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纪如锡匆匆忙忙藏好作案工具,却已经太迟了,林琅敲了敲他的门:“你在做什么?”她进门就听到了女孩子的声音,感到一阵诧异。

    “没事...房东我收拾一下,一会就出来!”青年慌张地提好裤子,冲门外喊道。

    “那我可以进来吗?”林琅站在门口,背靠着侧卧的门,不急不慢。

    在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之后纪如锡终于打开了门,他的双手插在运动短裤口袋里,额头还挂着几滴汗珠,青年的脸色微微泛红,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聪明如林琅,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站在门口,手指卷着发梢处的波浪卷,像是最有耐心的猎手,在等纪如锡坦白。

    女人不过是微微带笑望着纪如锡,青年便从酒窝里尝到了一点玫瑰样的甜蜜,在硅胶作用下迟迟不肯兴奋抬头的小兄弟不过因为这一眼,就充血勃起、硬邦邦的了。纪如锡赶忙用手撑着运动裤,害怕林琅发现端倪。林琅装作不知情,往前凑近了点,撩开他的刘海:“你怎么出了怎么多汗?”她的手心温热,睫毛眨动着望向纪如锡。林琅实在贴得太近了,长睫毛蝴蝶一样扇动着,仿佛马上就要吻上纪如锡的面颊。

    纪如锡向后退了几步,侧了侧身,想挡住勃起的性器,恰好被女人捏住了肉棒的轮廓:“你又躲着我?每次它可不是这么说的。”林琅意有所指,手掌裹住肉棒隔着布料撸动了几下,感受着小东西在自己手里愈发硬挺。

    “可不可以告诉我,是我不好吗,才要看别的女孩子?”她的手顺着宽松的裤腰探进去,触上火热的性器。肉棒上还残留着润滑液,摸起来黏糊糊的。林琅的指尖拨弄开纪如锡的包皮,蹭了蹭冠状沟。她看着纪如锡脸色通红,像是醉酒一样,耳根都泛红,又顺势揉着肉棒多问了几句:“片里怎么叫的?嗯......这里多摸摸...好用力、要被操坏了...纪同学好厉害......是这样吗?”她的声音像是醒过的红酒,带着不容抗拒地吸引力,每一声都像绒毛撩拨着纪如锡的心尖,听得人血气上涌。

    “房……房东……”纪如锡努力夹紧了双腿,却还是抵不住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

    青年的视线里落下一片阴影,带着馥郁的香气:是房东靠了过来,“我叫的比她好听,要不要听听看,嗯?”林琅的手指挑着纪如锡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来,握住肉棒的手撸动了几下,语气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

    纪如锡的下体与女人紧贴着,他的理智在崩溃,却用力压抑着不敢射出来——不然再用飞机杯就更难了。青年把头埋在林琅脖颈处,像一只发情的大狗狗,又难挨又兴奋,他的肉棒蹭着林琅的手心,马眼分泌的粘液把手心染得湿漉漉的,纪如锡终于鼓足勇气开口:“房东……不是那个、是我要做个情趣小玩具的测试……你、你摸了我,就不能用飞机杯射出来了……”他的头低垂着,语气可怜兮兮的,肉棒也软下去了一点。被林琅摸完后他本能对飞机杯有点排斥,像是有了心理障碍。

    林琅的眼神温柔下来,摸着青年的头,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耳朵:“那我替你戴上去好不好?”

    肉粉色的硅胶飞机杯被从角落翻了出来,清洁完毕后女人半跪在地板上拿着这个小玩具要往肉棒上抵。她的胸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饱满的胸部与好看的曲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像是白色的浪花。林琅的手上沾满了润滑油,把性器仔细抹上了一层润滑油,龟头前段油亮亮的,不受控制地向上跃动,兴奋得要命。

    “这样看,纪同学的肉棒真的很大哦。”林琅撸动了两下,她不叫纪如锡的名字,反而叫他“纪同学”,听起来像是和同学打了一炮,羞耻感铺天盖地般蔓延,纪如锡颇为难堪地想遮住勃起的肉棒,却被林琅握着手将飞机杯套上了性器。

    加热过的硅胶保持着恒定的温度,里面的起伏构造尽管最大可能地模拟了真人,却仍旧比不上真刀真枪地做。纪如锡的性器被包裹在硅胶里,高速地震动带来了迭起的生理快感。纪如锡紧紧抓住林琅的手,汗珠不断混着泪水落下来,爽又羞愧的感受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紧紧笼住纪如锡。青年努力吸了吸鼻子,他的鼻头红红的,脚趾努力抓着地,几乎是央般地求着林琅转过头去:“房东…你转过去好、好不好…你这样我…我射不出来……”

    他快到极限了,但是被林琅抓着时纪如锡只想要抱着她深顶狠操,把腥腻的精液灌满小穴,却囿于器物的限制,这欲望不能成真,怎样也射不出来。

    林琅看着他发红的眼眶,伸手揉了揉纪如锡的头顶她半跪在床上,胸口对着纪如锡的脸,青年的脸被埋在了胸里。本来就大敞着的胸口更是被他扯开完全露出来,纪如锡胡乱地亲吻啃咬着乳肉,把内衣都拉扯下来,林琅身上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气,让他一瞬间有意乱情迷的错觉。

    所有压抑的情欲尽数发泄在了两团软肉上。

    细密的汗水渗满了额头,他还抽噎着,双手却紧紧抓住林琅,埋在丰润柔软的奶子里。

    林琅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把纪如锡往怀里揽了揽:“奶子好吃吗?”

    “好…好吃…”纪如锡不知道怎么表达情感,只是一个劲地嘬咬舔弄,把胸口都染得湿漉漉的。

    “那应该说什么?”女人揉了揉青年的耳朵,冲着敏感的耳垂吹了口气。纪如锡打了个哆嗦,没有压制住精关,泄了出来,飞机杯里变得沉甸甸的。他哆嗦着抬起眼:“请…请您允许我插进来…我好想操穴…房东…飞机杯比不上房东姐姐…求你、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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