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再附:看到群下有亲留言说已经是大龄女青年了但是还是没有找到对象。

    鉴于我身边接触到许多有这种烦恼的妹纸,所以想分享一下心得。(额外废话一句,因为某草的专业要修犯罪心理学,所以对心理这东西有点研究)

    在大多数情况下,一直没谈成的妹纸们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心理——只要大家一问起她为啥不结婚的事,她就会说“男人都花心啊”、“又矮又丑”、“买不起车房,工资不高”、“小气吧啦的”、“男人好吃懒做”、“根本不懂体贴人,没法跟他们在一起”balabala一堆。

    这些妹纸的问题,就是把所有原因都推在了别人身上,却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曾在微博上看到这样一句话,觉得非常有道理,那就是“优秀的人会把改变自己成为一种习惯,然后因此而变得更优秀。”

    在你嫌弃别人花心的时候,你是否同时跟好几个男人在相亲呢?

    在你嫌弃别人又矮又丑的时候,你自己的穿着打扮得体吗?你是个自信且美丽的女人吗?

    在你嫌弃别人工资不高买不起车房的时候,不如换位思考一下:你凭着自己能奋斗出车房来吗?如果不能,为什么一定要要求有车有房才嫁?

    在你嫌弃别人小气吧啦的时候,你是否很理所当然地觉得每次相亲每次约会都应该是男人掏钱?却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可以不掏钱?

    在你嫌弃别人好吃懒做不体贴的时候,你是否有温言细语地关心过别人,是否懂得在不该胡闹的场合不要乱发脾气?

    ……

    总之,自我视角太严重的女孩是很难有向心力的,而优秀的人不用刻意去寻找,还是能不自觉地吸引到同样优秀的人围绕在自己周围。

    如果你并非是我所说的这种女孩,那么请放心,你只是缘分没到而已。

    而如果你已经尽了力却还是没有可以托付终身的对象,那么也请不要将就。

    但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第一件该想的事应该是去改变自己。

    就举个某草的例子来说,我当时没男人追,就觉得肯定是自己太胖了的缘故,所以才狠心减了50多斤肉,这才有了男朋友(不过后来因为上大学异地所以分了)。

    不过到了硕士的时候,又莫名其妙地空窗了两年。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觉得应该是我自己的问题,就跑去问导师是不是我哪个地方出了错。善良的导师就告诉我大概是因为我打扮得太成熟,男人不喜欢这种看起来很强势的女人。于是我立马就把衣柜里的衣服换成了t恤牛仔裤双肩包马尾辫,后来就遇到了我老公。

    废话了那么多,只是希望每个妹纸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但首先,你必须是一个能给别人带来幸福的人不是么?

    (个人观点,如有不认同的,请勿拍砖)

    祝大家阅读愉快,爱乃们~╭(╯3╰)╮~

    第102章

    珍颜阁那件事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掀了过去,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忙着乔迁与接手珍颜阁,徐曼青作为当家主母真是累得够呛。

    在接手珍颜阁时清点阁下供职人员身契的时候发现了杜二四人的身契,又想到自己之前应下的红儿的婚事,徐曼青便替红儿做了主,向项望山求了个恩典,好让这两个人脱了奴籍。

    项望山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杜二和红儿,将手中杯盏放下后问道:“脱了奴籍之后,你们可曾想好要做什么营生?”

    杜二一听便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是个忠心的,自被派来项家之后也只是尽心尽力,想着日后可能会被驸马爷再调度回去。可谁知命运竟然对他开启了另一扇大门,做奴才做了这些年,他还真没仔细想过日后能做什么营生好养活老婆孩子。

    项望山道:“我看你身手也是好的,倒是个能用的人。”

    “前两日我的供职诏书已下,圣上命我统领禁军右路,日后多会前往安郊的军营统管练兵,届时正好差一个跟在身边伺候的杂役兵。”

