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秦朗还得好好地感谢一下盘无垢，如果不是有无根萍这东西，他要前往其他的宇宙层次体系还是有些麻烦的，作为第七层次宇宙的大主宰，秦朗将很难离开第七层次宇宙，自然不可能自由地出入其他宇宙层次体系，所以这个时候秦朗对盘无垢也算是心怀感激的，这无根萍的威力虽然不强大，但是却相当地便宜，对秦朗而言算是很好的东西。
前往第十层次宇宙，自然需要通过第九层次宇宙，不过根据永恒天轮盘意志的指引，秦朗算是知道进入第十层次宇宙的捷径，这还得多亏了永恒天轮盘意志，因为如果不是它的指引，秦朗想要找到第十层次宇宙的进入之法，恐怕仍然是需要足够的时间——诸多第九层次宇宙的强者，几乎都不知道进入第十层次宇宙的办法！
开天族的修士应该知道，但这对于开天族而言，就是巨大的秘密，所以秦朗从未想过从盘砩、开皇一的口中去探听这样的秘密。但是不管怎么说，秦朗经过第九层次宇宙的时候，还是瞅了一眼，这一眼秦朗看到的只是无尽的虚无，没有任何生命的悲凉！
曾经的第九层次宇宙，本来是整个宇宙体系中最热闹的地方，因为这里是宏观宇宙层次最辉煌的结晶，但是被无世界修士们肆虐之后，第九层次宇宙就已经只是如同废墟一样的存在了。但秦朗没有功夫在这里感慨，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无法阻止那些无世界修士的话，那么同样的下场就会出现在第七层次宇宙之中，并且也可能会蔓延低位面宇宙体系，无数的生灵都将会陨灭。
按照永恒天轮盘意志给出的指引，秦朗轻松地进入了第十层次宇宙，这地方传闻已经是整个宇宙层次中最高层次的地方了，不过秦朗一进入这里，就知道为何第十层次宇宙向来是相当神秘的存在了——这地方至少要纪元霸主的级别，才可能进入其中生存！
第十层次宇宙中，其法则力量十分特殊，竟然拥有诸多宇宙层次的法则力量，这些法则力量互相交汇，互相排斥，但是最终却又矛盾地统一，形成了这个第十层次宇宙！这地方，可谓是真正得天独厚了！
就算是秦朗，也不得不承认开天族占据这个地方，果然是相当地具有先天优势，因为任何一个强者如果进入这里历练的话，那么就等于是能够在九个宇宙层次中进行历练，可以得到九个宇宙层次法则力量的洗礼，经过一番磨砺之后，必然修为力量大增！
这也是永恒天轮盘意志指引秦朗来这里的原因所在，既然秦朗想要力量，那么这地方当然就可以提供足够多的元气和力量，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第十层次宇宙，得天独厚，任何一个强者梦寐以求的修行之地，但关键在于要能够进入这里，而且必须是拥有纪元霸主的层次才行！否则的话，一旦进入这里，顷刻间就会暴毙！
反正秦朗进入这里也是为了获取足够的力量，所以元气当然是多多益善，法则力量自然也是多多益善，秦朗也就不用挑选地方了，直接开始猛烈地吞吐元气，并且吞噬四周的法则力量，借助这些法则力量来强化自身！
不过，秦朗没有想到永恒天轮盘意志指引给他的地方，可是第十层次宇宙的中枢之地，这地方自然也就有充足的元气和无法想象的庞大法则力量充斥着。秦朗的无上道修行需要很多的元气，而且也需要很多很多的法则力量，各个宇宙层次的法则力量，这是因为无上道是整个宇宙层次体系的无上至尊道法，凌驾于众多道法之上，但同样也以众多道法和法则力量为基础的。
永恒天轮盘意志的指引自然是不会错，秦朗需要元气、需要力量，那么在这个地方进行修行，都是能够获取到的，因为在这地方修行，其进境简直就是一日千里，这是在任何地方都无法与之相比的。但是，同时大概也只有秦朗能够拥有如此神速的进境，因为其余的强者无论怎么修行，也不可能同时将众多宇宙层次的法则力量同时纳入自身，除非是想要走火入魔、自爆身体。没有任何一种道法，可以容纳诸多宇宙层次的力量，无上道大概是唯一可以容纳诸多宇宙层次的法则力量的，因为无上道本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只是，秦朗在这里疯狂地吞吐元气、吸收得欢，却也因此而引起了一些强者的感应，因为秦朗所在的地方就是第十层次宇宙的“风水宝地”，虽然一般人“无福消受”这里的庞大元气，但是他们当然不会放过对这里的观察和占有，秦朗一上这里就“大吃大喝”，要是不引起别人的关注都实在太难了。
