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乎想象！”秦朗感叹了一声，“我原本以为永恒泡沫是被永恒天轮盘直接制造出来的，谁知道这些永恒泡沫竟然是一只巨大的母蚁生产出来的。不过，仔细想想看也是可以理解的。”

    “怎么理解？”金焱问。

    “蚁后的产卵能力超级强横，所以如果将永恒泡沫当成宇宙之‘卵’的话，那么如果需要一个东西来产卵，这东西长得像蚁后那似乎最合适不过了。”秦朗说，“只是，这样我就更加糊涂了，永恒天轮盘究竟是什么？生命？还是机器？”

    “既是生命，也是机器。或许，可能是超出了生命和机器的范畴。”金焱说了一句蕴藏哲理的话，“我无法推测出永恒天轮盘的本质是什么，但是我相信你已经看到了永恒泡沫形成的过程，还有孵化的过程，这一切已经圆满了，不是么？”

    第3012章 永恒泡沫的极限

    秦朗不得不佩服金焱这家伙对于自身的强烈满足感，这家伙知道无法完全弄清楚永恒天轮盘的秘密，所以干脆放弃了对永恒天轮盘整体的窥探，改为专心一致地研究永恒泡沫，虽然这样的做法很狭隘，但是金焱毕竟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家伙总算是弄清楚了永恒泡沫的整个运转过程，而且成为了永恒泡沫运转的维护者。

    至于金焱这家伙的修为境界提升，想必也是跟永恒泡沫的运转有关，这永恒天轮盘中的一切秘密都是跟无上的力量联系在一起的，任何一点来自永恒天轮盘的感悟，都可能带来巨大无比的力量，而金焱可是完全领悟了永恒泡沫的运转过程，这其中隐藏的秘密，自然也就给金焱带来了巨大的力量，秦朗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一点，因为这个时候秦朗自身也从中开始得到了一些领悟。

    无论是这里的先天阵法，还是这个硕大无比的蚁后——母圣，都让秦朗觉得自己的认知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那么理所当然的是秦朗的实力也会随之提升。

    关于这里的先天阵法，秦朗自认为只要耗费一点时间，应该就可以领悟出来，毕竟之前跟金焱在这里走了一遍，这就相当于熟悉了一下这里的先天阵法运转方式，这个阵法对于秦朗来说，也就算是有迹可循了。但是，这个所谓的母圣，显然是隐藏着更多的秘密。虽然它的外形看起来就是一只巨大无比的蚁后，但是秦朗当然知道它可不是什么蚂蚁、蝼蚁，如果将它视为一种生物的话，那么它的实力可能是全面超越了秦朗的存在！

    秦朗的实力竟然不如这一只巨大的蚁后？这并非是秦朗妄自菲薄，而是事实如此，哪怕无法确定这一只蚁后究竟是生物还是机器，但是这东西可以制造出永恒泡沫，而且是批量地生产出永恒泡沫，那么就意味着它的力量强大无比！反正，秦朗自己是无法做到这一点，他曾经也做过尝试，想要通过一些手段复制永恒泡沫，但是在多次失败之后，秦朗最终就放弃了。

    永恒泡沫之中，本来没有任何法则力量，但是却拥有构建一些宇宙的基础，至少第五层次宇宙之下的，都是可以通过永恒泡沫构建出来，只需要将各个层次的宇宙法则注入其中，那么永恒泡沫就可以晋升为一个完整的微宇宙或者是宏观宇宙。秦朗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无法凭空地创造出永恒泡沫来。

    而眼前这个外形如同蚂蚁一样的母圣，却在源源不断地生产出一个一个地永恒泡沫，看到这一只巨大的蚁后，让秦朗反而有一种“自己才是蝼蚁”的感觉。

    苍生皆为蝼蚁，这并非是说外形是否像蝼蚁，而是存在的力量和存在的意义，一个可以生产永恒泡沫，可以催生出新生宇宙的强大存在，她怎么可能是一只“蝼蚁”，难怪金焱称之为“母圣”，这个称号其实非常合适的，她的确算是新生宇宙之母。

