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试探我吧,一旦说错话就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胡思乱想的笨蛋根本没注意到男人表情,紧张加上恐惧让他的身体更僵硬了,找不到合适的解释,只好把脸伏在膝盖上装死,采取敌不动我不懂的策略。沉默让人发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死不开腔,男人只能叹了口气,取来酒具,自斟自饮起来。
“要喝吗?”精巧的白瓷酒杯递过来,韩鄀元迷惑地摇头:“你知道我不会。”
“不会也好,省得发酒疯。”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像是回忆往事般,男人半合上眼睛笑起来:“记不记得中学时去农业实践的事,把一群中二少年送到乡□验美妙的农耕生活,结果闹出很多笑话。那时候是冬天吧,你怕冷,晚上睡不踏实,不知听了谁的傻话跑去偷喝农民的酒取暖,结果当场发疯,光着屁股跑出去撒野。一边跑还一边说胡话,又唱又跳的,吵得全村人都来看热闹。等你跑累了,又在雪地里打滚哭,力气还大的要命,几个人都没抓住。结果第二天就发高烧病倒了,还连累带队的朱老师。”
“胡说,才没有这种事。”不想承认,可脸上的红晕出卖了他。
那是初二寒假的事,下了雪,农人都冬歇了,学校却把他们送到一个蔬菜大棚体验生活。农场宿舍不够住,很多学生被分散到附近的农民家里,韩鄀元跟刘林东一组,寄住在一户酿酒的人家。
有同学羡慕地说:“你们运气真好啊,晚上可以喝酒取暖,不像我们,冻得跟冰棍一样。”
“咦,喝酒可以取暖吗?”韩鄀元很傻很天真地问。
刘林东白了他一眼:“只会乱性。”
后来,不知是为了取暖还是要乱性,韩鄀元偷喝了满满一大碗包谷烧。农村的自酿酒多以粗粮制造,度数极高,不会喝酒的人基本没有抵抗能力,铁定一杯倒。其实醉了还好说,可惜某些笨蛋酒量虽然不好,却不会乖乖倒下睡觉,一定要闹得天翻地覆不可。他嘴里嚷着热啊热啊地冲回房间,三两下脱个精光,把小肚子贴在目瞪口呆的刘林东脸上嗤笑。
“居然敢说我发育不良,快跟本大爷的无敌小金刚道歉!”这是开场白。
“只有小符合事实,无敌和金刚都是形容别人的。”轻轻推开摇晃胯部的笨蛋,刘林东寻思他再不穿衣服就要感冒了,干脆把他往被子里拉,还不忘奚落一句:“说你小都抬举你了,目测5厘米,是非常小。”
“你才只有5厘米,明明是5.6……唔……可恶……刘林东你这个变态……”青春期男生都会比较生殖器大小,韩鄀元也不例外,只可惜他的小东西实在不争气,软的时候只有那么一点点大,连勃·起状态都差强人意,被刘林东当成话题说了好久。积压在心中的怨恨终于爆发,恼羞成怒的他借着酒劲跳起来,一脚踹上好友的面门,嚎叫着跑出去门。在零下十度,下着鹅毛大雪的季节,他光着屁股跑出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是一出鸡飞狗跳的闹剧,一个追一个跑。后来两人在雪地里互殴,滚了几十米,被老师背回来。
“小元,你天性就是这样,喜欢裸奔,喜欢无拘无束。”男人端起酒杯,却没有喝,目光落在因晃动而产生的水纹上:“还喜欢从我身边逃走,一次又一次……为什么,呆在我身边让你这么难受?我也不想你这么难过,可是不行,我们已经做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只能属于我。想跑,没门!”