“大胆！究竟是谁在这里疯狂吞吐元气！”一个威严地声音喝道，似乎要将秦朗这样的无耻行为给喝止住，要是不能喝止的话，只怕他就要出手阻止了。
“这里是第十层次宇宙，我只是在这里吞吐元气修行而已，莫非是招惹到谁不成了？”秦朗觉得这第十层次宇宙中的元气和法则力量就如同是共同资源一样，当然是谁都可以吸纳的，难道还需要其他人的批准不成？
“当然！你是什么身份，莫非不知道这第十层次宇宙的资源，都归我们开天族支配么！”那声音冷哼一声，显得理所当然。
第3949章 不讲道理
“都归开天族支配？那也挺好啊！不过，我跟开天族也算是合作者，那么在这里吞吐一些元气，当然也就没有关系了。”虽然秦朗觉得开天族将元气这种公共资源都占为己有还是有些不妥，但既然对方已经在这里建立了规则，那么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何必非要去自讨没趣，惹是生非呢。
当下，对秦朗而言最重要的可是提升修为力量，其余的事情都是旁枝末节而已，秦朗这个时候本不想节外生枝的。
“你跟开天族算是合作者？你是什么人？”对方追问道。
“秦朗，第七层次宇宙的大主宰。”秦朗说道。他知道目前跟开天族也算是合作关系，所以料想对方应该不会为难的。
“噢？你就是秦朗。”那声音接着说道，“只是，在第七层次宇宙之中，你跟我们的确算是合作关系，但是在这里，你依然是要听从我们的规矩！”
“什么规矩？”秦朗说，“我来这里只是要汲取一些元气而已，没有别的什么打算，更不会妨碍你们的。”
“不管你来这里做什么，你都要遵从开天族的规矩。”对方说道，“而其中一条规矩，就是想要在这里修行，必须得到开天族的同意！”
“作为合作者，难道我没有这个优先权么？你要知道，如今无世界修士疯狂肆虐诸多宇宙，我来这里汲取元气之后，很快就会回去跟它们继续战斗了，别的事情我没功夫关心，也根本不会妨碍到你们在这里的统治权。所以，我想要说的都已经说了，现在你们也不要打扰我了。”秦朗解释这一番已经算是耐着性子了，如果不是因为跟开天族算是合作者的话，秦朗这个时候可能都已经发飙了！这些开天族修士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修行之地，而且还有强大的势力，但是却不管无世界修士的入侵，简直就是可恶！
当然，另外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这些开天族修士认为他们坐镇第十层次宇宙，只要能够掌控这里，那么无世界的修士们就算是攻陷了其他宇宙层次也无关紧要，因为跟这里比起来，其他宇宙层次的资源并不算什么。
“打扰你？秦朗，你可真是狂妄呢！你要知道，这里不是第七层次宇宙，而是第十层次宇宙！”那声音一声怒吼，显然是已经发怒了，大约是觉得秦朗这个家伙不识好歹，竟然还敢跟他卯上。
秦朗没有回答，他是懒得回答了，他觉得那是浪费时间的表现，与其跟这家伙磨磨唧唧，倒不如痛快地吸纳更多的元气和法则力量，秦朗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开天族修士撕逼的，他是来这里提升修为和力量的。
“不说话！莫非你以为我奈何不了？”那家伙大约也是被秦朗给激怒了，认为秦朗这是在轻视他。嗯，当然秦朗也的确是有一点轻视的意思，但是最重要的是秦朗真的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而已。
彻底被激怒之后，这个声音的主人终于现身，而这家伙现身之后，立即一巴掌向着秦朗拍了过去，竟然是想要将秦朗直接在这里镇压。
秦朗一动不动，如同亘古就屹立在这里山岳一样，他不断地汲取四周的元气，而对于这个攻击他的老者，却如同视而不见似的。
