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你 可否与我同行

    我 终会君临天下

    你 能否陪立在侧

    她更喜欢这个一点,但是我觉得文中的感觉会更切合剧情和背景一点~

    最后,复制我cp球球最后的话:虽然她有点天然呆自然萌 还有点傲娇 但是我依然是爱她的 我会努力成为天凉王破的土豪 然后让她当我的受~

    (连个标点都不愿意打……)

    嗯,虽然形容词用的我都不满意,但是我也很爱你,陪我到三点钟,就为折腾一首歌里的歌词……

    第四十章

    “呼……”阿船单手握着鼓锤,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拿了一瓶矿泉水从头上浇了下去,加了一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除了中段偶尔休息外,他的双手几乎就没停过。

    累!但是心里却胀满了激昂的音符,仿佛台下观众的欢呼和狂飙的乐曲还没停下呢。

    他看了看赵卓,赵卓正抱着自己的贝斯,娃娃脸上满是笑容,都笑得只见牙不见眼了。连向来情绪不怎么明显的许晔也禁不住抿着唇,眼底透着浓浓的笑意。

    接而他的视线转向了重新回归乐队,今晚算是第一次登台的小霉孩子,他的神情显然还没有从表演中缓过劲来,呆头呆脑的露着傻笑。

    最后阿船与孙韶笑眯眯的眼睛对上,孙韶正喝着水呢,看到阿船看过来,便好玩地举着矿泉水瓶子对四人一个示意——干杯。

    五个人视线在这个时刻不约而同地在半空中交汇,随后,众人爆出一声声快意的大笑声。

    “爽!今晚真是我这么多年来最爽快的一晚了。”阿船喝了口水,抹干脸上的水珠,畅快地道。

    赵卓和许晔三人附和地点头,孙韶在一旁一边看着几人,一边压着瓶口继续喝水,眸子底处也是笑意满满,嗯,看来鸡血效果不错。

    五人凑在休息室里,一边畅快地傻笑,一边缓着劲儿,今天这场时常拉长了不说,他们自己也被群众煽动着更卖力了点,孙韶差点唱得倒嗓了。

    过了一会儿,罗美玲推门进来,她手里还托着一个托盘,里面摆满了酒水,她看着五感的众人,豪迈地笑道:“姐儿今儿算见识到,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来,请你们喝酒了。”

    五感的几人纷纷笑着上前去端酒,顺便说点谦逊的话,待罗美玲端着托盘走到孙韶面前时,孙韶为难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矿泉水,他现在这情况,喝水才是最好的。

    一旁的阿船和许晔也留意到了这茬,正要开口,罗美玲自己就收了托盘,将托盘上最后一杯端到自己手上笑嘻嘻地对孙韶道:“这杯是我的,小勺今天虽然最辛苦,可惜,罗姐现在还穷着呢,下次请吧。”

    孙韶怔了一下,失笑,举起自己的矿泉水瓶子跟罗美玲的酒杯碰了一下,“那我选择继续留着,等罗姐成天后了,加点利息,酒水换大餐吧。”

    罗美玲顿时失笑,嘴角咧得越来越大,“行,冲着小勺儿你这句话,不用等,姐明天请你吃饭也使得啊。”

    众人哄笑,在一旁攀住孙韶的肩膀,调侃地看罗美玲,“罗姐,你可不能偏心啊,听者有份啊,要请吃饭,一定得把我们带上,不然……我们可怀疑你别有用心了啊,咱小勺可嫩着呢,您难不成是准备老牛吃嫩草啊?”