刘林东的声音从最初的平静到怒不可遏,神经质一样重复:“小元,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韩鄀元被吓到了,不敢接话,不知所措,错愕地看着他的爱人。像野兽一样嘶吼,愤怒的男人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拽在手里:“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该继续之前的游戏了。”
“痛。”头皮传来刺痛,不知有多少头发被刘林东扯掉了,韩鄀元反射性抓住男人的手腕:“说好不玩过分的。”
“怎么能说我过分呢,不是在好好疼爱小元吗?我会对你好,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美妙的夜晚。”沙哑的声音,证明男人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伴随布料撕扯的响声,浴衣被撕成布条,很快,手腕被拉到身后牢牢绑起来。
韩鄀元虽然有一定程度的受虐倾向,却不喜欢单方面索取的性·爱,如果他不想要,就不应该被强迫。他不断说着放开我,你冷静点这样的字句,但无法顺利传达到男人耳朵里。他被一双用力的大手按在地板上,像砧板上的鱼肉,等着末日的来临。
“小元,我很爱你。”以为会遭到粗暴的对待,但男人只是亲吻他的脊背,把他抱到被子上。
因为背对刘林东,看不到他的表情,韩鄀元不敢轻易接话,怕引兽出栏。
不过,男人也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很快,他的下颚被用力捏开,塞进一团带着酒气的白布。是垫酒具的衬布吧,好硬,好难受。韩鄀元死劲摇头,被撑得过大的脸颊有种奇妙的酸痛感,让他产生了下巴脱臼的错觉,连吐出口中的布团都做不到。他弓起背,发出不满的唔唔声,想转过身看刘林东的脸。
“不可以逃,小元要接受惩罚。”发出小孩得到玩具时的兴奋吸气声,男人单手压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狠狠打在只穿了丁字裤的屁股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屋内。
“啪啪啪——”接二连三的重击落在毫无遮盖的臀部,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拍打右边的屁股肉。刘林东似乎是故意的,用差不多的力量,反复落在一个位置。刚开始的十几下还能忍受,可是持续的拍打后,那块肉已经又红又肿,疼痛也在加剧,每一次新的接触都痛不欲生。
因为难忍的痛楚,韩鄀元不断扭动身体,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哀鸣。
“舒服吗?”像听不到他的痛苦一样,男人加大手上的力量,速度也比先前更快:“对你好你不喜欢,那么就把你训练成必须依靠疼痛才能高潮的体质。”
谁要变成那样!
内心在咆哮,身体却产生了自己的意志,随着刘林东的触碰越来越热。欲·望累积在下腹,到处都像火烧一样难受,连臀部的钝痛也变成无法言喻的巨大刺激。韩鄀元低下头,用前额垂下来的发丝掩饰自己的失态。
不知被打了多少下,屁股好像已经失去知觉了,又麻又胀,还隐隐作痛,男人终于停下动作。
“唔,唔唔!”以为惩罚结束了,刚刚松了一口气,受伤的那半屁股就被狠狠抓住,毫不留情地搓揉。
新一轮的折磨接踵而至。
刘林东的手指在红肿的皮肤上留下更深的指印,像要镶进肌肤一样用力。和拍打的钝痛不同,因为皮下血管已经破裂,现在是尖锐的刺痛。他弓起背,想要逃离控制,只是被更大力地压住。
好痛,林东,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他挣扎得太厉害,让男人不得不用两只手压住他:“别乱动,惩罚还没结束。”
“唔唔唔!”不要再打右边了,换一边会死。
“小元,我要生气了。”刘林东不悦,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拖到矮桌边:“接下来是竹板和藤条,如果你不能老老实实呆着,我只好把你捆起来了。”
好像在说真麻烦一样,男人操起麻绳,把听到竹板和藤条这两个词后吓得下肢发软站不起来的笨蛋绑在桌子上。为了让他翘起臀部,方便施刑,还貌似体贴地在肚子下面垫了个枕头。
他摸着明显比左边大了一圈的另一半屁股,十分有成就感的说:“童年时代没有被父母打骂过的孩子,在步入成年之后会十分渴望被体罚和管束,并产生极端的被虐思想。他们会羡慕有被打经历的同龄人,从而诞生出想有个人时刻陪在身旁严格管教的心理,想要体验被关爱、被约束,被体罚。你的文章里出现过很多次sp情节,次数远远高于其他s&m手段,我想你一定很想被人打屁股。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可耻的想法,我会好好满足你的。训诫而已,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唔!”哪有这种事,只是因为打屁股不需要工具,写起来顺手而已啊,你还给我扯什么心理学,心理学你妹。
“别这么兴奋,我们还有整整一晚。”从壁柜中取出两尺长的竹板,刘林东显得在兴趣盎然,双眼发红:“考虑到小元是第一次,所以先用手帮你适应一下,应该差不多了吧,下面才是正餐。竹板一百下,藤条一百下,只打右边。”
一百下!打完屁股都烂了!
在心里疯狂吐槽的韩鄀元浑身冒汗,如果能说话,他一定会大喊大叫——放开我,刘林东你这个打屁股狂人,我会死的,打完一定会死的。就算不死屁股也不能用了啊,还有,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右边啊,分散打会死,换个地方打会死啊,打左边会死啊。放开我,呜呜,我的屁股还有大用,不能这么英年早逝……
56、青楼,林东是花魁 ...
屁股火辣辣地痛,皮肤像承受不住压力全部裂开一般发麻,甚至出现了被无数小刺扎进皮肉的错觉,不用看也知道肿得厉害。刚才那几十下是用手打的,不至于破皮,勉强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他毕竟不是超级赛亚人,要真的再打两百下,绝对会皮开肉绽,大出血休克而死。所谓s&m并不是要残忍施虐,严刑拷打到鲜血淋漓为止,所以他一点也不喜欢接下来的竹板和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