直到老者的手掌降临到秦朗头顶上方的时候，秦朗才缓缓地打出柔弱的一拳，如同胎儿在腹中伸懒腰似的，这便是赤子心灯之道，最适合临阵修行和领悟的道法，同时还能防御对方的攻击。
秦朗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对这个老者还是相当地重视，应该说是秦朗从来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这个老者好歹也是开天族的修士，其修为不可能太弱，所以秦朗自然是不会轻视他的，只是秦朗也不想击杀这个老家伙，毕竟对方还是开天族的修士，这个时候如果击杀了开天族的修士，那么就等于是跟开天族交恶，那么岂不是要腹背受敌？
但是，这个老者不知道，因为他虽然是见多识广，却不知道无上道的存在，也不知道秦朗这赤子心灯之道的玄妙，还以为秦朗是故意轻视他，这让老家伙简直是恼怒非常，所以下手更增加了几分力道。
然而，这老者的力量虽然提升，却依然未能凑效，竟然被秦朗这稀松平常一拳给挡下来了。
“该死！”老者冷哼一声，这才意识到人得名树的影，秦朗这小子既然有几分名声，其实力本来不应该太弱的，只是这家伙也太狂妄了，竟然用这样托大的方式来迎敌，这是摆明不将开天族的强者放在眼中不成？
老者攻击的力量再度提升！
秦朗没奈何，只能催动赤子心灯之道继续应付，并且仍然继续疯狂汲取这里的元气和法则力量，以此来壮大他的无上道习性。
永恒天轮盘意志的指引相当没错，这地方就是修行无上道的绝佳之地，秦朗的无上道修行可谓是一日千里，就算是被这个开天族的老者烦躁，秦朗的心情也不算太差。
但是，这个老者的心情简直就是差到了极点，作为第十层次宇宙“守山人”，这老者的使命就是镇守诸多的元气浓郁的“元山”，让外来者无法染指。这个老者的修为力量当然不弱，否则也不能镇守这里了。而且，通常情况下外来者也不敢冒险进入“元山”，因为一处能够称之为“元山”的存在，那都是元气浓郁过头，极度混乱，而且还充斥着无数混乱的法则力量的地方，就算是作为守山人的他，在这里都有些施展不开的感觉。哪里知道，秦朗这厮竟然能够在这里游刃有余，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幸好，秦朗对于这个老者并无击杀之心，只是防御而不攻击，所以这个老者并未受伤，但是老者并不领情，而是继续攻击秦朗，并且说道：“我已经通知了更多的守山人来此，如果不将你这小子镇压的话，难解我心头之恨！”
第3950章 守山人
心头之恨？
秦朗真是哭笑不得，无非就是在这里汲取一些元气而已，竟然也有什么心头之恨，如果不是顾忌跟开天族之间的关系，秦朗这个时候真是恨不得给对方一个嘴巴子，这老家伙也太无理取闹了，他秦朗在任何宇宙中都是随意汲取元气的，怎么到了这第十层次宇宙中，竟然连元气都不让吸了？这开天族的修士们也太吝啬，太自以为是了吧？
还要通知更多的守山人来对付秦朗？
懒得理会这个老东西，秦朗仍然不答话，只管汲取元气和法则力量而已，修行无上道本来就是非常消耗元气的事情，也只有在这里最合适。
这老者也没有吹牛，很快就召集了另外几个开天族的修士过来，二话不说就集体出手来镇压秦朗，完全不理会秦朗的身份。
嗯，当然第七层次宇宙大主宰，这个身份在开天族修士的眼中，大约本来也不算是什么，毕竟这些开天族的修士本来就不将其他宇宙层次的强者们放在眼中。
一共六个“守山人”，对秦朗发动了围攻，但秦朗处于风暴漩涡之中，依然是以赤子心灯之道应付，以一敌六竟然也不落在下风，而且秦朗也不反击，只是做好防御就足够了。
六个守山人一开始都没将秦朗放在眼中，但是交锋之后，这些老家伙终于意识到秦朗果然是有些门道，难道这个区区第七层次宇宙的大主宰竟然拥有响亮的名头，竟然挡住了无世界修士的进攻，看来果然是有些真实业绩的。只是，纵然如此，也不能让秦朗来这里撒野。所以，最初的那位守山人向秦朗说道：“秦朗，适可而止吧！我知道你是来这里修行的，但是本应该得到我们开天族的允许！所以，你现在最好是停手，亲自向开天族的元老们请罪——”
