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可怜我今天刚出院,被推的跌跌撞撞,过程中帽子掉下来了,整个房间除了电视里的伴奏带的声音都听不到人声。

    那两个男人看见了我头上的疤痕,各退了一步,我捡起帽子用一只手重新戴好,扶着邓琪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出去。

    虽然房间很昏暗,但是可以显得我头上的疤痕更恐怖。打了个的回家,一进门就把邓琪扔在地上,自己钻进被窝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

    天亮是被阳光叫醒的,一睁开眼,吓了一跳,邓琪憔悴的脸,近在咫尺。我手一把推在她脸上:“走开,臭死了。”

    她丝毫不在意:“起来吧我买了早餐回来。”

    等我坐到餐桌旁,她又开口说:“谢谢你啊。”

    “你到底怎么啦?”我一边喝着粥一边说。

    “没什么。”

    既然她不愿意谁,我也不会自找麻烦的问。

    “倒是你,头上怎么回事?”她注意到我的头。

    “没事,就是前段日子出了点事。”我也不想谈自己的事。

    “你来不是,就问我这事吧,你有什么事。”我直觉她可能有事求我。

    没想到还真准。“黄黄,我知道你,有些不寻常,我就想问你,为什么那件事过了那么久我还没怀孕。”

    “可能是还没到机会吧,去医院看看。”

    “你别骗我,我去过医院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告诉你。”我很奇怪,我从来没表现过任何不一样。

    “我就知道,我求你了。”

    我没有为她的求助动摇,她是在是没法子了,也就走了。关上门,打开电视,我麻木的看着,但是里面具体内容是什么,一点都没入我的眼,我拼命的告诉自己,我没错,我真的没错,我只是自保。但是命运不会如我的意,后面发生的事才是可怕的开始。我不怕死,我怕死后也不得解脱。

    第二十章 纵欲的男人

    在家待着,闲来无事就喜欢上网聊聊天,机缘之下进了一个满聊得来的群。

    群里认识一个聊友,其实是网友,我不喜欢称网友,感觉特俗气。他网名红票真名不知道,说能把自己的真名在网上说呢。我们这个年代已经没有能彻底打开心扉的人了。

    据他自己说他上大学时候的女人可以用三位数来计算。我就想了,那不是要平均10天换一个女人?其实对他的故事比较的好奇。

    说起来这个人呢,代表着一类人,风流不羁,据他自己说他双性恋的。他没有固定工作,也不知道靠什么为生总体感觉就是堕落,道德败坏的一塌糊涂。但是他很具有故事性。

    我们每天几乎都在群里聊天打屁。突然有一天,他上网第一句话就说,昨天梦见他的前前女友了。

    群里一群聊友就无聊问具体过程。红票就说,梦见和前前女友做那档子事,结果很恐怖。怎么?就问咋恐怖了?他说,和以前很不一样。他前前女友很文静,上了床就像个处女,可是昨晚很狂野。群友们就说咋的让你小子享受到了还这么多事?他说不是,完全两个人的感觉。还是其中一个群里的网友曾经就说,难不成你和鬼做的。

    这下子红票半响没动静,好半天才说,刚打了电话没人接。

    群里就炸窝了,说,可能他前前女友死了,和他梦中相会。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当听红票接下来的一句话大家都没啃声了。红票说她有自杀倾向。

    接下来的几天,红票都没上线,知道一个星期后,我们问他咋消失这么久,他说去参加前前女友的葬礼了。

    第二十一章 出游1

    于是大家就安慰红票啊,什么的。不知道是谁提出一起出去旅游,放松一下。结果此提议一出大家都积极响应,群主av就统计了一下,红票当然要去毕竟他是这件事最大的苦主,曾今,大拖鞋,黑票,锦上,以及我。都不是有钱人就提议去个便宜的地方,我提议说去庐山怎么样,因为旅游要不就玩人文要不就玩地理。人文的话都是中国人没什么好玩的,地理要找个又便宜有好玩的比较难,所以我提议说去,庐山。