    “秦朗道友，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关于之前我的说法，现在应该已经是完全尘埃落定了吧？”金焱的语气稍稍有几分得意，他让秦朗见识了这一幕景象之后，那就等于是完全证实了永恒泡沫和新生宇宙之间的关联。

    “金焱道友，之前你的推测现在几乎已经得到了证明，这足以说明许多新生宇宙都是这永恒泡沫生产出来的，并且一部分纪元霸主成了新生宇宙的催化剂。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否考虑过一个问题：在第六层次宇宙之上，是否也会有新生宇宙诞生，是否也是由永恒泡沫产生的呢？”秦朗再度将问题引向了高位面宇宙，这倒不是秦朗故意拉仇恨，而是这个问题秦朗和金焱都必须要面对的。

    如果永恒泡沫真的是一切新生宇宙的来源，那么高位面宇宙是否也是如此？

    秦朗相信金焱无法证明这个问题，因为秦朗和诸多的纪元霸主，都无法将自身的意志力送入高位面宇宙中，可以说对于高位面宇宙的认知，秦朗还算是一片空白，他相信金焱肯定也是如此。

    其实，当秦朗跟一些高位面宇宙生物的意志进行抗衡的时候，他曾经从这些高位面生物意志中感应到一些不同的视野，曾经有千万之一或者万分之一秒的时间中见识过高位面宇宙的闪影，但是对于那些闪影，秦朗也并不能从中推测出高位面宇宙的全貌，因为那实在是太复杂和玄奥了。

    金焱果然是无法证实秦朗的问题，对于高位面宇宙，金焱依然是并不了解，甚至完全不了解，所以他当然不知道高位面宇宙中是否也有新生宇宙出现，是否也是通过永恒泡沫来实现的。

    “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了。”金焱轻叹一声，“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一些信息？”

    “我当然是可以告诉你一些信息，就当你带我来这里的回报。”秦朗将自身跟高位面宇宙生物意志抗衡中得到的一些高位面视野完全分享给了金焱，让金焱对这些高位面宇宙也有一丝一毫的认知了，同时秦朗告诉金焱，永恒泡沫固然是可以制造出新生的宇宙，但应该只是低位面宇宙，因为根据永恒泡沫的构造，它并不能承受高位面宇宙的法则，事实上秦朗已经推算过，永恒泡沫可以承载的最高程度也就是第五层次宇宙的宇宙法则，不可能超越这个层次！

    任何容器，都有其承受范围的，如果将永恒泡沫也当成一个容器来看待的话，那么它必然有其承受的范围，而秦朗就是通过这个承受范围来推测出永恒泡沫不可能创造出第六层次及以上的宇宙。

    “唔……真是想不到，秦朗道友竟然对永恒泡沫了解如此深刻，而且居然推测出了永恒泡沫的承受范围。”金焱讶道，他没想到秦朗竟然精多层次宇宙的法则。

    第3013章 次级生命体

    “金焱道友，你也不用吃惊，我只是跟诸多层次的宇宙强者都有过交锋，所以知己知彼而已。”秦朗这话没有谦虚，这是事实。在血色虚空中，秦朗曾经的确是跟诸多层次宇宙的强者都交锋过，而且屡次身陷危险之中，在生死战斗中秦朗自然是领悟到了诸多的东西，对于各个层次的宇宙法则、强者，都有了充分了解。

    当然，秦朗的充分了解并不包括那些该死的高位面宇宙生物，如今秦朗连这些高位面生物究竟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自然就更加谈不上什么了解，对于高位面宇宙的宇宙法则，那就更加不清楚了。但似乎秦朗清楚地知道一点：高位面宇宙强者对于低位面宇宙，那可是相当地了解！

    换言之，高位面宇宙强者如果降临低位面宇宙，那肯定是吃定了低位面宇宙的一切生物。

    “永恒泡沫，无法承受高位面宇宙的法则。何况，就算是勉强可以承受的话，那么想要制造出新生的高位面宇宙，那也需要有高位面宇宙的纪元霸主作为‘肥料’才行啊。但是在这个永恒天轮盘之中，你是否看到过永恒泡沫囚禁过任何一个高位面宇宙的强者？”秦朗继续向金焱说道。

