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果然还是的车快,两个小时之后,凌凡和楚天瑜便来一次来到久违的青山镇,这里的确是一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怪不得会养出像神秘道长那样的奇人异士,看来这块地方风水真的不错。

    凌凡和天瑜两人沿着熟悉的路,路上还不时听到有人在说青水镇的‘鬼屋’的传说 ,看来总部的保密工作是相当的严密啊,而且因为鬼屋的传说,青水镇每年的客流量也增加不少,政府也懒得拆这件二屋楼房啦,更是将其划成一个专门的禁区,可越是禁区越有人想一窥究竟。这就是人性的弱点。

    当凌凡再次看见张啸的时候,他正在和福伯两人在开辟的荒地上收菜,张啸在青水镇找到一样卖电脑的工作。由于他英俊的相貌、出色的脑袋、伶俐的口齿很快张啸便成为那间电脑公司的销售明星,收入也是翻着倍增加,可是他和福伯还在住在那间破旧的房屋里,这间刮阵大风几乎屋顶就会掀掉、下点雨两人就得到处找不漏雨的地睡觉。

    天瑜为此很奇怪,明明他们已经有足够的钱买间相当不错的楼房,可为什么还有住在那间破屋里呢。凌凡笑着告诉天瑜,因为他们有病,天瑜问什么病,凌凡笑道那种病只会在一个明朗的夜里才会发作:一到这样的夜晚,张啸和福伯不用出屋直接躺在床上透出屋顶上的洞洞眼眼就可以看见看上闪烁的星星。

    “嗨!凌凡、天瑜你们来啦!你们好长时间没来我这里啦!快快快,屋里的茶水快开了,天瑜去帮忙关下吧。”张啸指着屋里的呼啸的壶声,笑望着天瑜喊道。

    “哼!一来就让人家干活!我可是来做客的!”天瑜口中埋怨着朝着屋里跑去,临走还不忘踢凌凡一脚。

    “嗨,福伯,您还好吗?”凌凡走到荒地旁,望着福伯笑道,“有没有想我啊?”

    “哈哈,老头子我还壮硕的很,暂时死不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呀,当然想了啊,对了,你什么时候哪天瑜结婚,也让我抱抱孙子。”福伯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福伯还是一点没变还是当初的老样子,

    凌凡想起当日自己用浓烟逼福伯从破屋里跑出来的情景就想笑,这时张啸凑过脑袋嘿嘿笑道:“哎,笑什么呢,不会又想出什么骚点子吧,你和天瑜怎么样了,看起来你们的关系比以前好多了呢,天瑜也不像以前那么凶巴巴啦,你小子以后有福啦!”

    “一点没正经的家伙!哈哈”凌凡望着张啸笑骂着,然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不闹了,这次我为了一件案子来这的,来这里找一个人。”

    “找谁尽管说,我张啸加上福伯就相当于整个青水镇上下二百年,没有我们不知道,哈哈。”张啸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起来。

    “小心肚子吹破了,老实跟你说吧,我们是来找青龙观的一位道长的,想问他一些事情。”凌凡重重地拍了张啸肩膀一下笑道。

    “青龙观道长?你说的该不会是落尘道长吧。”张啸顿时收起了脸上嘻笑的神色,神态严肃而庄严。

    “落尘道长?是不是一个曾经整天抱着小白狐的道长。”凌凡反问道。

    “嗯,没错,如果你说的是一个曾经抱着小白狐的道长的话那就一定是落尘道长啦,不过听说落尘道长已经出去云游好些年了,虽然也曾回过青龙观住过几天,但很快就出去云游了,不过他当真是一名得道高人,名符其实的道学大家……”说起落尘道长,张啸高傲的脸上顿时浮现恭敬和钦佩的神色。

    “阿凡,你们两个臭小子是不是在说落尘那个牛鼻子啊?”福伯从菜田里站起身,抹着汗笑道。

    “嗯,对,我最近遇到一件案子和落尘道长扯上点关系,所以我特意跑到这里想拜会下落尘道长的,向他了解下情况。”凌凡道,“可谁知落尘道长竟然不在道观之内。”

    “哈哈,老头子我还以为你找谁呢,原来是找那个落尘那个老牛鼻子啊,别人找不到是别人的事,但老头子我找他可是一说一个准的。”福伯将手中的锄头丢掉,笑道:“阿凡,中午就别走了,你和天瑜好久不来一趟,就帮着张啸一起做桌素菜吧,福伯我保证中午回来时,定会将那个臭牛鼻子给你们牵回来。”

    福伯说着穿上鞋朝着荒里外走去,看来福伯是真有把握找到那个落尘。凌凡转身望着一旁的张啸,笑道:“喂,福伯怎么会认识那个落尘道长的?”