“没那闲工夫。”秦朗直接拒绝了这个守山人的提议，“我只知道一切宇宙的元气，都是为众多修士准备的，我既然来了这里，那么就要吸取充足的元气，仅此而已。另外，我不想跟你们为敌，但是也请你们不要打扰我的修行。否则的话，万一你们有个什么闪失，我可管不得那么多了！”
“闪失？你竟然还敢跟我谈什么闪失？”守山人勃然大怒，“你简直是太猖狂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够给我们造成什么闪失！”
这些守山人并不认为秦朗敢在这里撒野，因为整个第十层次宇宙其实都是开天族的地盘，就算是有些修士并非是开天族的修士，但是它们也是效忠于开天族的，因为要是不效忠开天族的话，就没有办法在这里获取元气，没有办法在这里修行，甚至还可能直接被镇压和击杀的。
正因为开天族掌控了第十层次宇宙的一切，所以才如此狂妄，不屑于秦朗的这些话，因为开天族的实力足够强大，比任何人和秦朗之前判断的都更加地强横，毕竟这些家伙可是掌管着整个第十层次宇宙，这可是整个宇宙层次中最强大的一个层次，难怪以前那些开天族的修士对于秦朗这样的大主宰都不怎么尊重，这些家伙的实力的确是相当地恐怖。
但是，秦朗认为开天族的修士们依然是低估了无世界修士的能力，无世界修士跟秦朗所在的有世界完全不同，就算是这些开天族的修士，也很难压制住无世界那些家伙。这也是秦朗来第十层次宇宙的真正用意，他并不认为开天族能够彻底掌控局面，能够彻底逆转乾坤。
命运还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比较靠谱，这是秦朗的看法，寄托在开天族这些修士身上，秦朗认为这不太靠谱，开天族的这些家伙，他们更在乎的是第十层次宇宙，所以只要第十层次宇宙没有出任何问题，他们肯定就不会在乎的。为此，就算是秦朗所在的第七层次宇宙彻底被无世界修士攻陷的话，开天族修士也不会太在乎的。
虽然被几个“守山人”围攻，但是秦朗却依然是十分悠然，不断地从四周汲取元气和法则力量，通过诸多层次宇宙法则力量的洗涤，他对于无上道的领悟更加地深刻了，如此一来，这几个守山人便更加无法镇压秦朗了。
“催动神秘之物，彻底镇压此人！”其中一个守山人怒道，对秦朗久攻不下，已经让这几个守山人彻底失去了耐心，所以准备直接催动神秘之物来对付秦朗，毕竟神秘之物一向都是诸多修士的克星。
但是，秦朗一向都是例外，神秘之物对于他的克制相当地有限，因为秦朗这家伙自从跟天地鸡子建立了感应之后，就逐渐将诸多神秘之物的力量融入自身，跟其他的神秘之物之间也有一些莫名感应，所以这些个开天族的守山人竟然想要用神秘之物来对付秦朗，这简直就是极其错误的选择！
果不其然，这几个家伙催动了神秘之物想要攻击秦朗，但是秦朗却似早有准备，这些神秘之物根本就没有发挥出其不意的效果，甚至对秦朗几乎没有任何效果，反而其中一个开天族修士的神秘之物还被秦朗给夺走了。
“该死！这家伙竟然夺走了我的神秘之物！”那守山人就如同命根子被秦朗夺走了一样，恨不得立即就将秦朗掐死在面前，但是想要击杀秦朗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个时候的秦朗正处于赤子心灯之道的玄妙状态之中，根本就不惧怕这些个守山人的围攻，任凭这几个守山人如何疯狂攻击，秦朗就如同风浪中的一片羽毛一样，无论风浪如何巨大，不过随之而动。
这个时候，更多的开天族修士被吸引过来了，得知情况之后，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围攻秦朗的阵营之中，这摆明是不讲道理啊。
秦朗这个时候也是心头相当地恼火，这些开天族的修士也太糟心了，这些家伙有人有实力，你去对抗无世界修士多好啊，但是偏偏不去，非要呆在这里，非要围攻秦朗，要知道秦朗不过是来吸几个元气的，他。妈的至于如此狠辣么？
不过，秦朗虽然恼火，但还记得自己目前跟开天族也算是合作者，所以固然相当地恼火，但是却并未发作出来，只是小心地应付这些家伙的围攻，并且如果他们非要用神秘之物攻击秦朗的话，那么秦朗就会将他们的神秘之物给夺走，仅此而已。