    经过热烈的讨论大家终于确定,在庐山脚下的直升机飞机场集合,正好我离庐山比较近,所以就晚出发一天,等我第二天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坐在直升机场的草地上,其中只有一个女的,我猜那是锦上,很可爱的女孩子,不是很高,我是1.65的身高,她比我略矮点,长长的头发绑成马尾。全身缩在一团,玩着自己的手机的应该就是黑票了,这次出门前我们对照过了各自的照片,别说黑票长得真是秀气无比,不说话没人知道他是男的,他戴着帽子一身黑,显得很是瘦弱,不是很高估计也就170,年纪绝对没有自己报的那么大,不超过18。再来就是最大的苦主红票,果然不愧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很是干瘦,明显不符合自己的身高。群主av可能是这群人里比较正常的一个,干干净净,很少看到别人出门旅游还穿着西装。av是专业的写手,虽然叫av本人倒是没有任何猥亵的样子。曾经还是学生,这回出去玩就属他积极性最高。

    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没化妆的脸就像是风中的枯叶一样,看到我走过去,颇有一点壮士断腕一去不归的气势。

    还是av识大体看见我走过去就问道:“果子吧。”

    “对,没想到你们都到了。”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等可不是美德。

    “没事,我们也刚到,”说完回头朝那一群闲人叫道:“哥几个,别懒了,都起来找地方住去。”

    还是锦上这小姑娘自来熟,抓住我的胳膊就说:“果子姐,我俩住一房。”

    “熬,不带这样的啊,锦上好歹看看哥哥我啊。”曾经立刻不干了干嚎了几声。

    红票路过抽了一下曾今的脑袋说“牲口啊,走,晚上哥哥带你喝花酒去。”

    黑票跟在最后一句话不说,晚上就在机场旁边,找了家当地农民的房子,付了点钱,借住一宿。女孩子好点,我和锦上搞了间房,男的就比较惨一律大厅打地铺,这年头农民的房也不富裕啊。

    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说,男的都出去探路去了,我就和锦上坐在门口等着吃饭,农家的门口是晒谷场,面对晒谷场的左手边是个不大的直径大概20米的池塘,因为可能是雨季吧,里面的水满满的。右手边会死一块凹进去的空地,一个大概是岁的小孩子正弯着腰鼓捣些什么,可能是这家的孩子吧。

    我就好笑,转头对着锦上说:“那小孩在做什么啊?”我实在是没话说了。

    “哪?”锦上很茫然。

    “没什么?”我立马发现不对经,没在言语,只是再往那边看去的时候,那小孩子很诡异的身子没转就头转了180度,朝我笑了笑,光天化日之下不见了。

    这个插曲让哦感觉这趟旅行恐有不妥啊,准备男生们回来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退出,我的原则是绝不靠近灵异事件,看见就躲开。

    出游2

    开饭的时间,男生们赶回来了,看起来探索的精气神蛮足的。又说有笑。

    农家的人如今也不朴实了,给我们上的菜一点荤腥都没有。味道也不怎么样。锦上吃过一点就不吃了,我倒是吃了很多,从不浪费粮食。男生们估计是晚上有活动,所以对饭菜不是很在乎。

    饭桌子上,我表达了我想退出的意思,但是曾经说什么不干,说本来就两女的,再走一个那不就没什么意思吗。其他人也随声附和,只有黑票,一直自己吃自己,看起来也是一个不浪费粮食的好孩子。

    本来已经下桌子的锦上,听见了这边的哄闹,也赶紧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说:“姐,我一个女的怕,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我想了想,觉得可能自己神经有些过敏。也就没有坚持。

    夜晚山脚下尸气比较重,被子都透着一股霉味,我和锦上都睡不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聊着。农家夫妻也睡觉去了,大厅里的男生除了黑票在自己玩着手机,其他人都出去了,我看他们那样估计也不是干什么好事。

    知道天朦朦亮才渐渐眯了一会。听见大厅有人说话,也就彻底清醒过来,摇了摇身边的锦上。小姑娘,可能不太习惯,有些不能适应,但是还是起了床。

    大厅里,男生们除了黑票好像都没什么精神,他们正在讨论走怎样的路线上山,看见我和锦上出来,av连忙问道:“果子姐,你说怎么走。”我看来下地图,用手指了一条地图上标的路。立马引起曾今他们的反对,“姐,别介,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容易啊,开拓创新啊,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对,为后来人留路,这是鲁迅先生指示的。”红票非常痞气的开口说。