    张啸也是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好像记得福伯说过,曾经落尘道长跟福伯化过缘,当时福伯把自己仅有一张饼让给了落尘道长,于是落尘道长永远都记得福伯的一饼之恩,所以他们的关系特别好,落尘道长见到福伯时也像一个普通的邻居一样开着玩笑,一点也不像得道的世外仙人。”

    凌凡望着渐渐消失背影的福伯:“福伯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看来一个人就算才貌不出众,即使他拥有一颗善良的心,那么他也将会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

    第七章 落尘道长

    当凌凡看着福伯颤悠着的背影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能一句话将那个得道高深的道长请来的人,竟然只是一个村镇平凡的善良的老人。

    福伯走之后陈啸便带凌凡走进破旧的屋,两人谈论着各自近来的事情。从谈论中凌凡得知陈啸竟然混的还不错,很快就能得到提升,但他似乎更喜欢近距离与顾客面对面的交流,因为这样他能听到更多有趣的奇闻异事。然后陈啸又问凌凡最近过的怎么样,凌凡耸耸肩笑道自己还是老样子,没事的话自己就在学校认真上课,如果出现案个的话他便摇身一变就成为法医,参与到侦破案件的工作中。

    “是不是最近又碰到什么诡异的案子啦?”张啸看着凌凡皱眉不展的样子问道,”而且案子好像很棘手一样。”

    凌凡苦笑一声:“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最近我的确遇到一件很棘手的案件,正好我也想听听你的看法,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凌凡将发生在邓龙的诡异死亡简明扼要地告诉了张啸,当然关于证据之类的一切重要的凌凡并没有说,因为这些是关系到案件侦破的机密,而且张啸似乎也明白并没有深问凌凡的细节。

    张啸听完凌凡的话之后同样紧紧地皱着眉头,左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道:“这件案子听说起来真的是挺不可议的,按常理来说可能是真的有吸男子精气的狐仙在作案,而那只小白狐的嫌疑最大,可是它现在却失了踪。所以说只要将那只小白狐找到的话,那么这件案件也就能寻得眉目。”

    “没错,你说的很对,这也是我正在考虑的事情,所以我才跟随天瑜一起来到青水镇找落尘道长了解一下情况的。”凌凡笑道。

    “你的意思是小白狐会自动跑动落尘道长的住所?!”楚天瑜忙问道。

    “哈哈,天瑜,这次你又猜错了,凌凡他来青水镇并不是因为小白狐而来的。”张啸笑眯眯地望着楚天瑜,道。

    楚天瑜顿时撅起小嘴,暗地里踢了凌凡一脚,要他解释。

    凌凡苦笑着咧了咧嘴,笑道:“这是因为如果小白狐想要回到道长身边上的话,从那天赵文琪将小白狐抱的那一刻时,小白狐就会有很多机会逃走,断不会等到半年后才突然离开。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只是我们的臆测,我不排除道长为了报复邓龙而在白狐身上设下禁咒什么的,毕竟在邓龙床上发现白狐毛以及半夜时分众佣人听到女子的呻吟声,都足以表明可能是白狐幻化成女子而杀害邓龙的。你别忘了,道长曾经也说过这只小白狐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狐,是天界灵狐呢。”

    “凌凡,你不会真的相信道长的话吧?!相信有鬼神吧?!”楚天瑜惊疑地问道,在她的印象里凌凡并不是一个信仰鬼神的人。

    “哈哈,天瑜你错了,凌凡他是相信的,至少这一次他是相信的,因为这是从一个道法高深的真道长口中说出的,而且除了这种白狐化仙这种设想之外,再无无其他更为合理的解释。”张啸笑道。

