。

    若樱不想再对着他,伸手推开他压在她身上的腿,嫌弃地道:“重死了,还不起来?”

    萧冠泓闻言,如玉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可疑的红色,他紧了紧若樱后腰上强有力的手臂,将她往自己早就兴奋的地方贴上去,有些害羞地小声道:“早起来了,不信你……”

    “啊!你个混蛋,怎么不去死!”

    被他亢奋部位抵到腿心,若樱犹如被蜂蜇一般,慌忙推拒他,且迅速将屁屁向后挪。他还有完没完啊?她身上疼死了,可经不起他再折腾了。

    萧冠泓脸上马上露出失望之色,想到她说饿了,遂收住满脑子绮丽遐想,含着几分希翼地对若樱道:“我让人送进来吃吧?吃完我们继续歇息。”

    他爱死了两人光着身子,搂在一起酣然入睡的感觉,很温馨,很踏实,亲密无间的仿佛没有任何隔阂。而且皮肤摩擦时,那种酥麻之感也让他迷恋不已,甚至暗暗希望时光能在此刻永远停驻!

    若樱冷冷地瞪着他,嫣红的唇瓣抿得紧紧的。

    萧冠泓渴望的眼神逐渐得暗淡了下来,极为委屈地瞄了她一眼,慢慢吞吞地放开了她柔软的身子。

    临了,他万般不甘心地又偷袭了若樱一把,将魔爪按到她饱满挺翘的嫩乳上狠狠揉了几把不算,还意犹未尽地凑上去重重亲那艳艳的粉粉头。

    结果当然不言而喻,被怒火上拱的若樱用枕头一顿好抽,他没胆逃之夭夭,只是心虚地捂着头脸让她揍。

    他心里也非常纳闷,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偏在若樱面前使不出半点威风,若樱也怪,从来不拿他当王爷,张嘴闭嘴都是萧禽兽,次次打他都像在打采花贼……

    ……

    快天黑了,流芳居的院子门总算打开了,丰盛的晚膳流水一样的被送了进去。

    湘王府里所有人噤若寒蝉一整天了,此时立即炸开了锅,当然向天借胆他们也不敢大声喧哗,充其量只敢暗地里转圈圈。

    比如皇上赐的那六个美人,不,现在只剩下五个了,雨荷已被送到营地做营妓去了。

    昨晚上秋水居灯火通明,人影幢幢,她们又喜又妒忌,喜的是王爷终于回来了,妒的是雨荷那个张狂的小蹄子有机会侍寝了,马上就要一步登天了。

    可不到天亮,她们就知道雨荷触怒了王爷,被王爷发配到兵营做营妓。

    五个美人陡然之间被这消息打懵了头,心情一落千丈,雨荷是她们中间姿色最出众,最能言善道的,都落得如此下场,那她们……

    君心难测!美人马上令身边的人出去打探,可湘王府上上下下嘴都闭得跟蚌壳似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撬开一个。

    还比如寻思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王芳菲。

    王芳菲咬着手帕,哀怨的坐在半开的窗前,怔怔地望着暮色沉沉的院子。

    身后传来响动,她依旧一动不动。

    “菲儿,你这样一整天了,还要如何?现在你总该死心了吧?”楚嬷嬷站在她身后有些严厉的问道。

    王芳菲收起哀怨的神色,豁然转身看着她娘,忿恨地道:“娘,我倒底是不是您亲生的?您为什么就不帮帮我,反而总是要女儿死心死心,难道那些提亲的男子有比得上王爷的吗?若有,女儿二话不说就嫁了!怕只怕他们给王爷提鞋都不配。”

    楚嬷嬷走到她的身边,抚着她的头发,耐心的道:“娘要怎么帮你?说句不中听的话,娘和你爹帮你找个好人家,这才是帮你,菲儿啊,你醒醒吧!王爷并非你的良配。”

    “那王爷是谁的良配,是那个狐狸精的吗?”王芳菲嗤笑道,柳眉下秋水一样的眼睛闪着阴寒。

    “你怎么还吃不住教训?”楚嬷嬷低声训斥道:“主是主,奴是奴,吴姑娘再不济也是王爷的房里人,且甚得王爷看重,决不能等闲视之,就凭着这个,你都该对她礼数周到。”

    这话真是戳中了王芳菲的心窝窝,她还以为自己会是最先被王爷收房的,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生生将王爷抢了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不过是长了副妖精样,暂时迷住王爷罢了,我就不信王爷是真喜欢她,被王爷睡了几回,就敢拿乔了,还打我……”

    思及被若樱打的那两耳光,疼痛和羞辱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新仇加上旧恨,王芳菲更是恨不得生啖若樱的肉,喝她的血。

    她一把拉住楚嬷嬷的手,激动地道:“娘,您这次一定要帮我,您是王爷的奶娘,比旁人更有体面,只要您帮我,定能将那贱人驱离……”

    “住口!”

    楚嬷嬷盯着犹如陷入魔障的女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几次伸手想打醒她,又下不了手,几收几放,最后一巴掌啪地抽在自己脸上。

    “养儿不教父之过,养女不教是娘错!怪只怪我和你爹太娇惯你了,事事依你,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娘!您这……”王芳菲望着她娘脸上的手指印,讷讷不成言。

    楚嬷嬷伸手制止她:“你无须多说,陛下赐的美人,尚且被王爷不放在眼里,你在王爷心里有几斤几两,相信你比娘更有数,你且好好想一想吧!”

    “啪啪!……”

    瞥着娘亲走出房门,王芳菲恼羞成怒,清丽的脸上神情阴鸷得骇人,挥手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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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章 术业有专攻

    若樱和萧冠泓因有了口头协议,于是两人抱着炯然不同的心思,暂时就这么不夫不妻,似朋非友的搭伙过起日子来。

    现如今整个湘王府都知道,王爷有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夫人,且宠爱异常,自已的秋水居不住,跑去和那位夫人挤蜗居一样的流芳居。

    那些先前抱着看戏心态的人,不得不开始重新估量这位吴夫人来。

    这位吴夫人虽然没有份位,仅是以夫人称之,但王爷左无王妃,右无宠妾,诺大的王府后院,连个与吴夫人分庭抗礼的女人都没有,只好让这个吴夫人一枝独大了。

    别的不提,光那几个不肯跟着来流芳居侍候的丫鬟,肠子都快悔青了。唯有小桂,暗自庆幸自己跟对了主子。

    在萧冠泓的一再坚持下,若樱还是搬回了秋水居。

    她原本想赖在流芳居不走,可是萧冠泓比她更赖,非但住在流芳居不挪窝,还将他的一应用具也慢慢搬进来了。

    流芳居太小,委实供不下他这尊大佛,来来往往的侍卫和丫鬟,偶尔不小心还会碰到头。若樱着实看不下去了,模棱两可的跟着他回了秋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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