    项望山话刚出口,便见杜二激动万分,立马狠狠地磕了头,斩钉截铁地说要追随项望山。

    这杜二是个靠得住的,能甘心进禁军当个低等的杂役兵也算是有眼力。

    只是就连徐曼青自己都没想过项望山竟然会不计较杜二曾经是尉迟恭那边的人就开口留用。

    这禁军是大齐的正规军,主要任务是守备京师,若遇战事,也会戍边征战,是保家卫国的一柄利剑。

    因为有了秦远征的保举,项望山一入职便领了这样的实差,着实是令人难以想象。

    而这杂役兵说起来就相当于现代那种跟在首长后头的勤务兵,别看没什么级别优待,但只要表现得好,首长总会给点升迁机会的。

    项望山道:“此次西南一战禁军中折损兵将甚多,若是好好表现,不愁没有出头的机会。”

    “待你日后入了营便将红儿许配给你便是。”

    红儿在一旁臊得抬不起头,杜二则千恩万谢地又磕了好几个响头,这才退下去了。

    待内室只剩下夫妻二人,徐曼青起身朝项望山福了福。

    “多谢夫君体恤下人,妾身在此也替他们谢过夫君了。”

    如今项望山给了杜二和红儿这样大的恩典,实际上也是在这后宅给她徐曼青长脸。待过几天乔迁到新居去,原本的人手肯定不够用,还得买进新的人来。项望山这般做,那些在项家供职的新老仆役见主子仁厚,必定都会尽心伺候,到时候管理起来也更容易些。

    将徐曼青扶了起来,项望山道:“日后我要经常到安郊军营中练兵,说不定时常会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家里的时候。身边得留个知根知底的人在两边传信,家中有什么消息须向我及时通报才行。”

    “虽说我已经将红儿许配了过去,但你与她的主仆情分深厚,届时杜二跟我入营不在时,你亦可将红儿叫过来伺候,到时候按外雇婆子的份例发给银钱便是。”

    徐曼青连连应下,满心感激。却不知正是她和项望山今日的善举,很快就在日后得了好报,不过此乃后话。

    自项望山归家之后,项家是喜事连连。

    今日迁入新居,徐曼青早将这位于西城的五进宅子收拾得妥妥当当的。

    前厅内室的装潢典雅别致,屏风书架照壁一应俱全,就连配置的后花园都植上了当季的花草。见项望山喜欢桂花的香味,徐曼青还特意命人移了几株桂花进去,在桂枝旁挂着精致的鸟笼养着画眉,这鸟语花香的衬着原本就有的假山流水,可以想象待到来年种下的莲花竞相盛开的时候景致该有多美。

    乔迁之喜按照惯例自然是要请客招待一番的,只是项望山因项盛恒一事对项家宗族的态度十分冷淡,宗族那边不敢攀亲,只得由新任的族长过来送了贺礼,连饭都没敢留用。

    而秦远征那边则因称病在家休养故而有诸多避嫌,也未亲自过来。

    最后来的一群都是以聂定远为首的在沙场上与项望山结下了深厚情谊的战友们。

    待那聂定远进了项望山的诸卫将军府,看到里里外外的典雅装潢,忍不住啧啧称奇了一番。

    “嫂子果然是个妙人,若不是早就对大哥知根知底,我还以为今日进得的是翰林府而非将军府呢!”

    聂定远因为是承宣使府嫡子的缘故,且又未成婚不可分家单过,故而赏赐给他的礼单里没有屋宅一项。虽说早就住惯了华屋豪宅,但那种高门大户里的是非也不是一般的多,如今看到项望山这被收拾得温温馨馨的小窝,人口简单到只有老母和娇妻两个女人,可见以后这日子是要多舒心就有多舒心了。

    在项家转悠完,自然是众战友坐下饮宴。

    开席的当口项望山将徐曼青叫了出来给自己这些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见礼,待一身嫩柳青的徐曼青出得正厅来,除了早就见过她的聂定远之外,其他一干将官都看得呆了去。