第3951章 万人敌
但是，秦朗此举却已经被视为向开天族发动的最大挑衅了，要知道从未有任何修士敢于如此前来挑衅开天族的威严，如此不尊重开天族定下的规矩，所以秦朗这家伙简直是一个刺头，应该被开天族给围攻干掉的！
很多开天族的修士都是如此想的，而且也加入了围攻的行列之中。出一来，秦朗面对的压力自然是越来越多，但是压力越大，对于秦朗的修为力量提升，却也是有很大的促进作用，所以秦朗并未打算改变现在的局面，被围攻就被围攻呗，只要不会殒命，那都是可以的。
相对于应付无世界修士，这些开天族的修士的功法实际上更加有迹可循而已，所以也更加容易应付一些，再加上秦朗处于“风暴漩涡”之中，有海量元气和法则力量可以吸纳，无上道的威力被逐渐地释放出来，竟然也挡住了这些人的围攻。
当然，这也是因为开天族最顶级的强者还未出现，围攻秦朗的这些家伙都不算是真正的顶级强者，甚至都算是真正的大佬。
只是秦朗搞出如此大的动静，如果那些开天族的大佬们不露面的话，那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那样岂不是显得开天族无人么？
“好了，停止攻击吧。”这个时候，一个极其古老、极度强横的气息横扫战场，就算是秦朗都能够感觉到这一股气息的强大威胁。
毫无疑问，这是开天族的真正顶级强者出现了！
“开山大师！”一些开天族的强者似乎知道是什么人来了，竟然恭敬地跪下迎接。
另外一些修士虽然不知道开山大师为何人，但是就凭这一股强大无匹的气息，大家都知道这开山大师非同小可，必然是开天族中古老的大佬之一。
片刻之后，一个硕壮的老者出现战场之中，并且站在了秦朗面前，这老者完全不受任何元气和法则力量的波动影响，似乎他已经将众多宇宙层次的法则力量都已经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任何宇宙层次的法则力量都无法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
至于为何用“壮硕”来形容，因为这老者虽然是很苍老，但是拥有的实力却是十分，嗯，应该是十二分地强横！似乎那苍老的身躯之下，蕴藏着无法形容的爆发性力量，就算是壮硕的妖魔身躯，也远远无法与之相比。
“你是秦朗？第七层次宇宙的大主宰？也是盘砩的师父？”这开山大师向秦朗问到，似乎知道了秦朗的身份。
“盘砩只是跟我修行而已，算不上真正的师徒。”秦朗平静地说道，“不过，我跟开天族应该算是合作者，既然双方都是合作的关系，为何我来这第十层次宇宙中汲取一些元气和法则力量，就引起了你们的围攻呢？”
“唔……凡事都需有一个规矩，何为规矩，规矩就是制定之后，就应该遵循的东西。规矩，不是你觉得不妥，就可以不遵守！”开山大师说道，“或许你的所作所为并未有问题，至少你是觉得这样做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开天族的修士却不怎么看，既然我们在这里定下了规矩，那么任何一个进入这里的修士，都应该遵守，这就是所谓入乡随俗的意思。”
不得不说，开天大师口舌真是厉害，如此说来，竟然是占据了道理的，不过秦朗也不是省油的灯，继续说道：“入乡随俗固然是不错，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如今第七层次宇宙刚被无世界修士攻打过，虽然侥幸守住了，但是情况依然是危如累卵，所以我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来获取力量，守住第七层次宇宙，确保第七层次宇宙诸多生灵和修士的安全了。为此，不得不打破一些陈规，否则的话，难道我还能等待你们开天族大发慈悲地来拯救我们不成？”
秦朗这话当然是绵里藏针了，他自然是知道开天族的修士们并不打算大举跟无世界修士开战，他们只是想要守住这第十层次宇宙，守住这至关重要的地方，其余的宇宙层次、无数生灵，似乎都不被开天族的修士们看重。
