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我想我们的想法可以达成一致。”浣熊摇摇尾巴,用和平常蠢货形象完全不同的语气说:“虽然我崇拜萨德的极端自由主义哲学,但我不认同他关于罪恶比美德更高尚的说法,更不同意残忍的快乐才是最高享乐这个观点,伤害并不是最终目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性·行为应该是美好的,但有些人不能从简单的结合中获得快乐,所以需要一些额外的刺激。比如身体的奴役,鞭打造成的疼痛,也有可能是精神上的羞辱等等。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快·感,接受施予者的一切行为,最终达到高·潮,这些都可以简单地概括为s&m,但无论是哪种方式,都应该在自愿的前提下。非自愿的施暴,就是丧心病狂的残害。”
“当然,如果把s&m升华成虐恋,还需要爱。”说完,他回头,用漆黑的眼睛看着猞猁:“我并不是受虐狂,被人粗暴的对待也会愤怒,但是……是林东的话,我可以的……”
“小元!”猞猁激动地站起来,绕着他的爱人转圈,反复确认:“你是真心的吗?”
“你也有没自信的时候。”这个发现让浣熊十分兴奋,看似冷静的男人,内里也如此炙热。而让他产生怀疑,惊慌失措的人,正是自己:“就像你爱着我那样,我也想要全身心地回应你。不管别人说什么,变态也好,神经病也罢,都不重要。我喜欢被人控制,而你是个控制狂,我们不正是天生一对吗?”
“确实,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正说着,系统公告响起,温柔的女声带来了关于战场的新消息。
各位玩家,大家好。经过上神委员会的分组和调整,确定将多方对战改为一对一攻防战,分组如下:穿越之神、欢愉女神、贞洁女神、苦楚之神……以上九位神祗共318名玩家组成进攻方;邪神拥有玩家264人,为防守方。
话声刚落,大厅里立刻传来激烈的讨论,刚才还和睦相处的玩家此刻分为两个阵营,剑拔弩张。
刘林东俯□子,让腿脚韩鄀元爬到他背上,走到人群中等待系统接下来的解释。
新的随机战场规则很简单,防守方拥有四个哨塔两条警戒线,进攻方需要占领这些敌方建筑,然后进入基地。在一小时内烧毁基地中的武器储藏室、粮草仓库、军营和指挥中心算进攻方获胜。反之,超出规定时间而没有占领或破坏所有设施,为防守方胜利。
和预想的不太一样,新规则意味着他们不需要防御,卯足劲攻过去就可以了:“攻防战不需要守家,小元,等会抓好我,在我背上加血。”
“我恐怕会掉下去。”前爪要拿猪蹄,单靠后爪的力量很难牢牢抓住奔跑中的猞猁。韩鄀元说出自己的忧虑,旁边的英宁接过话头:“用桌布捆起来呗,那边有黑猩猩,请他们帮忙,加血范围有限,你们尽量混在第二阶梯队伍,前后都能照应。”
不远处那几只黑猩猩看起来很不友好,但因为是友方队员,他们还是帮忙撕下桌布,把小浣熊牢牢捆在猞猁背上。
韩鄀元肚子下面藏了几个猪蹄,手上又抓了一个,样子很滑稽:“林东,真的没问题吗,我觉得大家很不团结,搞不好要出事。”
和邪神那队的玩家不同,他们是杂牌军,想法凑不到一起。月夜正在努力游说大家按照他的计划来,但他并不是唯一的幸存者,别的神祗也有相当厉害的人物,所以没人把他当一回事。在邪神组开始讨论防守策略时,杂牌军们正在为谁当领导者大吵特吵,完全是一盘散沙。
“尽力而为吧。”情况很不乐观,靠他们几个人也无法扭转局势,刘林东已经做好会输的准备了。
虽说这样会影响士气,但他还是走到月夜身边劝阻:“这些人不会听你的。”
“气死我了,要是我有米歇尔的能力就好了,只要嚎个几嗓子,就能把这些蠢货收拾得服服帖帖。”大白狼气得炸毛,不安地原地转圈:“邪神的人数比我们少,这可是天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拿下第一场胜利就能鼓舞士气,对接下来的比赛有很多益处。不然,大家情绪低落,可能会一输再输。”
“不是有三种战场吗,总不会每次都让我们分成两拨吧。”小浣熊歪着脑袋,想起系统提到过的规则。
随机战场分为兽形态战场,人形态战场和异形战场。
兽形态主要以场地对战为主,在设置好的环境中对抗敌人,需要策略和协同合作;人形态战场则是竞技场笼斗,从单挑到全员群殴,系统会随机抽取对战名单和人数,直到敌人死亡为止才算获胜;最后,剩下的就是异形战场了,玩家会变成各种元素,用魔法和精神力决斗。
“神都是些喜怒无常的家伙,谁知道他们会怎么修改规则。”如果按照老规矩来,那他很熟悉这个游戏,但今年的比赛不但变更了内容,还加入了许多匪夷所思的玩法,比如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剧情任务。
“冷静点。”见他呲牙发怒,刘林东不得不压低声音说:“虽然我们现在是和其他甚至的人组成友方单位了,但出了随机战场还是敌人,别露出破绽。”
“刘林东说的对,你先冷静一下。”不知什么时候,穿越之神阿兰图灵的人都围了过来,大家一致表示听从月夜的调遣,保证完成任务。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月夜也收起浮躁,开始新的计划:“好吧,既然大家相信我,那我们就来一次漂亮的突击。至于他们,这么喜欢当炮灰,那就冲到前面去送死吧。”
“你的意思是……”英宁磨了磨爪子,眼光锐利:“说不定有人和你的想法一样。”
顺着英宁的目光看过去,大厅边缘聚集了一群玩家,人数不多,名字前缀是合欢神阿尔克。和其他吵吵闹闹的人不同,他们那组人显得格外冷静,为首的是头雄狮,鬃毛金黄,平添了一份威严。他的目光如利刃一般,也像居高临下的王者,散发出的气质都不一样。看到他的名字,月夜忍不住皱起眉头:“修,也是幸存者,是个强敌。”
连月夜也这么说,自然让大家刮目相看。但紧靠在雄狮周围的不是是野牛就是羚羊,还有不少鸟类,有人不屑地说:“不过手下大多是草食动物,怕是成不了气候。”
“这可不一定,一只狮子带领的一百只绵羊,绝对比一只绵羊带领的一百只狮子强。”月夜轻描淡写地说,带着大家走过去:“修,想合作吗?”