    没办法这里大部分人都赞同,走地图上没有的路。

    黑票还是没什么反应。既然要走新路,我就回房间,把经常诵读的那本《金刚经》紧贴着胸前放了,看了一下自己包包,确定里面有几袋压缩饼干,最重要的是装了一壶水,还有就是睡袋,军刀,电筒,打火机,云南白药。一切检查了一遍才走出房门,群里的人都在等我。看见我出来。锦上欢呼了一声:“开路。”

    路上由av带路尽量避开人,还是比较困难的,当今这个社会,什么地方都搞大开发,不过显然,av的避开政策很成功,走了半天除了一队九江学院的学生们超过我们就没看见人了,估计也是为了创新。我们由于锦上的体力不行所以行进速度比较慢。

    因为开始就确定了方向,前面有山在指导,所以大概的方向是知道的,前面还用故意避开大路,后面已经完全没有路了。

    两边的杂草都有我一人高了,很多柴枯死后连成一片让人很不好下脚,还好我把全身都包了起来,都一套玩野战的装备。我这人不喜欢吧皮肤裸露在外。锦上因为是小女生青春靓丽比较可能,短裤短袖,没多久腿上手臂上都是满满的划伤。红票走在她后面看见了,就把自己的上衣裤子脱下来给她穿上,头一次感觉这个一副纵欲过度的男人,有了新的认识,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他爱护女生这点上还是可取的。

    出游3

    越往里走草木越是茂盛,但是几乎没事成材的树木,只有枯死,即将枯死,没有枯死的柴。方向应该是不错的,一直朝着前方高山的方向走。中午我们停下来休息了一下,大家各自吃了些自带的零食。我吃的比较多,水喝的比较少。目前为止大家还是比较乐观的。用过午饭后,红票建议大家午睡一下,我二话不说立马拉开睡袋钻了进去,其它我是不怕的,我就怕虫子钻进耳朵,所以带了个帽子,其他人,黑票和我一样不过他没铺开睡袋,坐在地上用脚支撑的头眯了起来。锦上,av,曾今低声说些笑话。红票则显得没什么谈话的兴趣。

    一个小时候,红票提醒大家准时开路。我立马爬出睡袋,我知道不管任何时候跟好大部队。

    接下来的景色,和上午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不过将近半晚的时候,总算前方渐渐宽阔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锦上一个小女生也累得够呛,男生们也显得比较吃力。当太阳还剩下最后一点余辉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坡势很缓的地方,周围也没什么柴了,地上的草已经泛黄刚没过脚脖子,群主av终于发话了,“各位我们第一晚的野营开始了。黑票红票架帐篷,曾经生火,锦上和果子姐姐原地休息,照顾女士嘛,毕竟这个时候是稀有动物。”

    我也不啰嗦一屁股坐下,看着男生们忙活着,锦上也凑过来依偎着我坐着,小嘴里叫道:“妈呀累死我了,下回再也不这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锦上的忍受力达到了这辈子的顶峰,否者如果谁像现在这样靠着我,可能会被我啪飞。

    看着远处男生们忙活着,自己休息还真是爽啊,有一种皇帝出巡的感觉。

    不一会曾今生好了火,av把一筒牛肉罐头撬开,把里面的肉分给我们,有加了点矿泉水架在火上煮,我吃着自己的一份牛肉,还不错,锦上累了一天吃不下去,我就给她剩下的全吃了,我发誓以前没这么能吃,这次出来为什么这么能吃,自己都搞不清。

    等架在火上的水烧开了,空气中都有一股牛肉味,这是红票他们也把帐篷架好了,所有的男生一顶,我和锦上一顶。他们架好后,就围着火堆吃着自己的一份牛肉,不知道曾今从哪里搞了一瓶二锅头,和兄弟们整起了,锦上也忍不住被热闹吸引,围过去打屁了。