    罗美玲怒,一脚踹过去,“滚你妈蛋。”

    “哈哈……”

    众人挤在休息室里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前面唱紧接着五感众人登台的两个杀马特风格的年轻人走进来,看一屋子笑笑闹闹,像开宴会似的,当场脸色便沉了下来。

    罗美玲因为正对着门,第一个看到这两人的表情,不由咳了咳。

    五感的几人顺势看过去,两个年轻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几人自然也看到,心里莫名的同时,整个房间的气氛就随之窒了窒。

    阿船很快回神,对门口的两人打招呼,同时给众人介绍,这是在他们休假这段时间新崛起的一对新人组合,最近很红火。

    众人忽而觉得自己懂了,纷纷笑着对那两个年轻人点头,这两个人虽然可以把自己往成熟了装扮,但是在场的就算不是人精,也多少有点眼力,基本能看出来,两个人绝对不超过二十,很有可能是刚刚出来唱场的。

    至于阿船说得很红火……嗯,确实值得玩味。

    这段时间因为开学季,同时炎热的夏季过去,各个夜场相对暑假那会儿,会进入一个平复期,除了固定喜欢泡夜吧的人,和一些时不时要到这种场合谈生意或者联络感情的生意人外,真正来疯玩的年轻人其实并不多。

    所以,一般情况下,这个时期,各个地下乐队和小有名气的歌手都会选择休息一段时间,同时,也给新人挪出出头机会。

    而阿船说,这两个年轻人的组合这段时间很红火……那不是有人刻意捧着,就是后面另有意思了,不过总得来说,潜台词是不要和这两个年轻人撞上。

    想想也能领悟这两人脸色那么难看的原因,不管这两人今天以前是怎么了红火法,今天五感的状态和台下观众的反应,绝对都是狠狠抽了这两人一耳光子。

    尤其在五感唱完所有的时段退场后,台下群聚的观众还足足对着空空的舞台喊了好一会儿五感的名称,退场的时候,五感的众人可都亲眼看着这两个年轻人一早等在了台边做准备了,结果愣是让台下的观众和歌迷这么一喊,硬生生僵持了好一会儿才上台。

    满则溢的道理,众人不敢说理解得有多透彻,但是适度低调收气,好事偷着乐的处事方式众人还是很能领悟的,当下,众人也不在休息室里乱侃了,借着时间不早的借口,刷拉拉一下散个精光。

    孙韶和众人一起齐刷刷地绕到后门,一走出来,孙韶眼角的余光便瞥到巷口外面那辆黑色自由客,当下,他便对众人摆手,先颠着步子跑了。

    众人一边吹着夜风,一边眯着眼看孙韶上了巷口的那辆看着十分眼熟的车,然后一溜烟地消失。

    “车好眼熟……”小霉孩王墨支着下巴呢喃,那眼神,总算清明了,从今天的震撼里走出来了,他只嘀咕一句,后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今晚的演出上去了,“我不过缺席两个月啊,五感就变这么红了啊!旭阳哥说会签约到经纪公司是真的啊?”

    众人被他一打岔,也忘了那辆眼熟的车,揽住王墨的细脖子,“敢情你先前一直把这事儿当玩笑呢。”

    ……

    回程的自由客内,孙韶正坐在副驾驶上喝着糯糯的银耳百合汤,易辉认真地望着前面的路况,最后实在忍不住,望着他:“傻乐些什么呢?喝汤就好好喝,一边喝一边傻笑容易呛到。”

    孙韶横易辉一眼,收拾收拾心情,才将今晚的战果一一说给易辉听,易辉听了半拉就懂了,这孩子是傻乐自己的预想效果不但达到了,眼看着还有超额的意思,所以正在心里自鸣得意呢。

    易辉无奈地扫了他一眼,“你一点好没捞着,还尽任着阿船他们挑难度高的歌,三个小时差点唱倒嗓,你有什么好乐的,赶紧喝汤润嗓子。”

    一盆冷水泼下来,孙韶顿时蔫了吧唧,他一边不满地斜睨易辉,一边恨恨地舀着汤喝,正好喝到家,一盅汤见底,他微微打了饱嗝,上楼时抱着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不想走路,易辉一牵他就闹,“不行不行,再走肚子该破了。”

    易辉知道这厮是故意打击报复,但眼看着都折腾大半宿,孙韶明早还要早起去上课,也是真舍不得他在瞎折腾,便很识趣地蹲下身子让孙韶自己爬上来。

    孙韶乐颠颠地爬上去,易辉背着他站起来,慢悠悠地穿过地下停车场往电梯里走,孙韶在他背上,只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宽厚和安全的味道。他将脑袋埋在易辉的左边,跟他说话:“背人的手法很熟啊,你背过多少人啊?”