“正有此意。”敌人数量众多,单靠谁都无法获胜,只有互相帮助才有出路。
“你有什么想法,或许我们可以偷袭。”面对陌生的竞争模式,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月夜希望能多做一些假设,但修却胸有成竹地说:“信得过我的话就跟我来,不然什么都别说。”
“好臭屁的人。”韩鄀元不满地抱怨,趴在猞猁耳边说坏话,但这么小的声音,还是让雄狮听见了。
“小家伙,我比你多活几十年,自然有臭屁的权力。”巨大的爪子压在浣熊头上,足以让胆小怕死的家伙吓得心惊肉跳。刘林东本能地向后跳,和雄狮拉开距离,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人的气息非常危险,让他防御全开。
“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修依然是彬彬有礼的口吻,他笑,又说:“加纳和梵歌还是一如既往的相爱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写了个报复社会的番外,你确定要看吗?确定以及一定肯定吗?
记得带上金刚钻眼~~~啦啦啦~~~~ 韩鄀元的妄想小剧场来也。
小元的妄想剧场(一)
“林东,舒服吗?”韩鄀元轻轻晃动腰肢,将自己的雄物抽出到只剩前端的部分,再猛地深入:“这个尺寸你应该不会痛吧,我可是很小心地润滑过了。”
“啊哈??”猛烈的刺激让刘林东发出高叫,经过充分锻炼的壮硕的身躯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和那身肌肉格格不入的颤抖越发猛烈,俊美的脸上也露出娇羞的表情。他越发无力,大声喘息,用结实修长的腿环住韩鄀元的腰,自己晃动臀部要求更多:“小元好棒,再来,再来!”
“就知道你喜欢这样。”韩鄀元一个挺身,把自己埋进去两寸,然后慢慢研磨转动,不肯给与直接的刺激。
比隔靴搔痒还难受的触动,让刘林东发狂一般挣扎起来,后面如饥渴的小嘴一样吸住肉柱,不肯放开:“求你了,快给我,狠狠地糟蹋我。”
和身下人慌乱的娇喘不同,韩鄀元显得十分镇定,将雄物一股脑抽出,压在入口上摩擦:“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还有,谁许你直呼本大人的名讳。”
“主人,我错了,请你惩罚我。”刘林东抱起自己的腿,露出不断开合的红肿的入口:“请用威猛的小主人狠狠惩罚奴隶的小嘴。”
(未完待续)
☆、加油,干脆面星人
“你们认识?”不管是加纳还是梵歌,都是没有出现过的陌生名字,但修看韩鄀元的眼神,让人感觉他们认识了很久很久,而且中间有许多说不清的故事。
“想起故人,有感而发罢了。”修抖了抖金色的鬃毛,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刘林东身边,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傻乎乎的浣熊身上,有些异样的色彩:“人们很难透过事物的外表看清本质,就算一模一样的东西也有不同的内在结构,看似相同的开始,往往引来截然不同的结局。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看出男人不喜欢修,怕他做出过激行为,小浣熊用后腿夹住猞猁的背,暗示他快点离开。看修也不准备提前透露计划,刘林东给了英宁一个眼神,默默退到一边,向盛满美食的长桌走去:“饿了吧,吃点东西。”
“算了,等会吃不下猪蹄了。”他的任务是加血,肯定得大嚼猪蹄,要把肚子腾空才行:“总是被你保护,这一次,也让我来保护你。”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家伙也有团队意识了,不愿拖后腿,就算能力微薄也要尽全力。面对这样的韩鄀元,刘林东其实是矛盾的。一方面为他决定努力而感到欣慰,一方面又不想他变得独立,脱离自己的视线。复杂的情绪干扰着他,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再笨的鸟,也有展翅的那一天。但是,该不该在翅膀长硬之前折断他的羽翼,他暂时还没想好。
“尽力就行了,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男人这么安慰他,带着他在餐桌间穿梭,直到鲜艳欲滴的红色浆果映入眼帘:“有草莓,想吃吗?”
这种酸酸甜甜的小果实是韩鄀元的最爱。
看到草莓,浣熊两眼发光,咽了咽口水。他用两只小爪子抱着猪蹄,先是看了看手里的猪蹄,又看看桌上鲜美的水果,最后忍不住诱惑:“我就吃一个。”
“吃几个都行。”刘林东笑,轻轻一跃跳到桌上,在放草莓的篮子旁边卧□子,好让绑在背上的浣熊能够得着。小浣熊伸长爪子,抓了一个最大最红的往嘴里塞。刚用牙齿咬破,口腔里就弥漫着微酸的果味,带着大自然的清新,征服了全部的味蕾。好久没有吃到这么新鲜,味道这么正的草莓了,浣熊大口吞下,完全忘了只吃一个的诺言,接二连三往嘴里送:“好吃,你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