    我顺势躺在了斜坡上,舒服啊。远离城市的喧嚣,这时我才感觉到或许这次出行可能是对的。

    天上的最后一缕残阳也都没有了,天地间除了火光再也没了其他的颜色。

    偶尔从我身边滚了几个小石子,我仰头一看,是黑票那厮学我也躺着我上面的右手边。看见我看着他腼腆的举手一笑。

    其他人的聊性正浓,我又不想进账睡。索性就躺在原地不动。本以为睡不着不想人的潜力是无限大的,竟然也睡着了。

    半夜里感觉有人一直看着我,那种视线让人会睡不安稳,你们懂的本人注视着,熟睡的人会清醒的,我就是这种情况。猛的睁开眼睛,生起的火已经熄灭了,仅仅残留着闪烁的光点,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一个冷淡的发青的月亮,这不是最主要的,白天的时候,没有发现,现在才感觉的,我们所处的地方就像一个盘子的边缘。盘子的地部黑的很深沉。里面似乎隐隐有什么翻滚。

    心中的警铃大震。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旁面的黑票也醒了,醒来只有就没有注意我,直接看着坡的下面,秀气的眉头皱出王字纹。

    出游4

    难道,我心里有些希望,希望有人和自己一样,人类的劣根性就是这样,不希望自己是异类,罪不罚众。

    我没吱声,静静的看着底下的翻涌的黑影,慢慢的接近帐篷,因为我帐篷架在我们下面。此时心里非常矛盾,要不要把其他人叫出来呢。就在我想的当会,黑票冲了下去,边冲便叫:“av、红票、曾今、锦上快出来。”

    声音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从里面能听出来颤抖,害怕。

    这空旷的地方就算声音不大也的确够震撼的。不一会儿男生们都陆续出来了,都比较的惊慌,但是锦上的帐篷里还是没有动静。

    红票一出来,没看见锦上,就要去拉她。我站着还是没动。其他人看不见下面的异动,都对黑票有些抱怨,曾今比较心直口快,“老黑,干嘛啊,大半夜的。”

    黑票也不说话,还是那么沉闷,我实在看不下去解围道:“有条蛇,朝着你们帐篷去了。”

    “是吗?”显然对于这个解释,曾今接受了。只是av所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我连忙转过头,避免和av眼神接触。这群人都不是笨蛋,这是我此时的感觉。

    这时,红票出来了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锦上不见了。”

    这是大家都聚到一起,av刚才爬出帐篷的时候顺手带上了手电筒。所以当红票跑过来说锦上不见的时候,av很自然的把手电朝她的帐篷方向照了一下。看见的景象可以让任何人窒息。一群没有长成的尸骨,我想那是孩子的,绝对没有成年人的骨骼向我们慢慢爬过来。在月光下它们都是显出骷髅的状态,偶尔被彼此的身子遮挡,才回恢复身上的皮肉,这场景有点让我想起加勒比海盗,这不得不赞叹说,人类的想象力有的时候真的很贴近真实。我的第一反应是转身就向上面跑。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快跑。”男生们才反应过来迅速的朝上面跑去。

    这就是没有女人的好处,一般女人遇到这种问题就会吓得缩在原地腿软移动不了,然后一个英雄般的炮灰跑去救她,结果有两种,一种是炮灰死了,女人活着;另一种是两人一起死了,绝对没有炮灰活着。

    大家跑到坡上的边沿,停下来向下看,好像那些东西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不能再向上移动了,位置正好是把我们的帐篷哪里。

    好险,晚一点的话,不知道现在会怎样。我保持着站在他们中间的位置上。

    突然av的手电扫到一个身影:“大家快看,好像是锦上。”就在离锦上帐篷不远的地方,更下面一点,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在惨白的发青的月光下很凸显,奇怪刚才为什么就不能看到。

    我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非常重要,到底是什么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该想怎么去救锦上。

    但是但凡是个人都不敢下去救人吧,大家都没什么言语,这个时候人性的弱点吧。突然耳边听到红票骂了声:“fuck”,就冲了下去。这一举动让其他人有些羞愧,都呐喊了起来“红票快点。”

    特别是av和曾今还尽可能的往下走做好接应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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