    金焱点了点头，他在这永恒天轮盘之中生存了无数的漫长岁月，但是却从未见过有高位面宇宙生物被禁锢在永恒泡沫中，这可能是高位面宇宙的强者未能进入这里，但也有可能是高位面宇宙生物太过强大，永恒泡沫根本无法禁锢它们。不管是因为什么道理，金焱的确是没有看到过有高位面宇宙生物被禁锢在永恒泡沫中，那么就是说高位面宇宙应该不是从这里“生产”出来的。

    “唔……其实这一点我自己也能够预料的，”秦朗向金焱道，“高位面宇宙的诸多信息，诸多生物，我们现在都并不怎么了解，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可以进行推算的。比如，我们这永恒泡沫根本无法禁锢那些高位面宇宙的生物，那么也可以预见高等位面宇宙并不能通过永恒泡沫来进行生产和制造，高等位面的宇宙法则，超过了我们的认知范畴。金焱，如果我们交换一下位置，你觉得如何才能战胜那些所谓的高等生物呢？”

    秦朗将这个难题抛了出来，这原本就是秦朗此行的目标，如果这个问题无法得到解决的话，那么秦朗可就真的彻底输了，当收割者再度出手的时候，可能就是秦朗和黄泉九狱彻底被摧毁的时候了。那时候，不仅仅是秦朗，就算是黄泉九狱的全部成员，只怕都是难逃一劫的。

    “你想要战胜那些高等生物？”金焱向秦朗说道，“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对那些高等生物、高位面宇宙几乎都不怎么了解，而对方却是完全了解你、了解一切低位面宇宙的法则，而且对方拥有更强大的力量，这么一对比的话，你没有任何的胜算，不是么？既然如此，你为何觉得还有机会战胜对方？”

    “这就是我来永恒天轮盘的真正目的！”秦朗向金焱道，“我之前就说过，那些所谓的高等生物的确是很强大，但是它们不可能比永恒天轮盘更加强大！否则的话，它们也不会被永恒天轮盘抵御如此之久，它们的真身应该早就已经降临低位面宇宙了。所以，我来永恒天轮盘中寻找答案，并且我碰到了你，希望可以从你这里找到答案。”

    “如果你认为我应该有答案的话，那么我只能抱歉了。”金焱苦笑一声，“我可以告诉你一切我知道的关于永恒天轮盘的信息，但是我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秦朗听了这话却是心头一喜，说道：“只要道友可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关于永恒天轮盘的一切信息，那就已经足够了。至于答案，我自己会找到的！”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并且如此相信我，那么我自然是不会保留的。”金焱的语气十分诚恳，“之前我们通过永恒泡沫形成的迷阵到达这里，你见识到了永恒泡沫的生产和孵化的过程，相信你也知道了永恒泡沫和新生宇宙的关系，那么自然明白了低位面新生宇宙几乎都是靠永恒天轮盘制造出来的，这一点你应该同意吧？”

    “同意。”秦朗道，“能够从你这里看到新生宇宙产生的真相，对我此行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意外收获了。不过，我想知道永恒泡沫当中这个先天阵法的奥秘，相信你不介意告诉我吧？”

    “这是自然，我之前已经说过，关于永恒天轮盘的一切我知道的信息，都可以分享给你的，这个先天阵法的奥秘，自然也是其中之一。”金焱用意志向秦朗传达了永恒泡沫中这个先天阵法的玄妙之处。

    这个先天阵法，来自于永恒天轮盘之中，自然是拥有无穷玄妙，要靠秦朗自身领悟的话，少不得耗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但是从金焱这里学习，那自然就节省了许多的时间，这对秦朗而言不仅仅是意外之喜，也是一个意外收获。

    一个先天阵法，就可以让秦朗的实力提升一截，秦朗这厮最擅长的就是将外界的术法和力量融入自身，改进自己的术法、提升自身的力量。

    “这里的先天阵法之秘，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个不是关键，我相信你最关心的一个问题，肯定就是这个能够生产永恒泡沫的‘母圣’究竟是什么来历吧？”金焱接着说。