    “你错了!我不相信!”凌凡突然抬起头,凌厉的眼睛盯着一脸惊疑的张啸,缓缓道:“在没有亲眼看之前我是不会仅凭猜想就相信鬼神的,就算那只小白狐真的是灵狐,那么它也只是通一些人性,而要幻化成人,我是死也不会相信的,哪怕说这话的是深通道慧的道长。”

    “唉……看来我是说不动你了,你这种性恪我看早晚要吃亏的。”张啸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凌凡,你想想,如果不是白狐化仙吸食阳精的话,那么邓龙何以一夜之间衰老的如同八十岁的老人一般,而且据我所知现行世界根本就没有这种药,就算是铅等重金属中毒也是一个极缓慢的过程,断不会一夜之间衰老的。”

    “那也可能中间发生了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诡异事情,鬼神之说纯属无无稽之谈。”凌凡驳道。

    “修道之人讲究的是无我,无人,无神,无仙,无神,无一切有形之物……你想想看,如果道家否认有鬼神之说的话,为什么将我、人、鬼、仙、神并列在一起,他们说无一切有形之物即无鬼神仙,那么就相当于鬼神仙是有形之物喽,你懂不懂啦?!”张啸再一次给予凌凡以最有力的回击。

    “扯淡!道家所说的无形非彼无形,而是说的一种修道的境界与状态,修道之人断不可被凡尘的事所困扰,他们所说的无形便是困扰心的一切事物,并不是单指具体的事物,世界万物万事皆可成形,比方说,道观没香火钱生存无法维济,那么这件事便是有形之物!”凌凡也回以最激烈的反驳。

    凌凡和张啸两人开始了无止尽的辩论,面前的茶水都由热气腾腾变成一碗冰茶。两人争论从这个世界上到底是有鬼还是没鬼、风水之说到底是真还是假、修道之人的道之根本等等方面皆展形讨论,但最终两人谁也没能说服谁,倒是两人争的面红耳赤,煞是激烈。这其间天瑜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她对修道根本就没多少兴趣,要是修道是打拳击或射击的话她倒会更感兴趣些。

    突然从门外传出一阵掌声,紧接着便是一个道风仙骨的古稀老人走了进来,旁边跟着的是福伯。

    张啸见到古稀老人时忙从凳子上坐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朝着古稀老人施礼。楚天瑜和凌凡也慌忙站了起来,天瑜将脑袋伸到凌凡的旁边,轻声问道:“哎,这位老人是不是就是落尘道长啊!?”

    “福伯跟他一起回来,想来他必定就是那位神秘的落尘道长啦。”凌凡小声道。

    落尘道长充满睿智的眼睛望着凌凡和张啸笑道:“两位小施主方才之辩论,真可谓是精彩至极,两人均是慧根匪浅之人,如果肯跟贫道修行的话,他日必成大器,两位小施主可以考虑下是否跟着贫道潜心修道呢?”

    “你这个老不死的牛鼻子,这两个小娃可是我的孙子,老头子我还等不及给他们抱曾孙子呢!你要是敢领他们修道,小心我一把火把你的破道观给烧了。”福伯一听落尘道长要将凌凡和张啸收走,不禁勃然大怒。

    “哈哈,贫道只是开个玩笑,”落尘哈哈一笑,然后一脸平和的表情望着凌凡,笑道:“这位小施主请贫道来这里一述,是否是为了邓龙的事情而来?”

    第八章 风水之谜

    当凌凡第一眼看到龙尘道长的时候,便觉眼前这个仙风道骨的长者不简单。而道长见到他和张啸时便想要收他们两人为弟子,福伯当即严厉拒绝,笑骂落尘道长一心想断自己抱曾外孙的念头。

    看着落尘道长与福伯谈笑风声,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就是落尘道长的话,凌凡一定以为眼前的这个古稀老人是福伯的邻居或老友。天瑜更是一脸的困惑,扭头转向凌凡低声道:“这个老人真的就是落尘道长吗?我怎么看他不像呀?”