    徐曼青毕竟是女眷,向其他人行了礼之后便赶紧回避了。

    项望山见徐曼青退下之后这群男人还是一副呆愣的模样,心下有些不爽利,直接将手中的杯盏哐当一下放在了身旁的桌案上。

    被这杂音惊到,方才还以为看到仙女下凡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聂定远笑道:“项大哥果然好福气,项大娘的眼光更是比她儿子还要犀利,竟趁大哥不在的时候就替他抬得这样的如花美眷进门,可见这次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众人连连称是,气氛登时热闹起来。

    花厅里喧闹得厉害,军人间的饮宴跟那些文人墨客可不一样,上的都是大鱼大肉,配着烈酒,不喝趴下绝不善罢甘休。

    待项望山将一众老友灌得七零八落,他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

    将前来贺喜的人送出了门,项望山回了前厅,便见徐曼青正指挥着一干奴仆将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远远看去,在一片灯光之下,徐曼青更是出挑漂亮,那身如玉的肌肤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玲珑有致的身段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欲/火。

    估计是酒气上头的缘故,项望山此刻脑海里的浮现的都是这些时日以来徐曼青睡着之时衣裳半露的娇俏模样。

    血气不自觉地循环得更快,待项望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近花厅,当着下人的面握住了徐曼青的手。

    “夫君,你这是……”

    虽说两人是夫妻,但在下人面前牵手也还是孟浪了。

    刚想将自己的手从项望山的大掌中抽出,徐曼青却在下一秒被这男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徐曼青不由得惊呼一声,原本正在忙着收拾的下人见主子这样也纷纷笑着掩面离去。

    待徐曼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项望山抱进内室里去了。

    “夫君,你喝醉了……”

    项望山将她放在床上,精壮的身躯俯压过来,那浑身的酒气差点把她也给熏醉了。

    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深邃非常,像一汪深潭,要将人的魂魄勾去。

    “夫君,你……”

    险险地避过项望山凑过来的唇,徐曼青第一次这样真实地面对一个成年男性的求/欢,登时慌了手脚,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许颤抖。

    见项望山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带着半分不容拒绝的霸道,隔着肚兜握住了一边椒乳。

    徐曼青吓得叫了一声,赶紧双手使劲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夫君,不要!”

    “你说过会等我同意再……”

    面对这样睿智且温柔的男人,徐曼青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

    她实在不知道如果在这种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就和项望山有了亲密关系,自己还能不能守住那颗早已害怕再次受伤的心。

    轻易地将徐曼青胡乱挣动的手腕压制在头顶,项望山道:“那你告诉我,为何不愿点头?”

    忽然觉得他竟看不透身下的这个小女人,也不知在他未曾出现的时日里,她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思啥想啥。

    若说她是因为那日在承宣使府的试炼而赌气的话,这些时日足够她消气了。

    很莫名地想到徐曼青这般推拒自己也许有芳心暗许他人的可能,否则他实在想不出为何自己这般待她她还是不忘与他时刻保持距离。

    项望山只觉得胸腔中翻腾起滔天的醋浪,如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消一下用劲,徐曼青的肚兜就被扯下来了。

    完美的女性曲线在眼前展露无遗。

    他的妻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太多。

    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一只泛着粉嫩色泽的玉团子,徐曼青被项望山的胡渣刺得弓起了身,挣动得越发厉害了些。

    “我,我都说不要了……”

    徐曼青被项望山吓得快哭了,双腿不管不顾地用力蹬踢。

    不过这种小打小闹在项望山看来无非是调情的手段,轻易就将徐曼青的反抗给压制住了。

    徐曼青急得直掉眼泪,却在过度用力之时忽然感觉下/身有一股熟悉的暖流涌出。

    这感觉,难不成是……

    “夫君,你先停手,我那啥……”

    “啊!”

    还没等徐曼青说完话,项望山便手脚利落地将徐曼青的裙子扯了下来。刚想再接再厉,却发现徐曼青丝白的亵裤上染了一大片鲜红。

    项望山一愣,酒意顿时去了七八分。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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