    “当然。”秦朗点头说，“我刚才说过，我甚至都不知道眼前这一只巨大的蚁后究竟是一个生物，还是一个机器。如果是生物的话，它要生存，并且不断地生产永恒泡沫，它当然需要进食，需要庞大的元气作为补充！如果是机器的话，也需要能量源。”

    “不错！你的见解可谓是一针见血，但是母圣既不是机器也不是生命，我认为她只是永恒天轮盘中的一个次级生命体，或者可以说是永恒天轮盘的一部分。”金焱如此回答秦朗。

    第3014章 物质的轮回

    次级生命体，就是在永恒天轮盘中诞生，并且服务于永恒天轮盘的一种特殊生命。次级生命拥有独立的意识，但是受命于或者受制于主级生命。

    当然，如果将母圣视为次级生命体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永恒天轮盘可能也是一个生命体，但是秦朗却并不这么觉得，他觉得永恒天轮盘应该不是一个生命体，至少不是他认知范畴中的生命体。

    但无论如何，母圣的存在和其作用都是永恒天轮盘不可缺少的一环，因为这些永恒泡沫可是新生宇宙的基础啊，没有永恒泡沫，那可能就意味着没有新生的宇宙了！

    永恒泡沫十分重要，也就意味着母圣的存在同样重要！

    这也应验了秦朗的猜测：对永恒天轮盘认知越多，就越是觉得这东西越发的神秘，越发的深不可测。

    现在，秦朗也想要知道母圣制造永恒泡沫的元气从何而来了，关于这个问题秦朗相信其中一定隐藏着诸多秘密，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任何一个永恒泡沫，都蕴藏着巨大的元气和潜力，这个母圣为何可以源源不断地生产永恒泡沫呢？

    如果这个问题得以解决的话，那么秦朗也就拥有了采集元气和能量的高端手段，甚至在这个问题上可能超越那些该死的高等生物。

    “秦朗道友，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要知道母圣的元气和能量来源，对么？”金焱的修为境界毕竟摆在那里，所以知道秦朗在想什么。

    “这是当然。对于任何一个修士，哪怕是纪元霸主，他们都需要耗费元气，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如果有更好的元气来源的话，那么对于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都有诸多的好处。金焱道友，如果你知道问题答案的话，不妨请你告诉我。”秦朗说。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却未必对你有什么好处。”金焱说道，再度用意志力向秦朗传递了这个母圣是如何获取巨大的元气和能量来源的，原来母圣的元气和能量来源于无数毁灭的宇宙，当一个宇宙即将陨灭的时候，永恒天轮盘就会显现在这个宇宙中。很多修士，包括曾经的秦朗都以为永恒天轮盘只是宇宙陨灭的倒计时器，但是现在才知道事实远非如此，这永恒天轮盘出现之后，不仅仅意味着这个宇宙即将陨灭，而且在这个宇宙陨灭的瞬间，永恒天轮盘就会抽取这个宇宙坍塌和晕迷产生的巨大能量和元气。

    在一个宇宙坍塌和陨灭的瞬间，释放出来的力量简直是庞大得无法想象和形容，但就算是血色虚空中最强大的掠食者，也不敢在宇宙爆炸和坍塌的瞬间进行掠夺，必然是在爆炸节点之后或者之前下手，以免被这种瞬间的破坏性力量波及到。不过，谁也想不到这种瞬间爆发的破坏性力量并非浪费掉，也没有完全消散在血色虚空中，而是被永恒天轮盘给“回收”了。

    如果事实如此，而事实也多半如此，那么永恒天轮盘的运转的确是相当牛。逼的，任何一个宇宙坍塌和陨灭的瞬间，释放出来的力量何止是用“惊人”两个字能够形容的，而永恒天轮盘竟然吸收了这一股力量，并且将其变成了新生宇宙的能量来源，这就是一个非常非常完美的循环了。