    凌凡一脸没好气地笑道:“你整天对我挥拳踢脚的,我也没有怀疑你不是女生啊。”天瑜恶恨恨地瞪了凌凡一眼,然后又背地里踢了他一脚,凌凡强忍着没有喊出痛。

    落尘道长望着凌凡,脸上露出平和的笑容道:“这位小施主请贫道来此一述,想必一定是为了邓龙的事情吧。”

    “道长,怎么知道我是为了邓龙的事情来找你?我想福伯应该不知道我是为何来找你的吧。”凌凡对落尘道长的话很是惊疑,然后凌凡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落尘道长,道长听完之后还是一副平和的笑容,道:“这个不难猜到,当贫道看两位施主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施们一定是吃皇粮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吃皇粮的啊?!”天瑜忍不住惊道。

    凌凡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他在观察着落尘道长的脸色变化,可是他却很失望,因为自始至终,落尘道长的脸色都是一副平和的笑容,丝毫不会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而改变。

    “哈哈,这位女师施主相貌严庄,眉头细密形若弯刀,性格必定坚韧而富有正义,想必是从事武职……”然后落尘道长又指着天瑜的额头,眉头稍上一些的位置,笑道:“而且施主的官禄宫饱满而带有皇气,气质威严,这样的面相想必也只有从事警察的职业才有的。”

    楚天瑜愣了下,随即望着福伯,努嘴急道:“哼!一定是福伯告诉你的!一定是这样的!”

    “哈哈,楚丫头,老头子我从找到他到把他带到这,一路上就跟他说了三句话:第一句:你果然在这?!第二句:跟我来下家里有人找!第三句:你这个老不死的牛鼻子,这两个小娃可是我的孙子,老头子我还等不及给他们抱曾孙子呢!你要是敢领他们修道,小心我一把火把你的破道观给烧了。”福伯哈哈笑道。

    凌凡看着落尘道长,笑道:“既然如此的话,我也请道长帮我看下我的面相,还请道长明示。”

    落尘道长望着凌凡的面容,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起来,片刻之后道:“这个施主想必是学生,而且还是高中生,似乎也曾和尸体打过交道。而且施主不久前想必经历过丧亲之痛,而且……”落尘道长说到不过的时候却没有再方语,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而且什么……还请道长明示?”凌凡听到落尘不仅说出自己的身份,更是说到自己不久前经历过丧亲之痛,不禁有些惊疑:因为哥哥就是在不久前突然出世,听到落尘道长说而且之后便停止了,不禁有引起好奇。

    落尘道长笑道:“后面的话现在贫道还不便跟小施主明示,如果施主能把眼下困绕的事解决之后,还请施主到时能到青龙观一趟,到时贫道自然会将施主的面相细细道来。”

    “既然如此的话,还请道长将如何会知道我们是为邓龙的事而来的事给我们解释一下。”凌凡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想先把现在的事情解决之后再说吧。

    落尘道工坐到一张方凳上,笑道:“说到邓龙,贫道和他的缘份还得从半年前谈起——

    半年前,贫道有一位朋友突然找到贫道,请贫道去帮忙他的一个朋友看下风水,因为他的朋友昨近遇到些困难,疑心是风水方面出现的问题,所以就请贫道去看下。本来贫道是不会轻易帮人看风水的,本来个人的祸富自由天定,如果硬是要逆天改命,不仅不会消除祸灾,更可能会加重祸难。但是这位朋友曾经是贫道一位故人的独子,贫道曾在故人去世之时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他的儿子,所以贫道最后还是答应他去帮他的朋友看下。当贫道找到他的朋友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是一个年轻女子,名子叫赵文琪。

    赵文琪告诉贫道其实要看风水的并不是她,而是为她的老板的公司看的。本来贫道想拒绝的,可是当时赵文琪多次恳求贫道,所以贫道最后还是跟她去了趟她的公司。也就是在那一刻时我认识了邓龙。邓龙陪着我在他的公司转了一圈,请求我为他的公司作法求福。其实在观看他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公司破坏了建筑风水中的一条就是阴阳失衡。