    易辉勾着嘴角笑,“长这么大,就背过你一个。”

    孙韶好奇,“头一次技术就这么到位,一点不颠簸啊。”

    “你以为坐拖拉机呢,平地背个人,你还想感受一下颠簸的滋味儿?”易辉好笑地调侃。

    孙韶慢悠悠地呼出一口气,“那不是,我也从没被人背过吗?”

    “你爸妈没背过你?”

    “我爸啊……”孙韶眯着眼,“太远啦,我都不记得了。我妈那身板儿你也看到了,她一个人养我就很不容易了,我怎么舍得因为躲懒,就让她背我这么个沉小子走路呢。”

    易辉顿了一下,心里涌起一阵心疼和酸软的感觉,他紧了紧手,将背后的人背得更稳健,“所以你舍得奴役我啊?”

    “你跟我妈不一样的么……”孙韶赧然,怎么不一样也不往下说,听了一会儿后,他出声问易辉,“有人背过你不?”

    易辉脚下步子停了一下,然后又慢慢恢复了平缓,“嗯,我哥小时候常背我,后来,他走了,就再没有人背过我了。不过,我比你上算,我还记得有人背过我。”

    孙韶听着易辉的口气,鼻子莫名一酸,张嘴便安慰道,“没事儿,以后我也背你啊。”

    “就你这小身板?”易辉失笑。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没听过每个小白鸡都是潜力股吗?”孙韶当下不乐意了,在易辉背上便扭上了,“我跟你说,你可别后悔,等我练成了肌肉男,你可就没优势了。”

    易辉连声说是,只求背上的祖宗能安稳点,背个小兔子跟背个战斗的小火鸡可是两把事。

    两人吵吵闹闹进了电梯,一路上,孙韶不停地论证着各种他能背易辉的可能性,易辉被他吵得耳膜都发疼,背着他一进家门,就给放下,压在门板上,用吻堵住了对方喋喋不休的嘴巴。

    孙韶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回搂着易辉反啃回去,咱可不是吃亏的主啊。

    两人亲着啃着的,便就一路扒着衣服滚到了摆上了大床铺好了床单被套的房间里,双双跌进凉被中。

    易辉自己躺在下面,让孙韶覆在自己身上,掐着他的腰,啃着他的腹部和腰际线,啃得孙韶动情地紧紧搂住易辉的脑袋,整个背都绷成了一个弧度优美的弓,想逃离,又舍不得这些快感,最后只能沉沦。

    易辉一手向下握住孙韶的要害,拇指抵着前头的小孔,上下揉捏,嘴唇又重新移了上来,噙住他胸前的红点,用牙齿轻轻啮咬,孙韶被逗得满脸汗水,脑袋直摇,便要寻求自我解决之道。

    却被易辉带着,将他的手挪到自己身下的重型武器上,嘴凑到孙韶耳畔,“乖,给揉揉。”

    易辉的低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宛若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孙韶脑中轰得一声,手已经覆到了一块炙热的铁杵上,他下意识地上下揉捏着。

    易辉被孙韶潮红着脸,半迷糊半清明的神情给深深勾引,他倒抽一口气,再缓缓呼出,也不再磨蹭,掏了润滑的东西就往孙韶后臀摸去,粗粝的指节就着润滑剂滑进肠道深处。孙韶不舒服地扭了一下腰。

    易辉被逗得闷哼一声,手下动作加快,待得孙韶一个不注意,便将对方拉起半坐在自己身前,一个挺身,进入了炙热的甬道。

    “唔……”孙韶不能自已地向后绷紧了身体,易辉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向自己,下身却毫不留情地进攻起来。