    忽然间，秦朗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生死轮转，完美地诠释了生命地循环；而永恒天轮盘的运转，完美地诠释了物质和能量地循环，这可真是永恒天轮盘的伟大之处，这样宏伟的计划，超乎了秦朗的想象，但是一切似乎也合情合理，因为许多强大生灵都做不到的事情，永恒天轮盘却是可以做到的，比如宇宙爆炸的瞬间那种恐怖力量的回收，秦朗也做不到，这永恒天轮盘却是可以做到，并且将这种毁灭性的力量变成了新生宇宙的养分，这是何等强横的手段呢？

    不过，随后秦朗也就明白了之前金焱所说的话的含义——就算是秦朗知道永恒天轮盘是如何从收集元气和能量的，但是却也没有什么参考和利用价值，因为秦朗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如你所愿，你已经知道了永恒泡沫运转的一切秘密了，现在相信你也明白为何我当初甘愿成为永恒天轮盘的仆人的原因所在了吧？”金焱继续说道。

    秦朗的确是能够理解金焱了，因为金焱看到了最状况的景象，超越了一切纪元霸主视野的东西，看到了永恒天轮盘的伟大之处，所以他愿意以仆人自居，为永恒天轮盘的运转服务。

    至于另外一个原因，或许是可能因为金焱知道他永远无法掌控永恒天轮盘的力量，更加不可能超越永恒天轮盘，所以他愿意成为永恒天轮盘的一部分，哪怕只是一个仆人。

    现在，秦朗也看到了金焱曾经见识过的状况宏伟的一面，拥有了无数纪元霸主都不曾拥有的超高视野，此时秦朗的内心也是心潮澎湃，但是随后秦朗就冷静下来了——

    立足眼前啊！

    如果秦朗连眼前的困难都撑不过的话，那么再宏伟的景象和视野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收割者的威胁可是实实在在的，而永恒天轮盘不可能专门帮助秦朗挡住收割者，反而现在这永恒天轮盘可能还需要秦朗的协助。

    弥补永恒天轮盘的缺陷和漏洞，才能拖延住收割者和无极大帝那一类恐怖的高等生物。

    永恒泡沫的运转之谜，秦朗已经弄清楚了，但秦朗并不能满足于这一点，他必须以永恒泡沫的运转作为一把钥匙，然后挖掘更深层次的东西，挖掘更多的秘密，找到永恒天轮盘的弱点和漏洞。

    “秦朗道友，你还是坚持永恒天轮盘存在弱点？在见识了如此宏伟的景象之后，你还是如此认为么？你不觉得在永恒天轮盘的运转面前，我们也只是蝼蚁么？我们可以做的唯一事情，就是顺应永恒天轮盘的运转规律，力所能及地做一些事情来帮助永恒天轮盘的运转，而不是贸然地干涉或者想象永恒天轮盘的弱点和漏洞，你觉得呢？”金焱之所以认定永恒天轮盘不存在弱点和漏洞，就是因为他比其他任何一个纪元霸主都更清楚这永恒天轮盘的强大和伟大。

    第3015章 永恒晶壁

    “我知道，永恒天轮盘的运转的确是充满了各种宏伟，但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永恒天轮盘一定也是有弱点和薄弱之处，这一点我是坚持的，并且我会找出来给你看的。”秦朗在这一方面也是非常地固执。

    “你确信可以找出来？”金焱说，“到现在为止，你连那些高位面生物的意志是如何通过永恒天轮盘渗透到低位面宇宙的方式都不知道，还谈什么阻止呢？”

    “是的，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但是，那些该死的高位面宇宙生物知道——嗯？”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朗忽然间联想到了什么，忽然沉默了一阵，随后似乎他找到了问题的答案，“既然那些该死的高等生物意志知道如何渗透永恒天轮盘，那么它们的意志或许会给我们指明一点道路。”

    秦朗现在在永恒天轮盘之中，就如同是瞎子摸象，其实根本不知道应该走哪一条路，甚至根本就没有道路可言，金焱这家伙也不知道，他对于永恒天轮盘的了解就仅限于永恒泡沫。那么，秦朗想要弄清楚永恒天轮盘的弱点和薄弱之处，那就只能依靠自身了。幸亏，秦朗还有别的办法——高位面宇宙生物的残留意志！