    所谓阴阳失衡即阴气与阳气失衡,以他的公司为例,当时公司四周均被两座喷泉所遮盖,而水属阴,阴气过盛,而阳气被阻挡在外,导致公司内部阴气有余而阳气不足,这便是他的公司最主要的风水失衡。”

    “道长真的有风水这一说吗?所谓阳阴失衡又怎么解释?”凌凡中间插问道,其实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

    “哈哈,其实风水之术并不是多么玄之又玄的事情,它不过是道家智慧的一种具体的表现方式,而这种智慧隐藏的极深,世人很少能透过它的外表而透视它的内部,因此就认为它是子虚乌有或者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其实说穿了,风水也是一门科学,用如今这个时代的话说,就是综合科学。比方就邓龙的公司,他的公司四面环绕两座喷泉,好看有余而实用不足,喷泉会使公司内部空气湿润,使在里面工作的人舒服,人舒服了那么工作自然更加有干劲。而现在公司周围四面都有喷泉,则公司内部的湿度增加,人如果长时间生活在湿度大的房间里的话就会感觉不舒服,会染上各位疾病比如说关节炎、风湿病等等。公司的员工如果常时间身体痛痒难忍疾病缠身的话,那么工作效率自然就降低,所以我就建议他将东面和北面的四座喷泉拆除,因为这两个方向是常有阳光照射的,所以能降低一下公司的湿度,使其达到一个适宜人体的湿度,这样一来的说公司里的员工就会感觉舒服,那么工作效率自然上来了。你看,如果将本质说出来的话,这就是‘风水’。”落尘道长笑咪咪地笑道。

    第九章 新的目标

    落尘道长对凌凡说道风水之术并不是多么玄之又玄的事情,它不过是道家智慧的一种具体的表现方式,而这种智慧隐藏的极深,世人很少能透过它的外表而透视它的内部,因此就认为它是子虚乌有或者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其实说穿了,风水也是一门科学,用如今这个时代的话说,就是综合科学。于是他以邓龙的公司为例解释着什么是风水。

    玄而又玄的风水在落尘道长的解释下,竟然变得如此简而易懂,凌凡、楚天瑜、张啸三人不禁面面相觑,原来这就是风水学呀,脱下那层神秘的面纱之后,就会发现风水是与我们平常最常见的建筑学、医学、生物物理学等都有联系起来的综合性科学。

    “那我曾听说过道长帮邓龙看过面相,并告诫过邓龙不久之后有大祸临头,而且此祸不能除只能缓解,就必须积德行善,这样才会拖泥迟祸难的来临,是这样的吗?”凌凡问道。

    “这件事也得从我帮邓龙将公司的喷泉拆掉之后讲起,当我第一天看到邓龙的面相之时就发现他的福气已尽,想必是年轻之时过于骄奢淫逸从而将他的福气耗尽,福气散尽继而来之的便是祸难降临,我警告他今后一定要多多行善,否则祸难立降!可谁知当邓龙知道自己将有灾难降临的时候,不仅不反思,却还想要逆天改命,强行将祸福消除。

    为了能通过捷径消灾,邓龙把贪欲的眼睛伸到了我的小白狐的身上。这只小白狐是当年一位猎手送给我的,我见这只小白狐性格温顺,颇通人性,于是就经常将它带到身边,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喜欢而已。为了防止将白狐偷走,我还将其形容成天界灵狐,却没想到此意竟被邓龙歪解,于是他就想方设法想得到我的白狐。我心知如果此白狐如果给他那么他就认识白狐会给他消灾解祸,从而忘却积德行善的根本,于是我多次拒绝邓龙的高价购买。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一个人的执念会如此的深,这个人便是赵文琪,这个女子城府极深,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她却是大福大贵之相,虽然年轻得意,老年之时必定困顿潦倒。她为了成功不惜对我痛下杀手,虽然最终我只被砸晕片刻,但当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白狐已经被她带走,不禁叹道这一切都是命中已经注定,想那小白狐既然被我形容成天界灵物,显然不会被他们虐待,所以我就径直离开住所,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在青山市出现,也不再轻易帮人看相测风水。

    我要说的便是这些,这便是我和邓龙的事情,小施主,我说的这些能帮到你吗?”落尘道长笑道。

    落尘道长的话使凌凡明白很多事情,但也有很多事情没有明白,而现在凌凡便感觉有两道问题需要解答:一个便是现在那只小白狐跑到哪里去啦?二个便是那个帮赵文琪找到落尘道长的朋友人是谁?他为什么会这么如此热心地帮助赵文琪?