    孙韶觉得自己忽然就成了一叶小舟,上上下下,紧随着外力摇摆,等到眼前白光闪过时,他只听到易辉的一声重重的低喘在自己耳畔响起,很远,又很近。像响在耳边的渺远的叹息。

    “我等有一天,你来背我。到时候,我们两个糟老头就这样,你背我一程,我背你一程,慢慢地从公园走回家。”易辉哑着声音,像是还没从情欲中恢复似的说道。

    孙韶眯眼,忍不住随着他的这个畅想去脑补那个画面,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到时候都老成一把骨头了,背来背去,都折了腰,我看,我们大概就一辈子都走不到家门口了,躺那哎哎直叫唤吧。”

    “……”易辉无语半晌才幽幽地道:“那也好,就一起躺那吧,手牵着手,等人来搜救咱俩。”

    “……嗯。”

    两人身体交叠着身体,胡天侃地地畅想着各种或温馨或诡异的未来,睡神便慢慢侵袭了进来,当两人头挨着头,肩并着肩睡熟过去时,窗外的月光才敢腆着脸往里面偷看。

    月娘西去,金乌重现。

    第二天一早,孙韶因为记挂着要上课的事情,难得的比易辉醒得早,他轻手轻脚地从易辉的臂弯里钻出来,静悄悄地走进浴室梳洗,捯饬完了自己,出来看易辉搂住了他的枕头睡得还是很沉。

    他支着下巴,点了点,眼珠一转,跑进了厨房,看看时间,熬粥实在来不及,他的时间也不允许,便拿了锅子,翻箱倒柜地找面条。

    找到了后,又打开冰箱门,想找点配菜,结果门一开,就傻了眼——这么大的冰箱居然能塞这么满……他是当自己养猪的吗?

    他上下扫了两遍,很多菜都是上了盘子摆上桌他才认识,这会儿安分地呆在冰箱里,他和它们,还真是相见不相识,最后,孙韶从里面摸了两个鸡蛋,抓了几根小葱,拉着个脸就关上了门——这是在歧视厨艺白痴吗?那么多菜,他居然有那么多不知道该怎么烧……

    他甩甩脑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叮里咚咙忙活了快半个小时,才弄成了两碗成品,如果忽视散了黄的鸡蛋,和夹着生却腻呼在一起的面条,以及上面长短大小很不一致的葱条(花?),其实,应该也算完美。

    孙韶点头,在心里对自己肯定地说道。

    端详半天,他实在还是不忍心拿这东西去荼毒自己的男人,万一毒死了,以后可没这么好的男人陪自己一辈子了。

    于是,思前想后一番斗争后,他偷偷从厨房门前探出头,想趁易辉还没醒溜到楼下买点早餐,结果这头才一探出来,就看到易辉正支着下巴坐在客厅里,像是一早等着他了。

    他唬了一跳,缩回脑袋。

    易辉伸手敲敲桌子,“快点哈,等着投喂呢。”

    孙韶回头扫了扫流理台上的两碗面,又往外看了看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显然眼中藏着期待的易辉,最终,眼一闭,心一横,将两碗面给倒了。

    易辉听到哗啦啦的声音,一个箭步冲进厨房。

    “怎么倒了?”易辉脸上神色失望到极点。

    孙韶快速地收拾了厨房,重新拿出食材,让易辉站在自己一米外的地方,“你说,我做。刚刚那个,我可舍不得拿你做试验品。”

    易辉一怔,蓦而,重新笑了起来,他抱胸站到一旁,看着孙韶动作。

    而后,孙韶也顾不上什么时间不时间,迟到不迟到了,端着锅子,拿着面便运转了起来,厨房里便时不时地传来各种和谐的声响,一会儿是碗碰了,一会儿是蛋壳没拿捏好敲得太碎了,一会儿又是切小葱的钝钝的笨拙的刀切声。

    这其中,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含笑,且温润如初:

    “够了,够了,两人份的面,不用太多水。”

    “好,面条顺着锅沿往下滑,够了,两个人分量这么多就够了……现在,放鸡蛋,鸡蛋从锅沿便往下打,别和面混在一起,不然要散黄……嗯,盖上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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