“唔……听你这意思，是在报怨我们了？”开山大师说，“我们虽然算是合作者，但是貌似我们开天族也没有必要一定要为你提供什么帮助吧？至少，不可能你需要什么，我们就给你什么东西吧？你觉得如何呢？”
“或许你有自己的道理和想法，但是如今第八层次宇宙还有第九层次宇宙都已经遭遇了无世界修士的入侵。嗯，应该是被无世界修士彻底攻陷了，第七层次宇宙也险遭毒手，难道你觉得第十层次宇宙就能够独立于外不成？反正，我觉得不可能的！唇亡齿寒，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危机感不成？”秦朗知道这个开山大师的身份相当不简单，所以才会跟他说这一番肺腑之言，希望这位开山大师能够听进去。
当然，对于这些开天族的大佬们，秦朗其实算是已经彻底放弃希望了，因为他知道这些家伙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唇亡齿寒的感觉，也不会有什么同仇敌忾的感觉，如果想要他们真正行动起来，除非是火烧眉毛了，除非是无世界的修士们真正开始入侵第十层次宇宙。要不然的话，这些开天族的修士们可能都不会为之心动的。
秦朗不善于也不想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自己的合作者，但是他知道开天族跟他的合作从一开始就只是权宜之计，根本就不算是精诚合作，而且这些开天族的顶级强者、大佬们也没有将第七层次宇宙的生死存亡放在心上。他们可以看着第九、第八层次宇宙沦陷，自然也不会真正在乎第七层次宇宙的存亡。不过，开天族的修士对于无世界修士当然也是心存忌惮的，他们只是在收集其信息而已，通过第九、第八层次宇宙中的战争来收集这些无世界修士的信息，然后找到解决办法，就如同秦朗之前所想的一样。
第3952章 无台阶可下
只是，不同之处在于开天族的修士占据了整个第十层次宇宙，而秦朗只是拥有第七层次宇宙，双方的底牌可是差了很大一截呢。但此时，秦朗进入第十层次宇宙中，其实也没有想过能够说动这些开天族的顶级强者和大佬们，但是秦朗却需要从这里获取足够的元气和力量。
“我们一直都在对付无世界的修士，只是跟你所想的不一样而已。无世界的修士攻陷了第九层次宇宙，显现出了强大的实力，甚至连我们开天族都为之心惊。不过，心惊胆颤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我们开天族在做的事情，就是找到真正的解决办法，彻底解决这些无世界修士。所以，你不能指责我们的做法！”开山大师向秦朗解释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倒是你这小子，直接闯入第十层次宇宙中，然后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吸收元气和法则力量，难道你真的不将我们开天族当成一回事不成？要知道，就算是那些无世界修士，也没有胆量直接攻击第十层次宇宙，也不敢无视我们开天族的存在！”
“我毫无冒犯开天族的意思。只是，我没有想到吸收一点元气和法则力量，竟然已经到了冒犯开天族的程度。要知道，在其他任何宇宙层次之中，任何一个修士都可以自由吐纳元气，为何这第十层次宇宙的元气，就成了你们开天族的私人资源了？”秦朗接着说道，并不惧怕这开天大师带来的威压。
事实上，换成别的修士，面对开山大师如此强大的威压和气息，肯定没有办法据理力争的，这就好像一个农夫肯定没有办法跟一个国王据理力争的。但是，秦朗却能够，虽然他的修为和力量不如开山大师，但是秦朗修行的是无上道，拥有至高无上的内心，所以凡事秦朗只要做到无愧于心这就足够了。
“呵呵……怎么，你觉得有什么不可理解么？这亘古以来，我们开天族就掌控了第十层次宇宙，这里的规矩当然也是我们定的，难道还能因为你而改变不成？”开山大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