    凌凡将邓龙死亡的事情和自己心中的疑问都告诉了落尘道长,果然听到凌凡的话,落尘道长并没有感到过多的惊疑,甚至对于邓龙一夜衰老的事情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疑,只是听到小白狐失踪的时候不禁有些叹气。

    “道长,我想个问题想请教您,你相信小白狐会幻化成人形而将邓龙的精气吸尽而逃逸这样的事情吗?”凌凡问道。

    “哈哈,世界有很多神秘的事情需要我们用自己的智慧去揭开它们,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们凡事要相信自己,切不可被表面的纪象迷惑。好了,今天贫道要说的就这些,更多的秘密还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去揭开。”落尘道长说着便从板凳上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可是当落尘道长将要走去门口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望着凌凡笑道:“小施主,请一定要记住等困绕你的事情解决之后一定要来青龙山找我,因为你的面相有很多秘密,还有如果你能找到贫道的小白狐的话请帮贫道找回来,贫道将感激不尽。”

    凌凡笑道:“面相之类的事情我还是相信自己,不过小白狐的事情我会尽量帮道长找到的,只盼它现在还活着。”

    “谢谢,噢,对了,刚才你问我,我的那个故人的独子是谁,我还没告诉你呢,他的名字叫张有鱼。”龙尘说完便朝着福大微笑着大步走出房间。

    “张有鱼?!”凌凡不断地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他想起早上在邓家的时候余伯给自己的那张名片,似乎上面的名字好像便是张有鱼,果然凌凡盯着名片上的名字久久没有反应,果然张有鱼便是帮赵文琪的那个朋友,而且这个张有鱼还是邓龙的朋友,可是赵文琪并没有说起这件事,看来这个是时候去拜访这个叫张有鱼的木材商了。

    “凌凡,你最好调查一下那个叫张有鱼的人,我感觉这个人不简单,也许他和这个案子有关系,而且他也应该上你的黑名单。”张啸走到凌凡的身旁,拍下他的肩膀笑道。

    “哈哈,我真庆幸你不是我的对手,而是我的朋友!”凌凡真诚地望着张啸笑道,“否则我还真不舍得再捉你呢。”

    “你少臭屁啦,如果上一次不是我自已跟着天瑜回去,想捉我你会有那么容易吗?!”张啸高昂着头笑道。

    “呵呵,当然有办法,不过我不告诉你!好了, 我们现在要赶回市里去了,我们要去看看那个张有鱼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凌凡朝着天瑜扬了扬手,笑道。

    “我说阿凡和楚丫头,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就不能在这吃点饭吗?”福伯的脸上似乎有些不高兴。

    “放心吧,福伯,等这件案子破了之后,我们再来家里吃饭,到时候您可要多准备一些哈,天瑜可是个大胃王呢!”

    “臭凌凡,你才是呢!”天瑜嘟起嘴角,踢了凌凡一脚。

    一阵笑声自破旧的房屋里响起,这时,却在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黑色的风衣的黑影在望着破屋里的众人,待再望向他时,他却已不再那里,似乎根本就没有存在一般。

    第十章 棘手男子

    从青水镇回来之后,凌凡和天瑜径直来到张有鱼的公司,却听公司的员工说张有鱼出去了,可能下午才能回来吧。本来凌凡和天瑜想在他的办公室等他的,可是无奈自家的五脏庙无何止的闹革命,所以两人就跑到昌隆公司的公司餐厅去塞饭。

    凌凡刚将脑袋伸进餐厅便被里面的人龙给吓了一跳:好家伙,人龙排队都排到门口,这要是打饭得打到什么时候啊。

    “看吧!我说出去吃,你非要来这吃,便宜是便宜!但等你买到饭天都黑了!”天瑜气鼓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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