    秦朗曾经禁锢过天佛意志，也曾经跟收割者的意志、无极大帝的意志、詹净天等较量过，所以秦朗到目前为止依然保留着一些高位面宇宙生物的少许意志，这些少许的意志原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途了，但是此时或许却可以派上用场，秦朗可以通过利用这些高位面宇宙生物的意志充当一个“罗盘”，来为秦朗指引方向，在这个永恒天轮盘中寻找永恒天轮盘的弱点和薄弱之处——

    这些高位面宇宙生物的意志，必然就是通过永恒天轮盘的薄弱之处进入低位面宇宙的！

    随后，秦朗的猜测办成了一种可能，这些残留的高位面宇宙生物意志虽然不能明确地为秦朗找到准确的路，但是却可以为他指引出大致的方向，这让秦朗不至于迷失在永恒天轮盘之中。

    “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还有如此多的手段！”金焱见秦朗随时都能拿出一些古怪的东西，展现出一些古怪手段，也只能对秦朗发出几声赞叹了。

    “这就叫有备无患啊。”秦朗笑道，此时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秦朗心里面自然是有些欢喜的，只要可以找到如愿以偿地找到永恒天轮盘的薄弱之处，并且加以弥补的话，那么秦朗就可以为他自己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那时候秦朗在低位面宇宙中布下足够的棋子，积攒了足够的实力之后，未必就不能跟那些高位面宇宙的强者一教高下了。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金焱道。

    秦朗哪里是有什么信心，他现在是不得已了，只能进入永恒天轮盘中寻找答案，如果他的猜测完全错误，永恒天轮盘已经无法抵御高位面宇宙强者的入侵的话，那么一切也都完蛋了。反之，如果秦朗在这里争取到了时间，那么就等于是争取了希望。

    通过那些高位面宇宙生物残留的意志，秦朗果然是找到了关键点——

    永恒天轮盘中高位面宇宙和低位面宇宙的交汇处！

    这个地方，可以称之为“永恒晶壁”。之所以用“晶壁”来命名，那是因为这地方看起来就如同一面巨大无比的晶壁，而且这晶壁上面流光溢彩，无数地法则力量在上面波动着，并且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晶壁另外一面的影子，只是这影子实在太模糊了，不过是雾中看花，根本看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但是，这里就是低位面宇宙和高位面宇宙的交汇之处了，无论是秦朗还是金焱都确信了这一点，而且秦朗手中残留的那些高等生物的意志，也确定了这一点，这些残留的意志非常想要脱离秦朗的掌控，然后从这里回到它们的主人身边，不过这只是一种妄想而已，秦朗不可能让这些残留的丝丝意志逃离。反而，秦朗要利用这些家伙的丝丝意志，找到这永恒晶壁的薄弱之处。

    “秦朗道友，这个时候我好像已经开始相信你了，既然你可以找到永恒晶壁的所在，那么也许真的可以找出其薄弱之处。不过，幸好永恒晶壁还应该比较完好，你担心的那些高等生物在短时间之内看来也是无法通过这里的。”

    “那也未必。”秦朗说道，“我之前说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如今看起来这永恒晶壁完好无损，但如果真是存在薄弱之处或者抖动的话，那么一旦遭遇强大的压力，很可能在一个瞬间中，这一道永恒晶壁就可能会摧毁，那时候一切低位面宇宙、低位面宇宙的生物，都必然会被摧毁的。当然，现在我们来了，或许可以避免、可以将时间推延。”

    “呃……真不知道你为何如此悲观。”金焱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为何如此乐观。”秦朗反将了一下。

    哈哈哈！～

    随后，两人一同大笑起来，而且笑声充满了真诚。

    “不管如何，我们现在处于同一个阵营，我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金焱向秦朗说，“只不过这永恒晶壁如此广袤，而且如此复杂，我们怎么找到其薄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